「方哥說的太有道理了,我就說嘛,為何這麼難以掌控,原來,這東西還需要前輩們給予指點?我這是鑽牛角尖了。記住本站域名
哎呀,方哥,咱們快點趕路吧,林中太陰森了,我有些害怕。」
小春興奮完了,這才意識到我們在此耽擱了許久,不由的催促起來。
我笑了,起身,將面上的巫力眼鏡摘下來,遞給小春。
「方哥,那你用什麼?」小春不解,但還是用沒受傷的手接過眼鏡。
「我嘛,另有他法。」
神秘的笑笑,意念連接眉心的陰氣種子,溝通種子內剛剛儲備好的陰氣能量,讓其釋放出來,順著手臂經脈到了指尖之間。
反手對著自家眉心位置虛空繪製玄陰符籙,打開了那久違的陰陽眼。
獨屬於陰陽眼的黑白視界出現了,我很滿意這個效果。
陰陽眼可不止能看到靈體鬼物,最主要是,其中的陽眼能觀察到周邊能量的流動,包括那所謂的巫力。
當我再度看向小春時,就看到她身周隱隱約約有數百條彎曲的能量線在穿梭、往復,那種軌跡和我以往見識到的諸多能量線都不同,想來,是巫力能量專有的運行軌跡。
小春似乎意識到我現在施展了某種奇特瞳術,就順手將眼鏡戴上了,這樣一來,我倆都能第一時間發現邪祟了。
「七寸,無相,雙瞳術,開!」
暗中低吼一聲,為了保險,我打開兩套瞳術。
有陰氣種子能量支撐,很是順利的開啟。
就感覺體內被封印的一部分能量,被瞳術硬生生的提取了出來,呼呼的,身體強度、精神強度和能量濃度全部上漲數倍不止。
這時候的戰力水準,無限接近半步鬼王了。
如果我繼續開啟另外兩套瞳術,噬陰之瞳和陰雷之瞳,那麼,戰力就能達到半步鬼王中期,甚至是後期。
能不能接近巔峰還要打個問號,但若果因為再度加持的兩套瞳術,破開更多封印,汲取出更多的能量來,那估摸著,可以達到半步鬼王巔峰的程度了,甚至,接近鬼王級的戰力。
有這份力量做底氣,感覺自己的腰板霎間筆直了許多。
陰氣種子對我而言,就是打破禁錮和封印的神器。
「咦,方哥,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是高大了許多,錯覺嗎?」
小春揉著眼睛,狐疑的上下打量我。
我暗中好笑,沒有回應她。
「你手臂骨折的傷勢很嚴重的,還是我背著你行走吧,不然,速度太慢了。」
我這麼一說,小春臉有些發紅。
但她也知道,若果憑著自家的腿腳趕路,那只會拖累我。
如是,小春又被我綁在了後背上。
背起少女,向前邁開大步,陰氣增幅之下,快如閃電的在橡樹林中奔行,同時施展了靈遁天機秘術,不再擔心會被鬼怪發覺了。
少女輕若無物的,絲毫不會影響我的速度,再有,如蘭似麝的少女香味兒就在鼻翼左右縈繞著,聞著很是愜意。
「還好我背著的是小春,不敢想要是背著珏那傢伙得多難受?相比香噴噴的美少女小春,渾身汗味兒的珏就比較討人嫌了。」
想著有的沒的,已經穿透了橡樹林,出現在一個斜向下十五度的山坡上。
我駭然變色,猛地停住腳步。
「方哥,怎麼了?」
小春不解的低聲詢問。
「這裡,位置不對。」
我回應一聲後,左右掃看著,然後,目光凝定在某個山谷大裂縫處。
心底在大地震。
這地形,和狐狸精交代的完全不一樣,那廝說過的,穿過橡樹林,是個鐵甲屍掌控的小勢力。
有一個非常顯著的特點,迎面就該看到一條大瀑布從山峰上飛流直下,形成了個幽深水潭。
水潭不遠處有好幾個偽裝極好的山洞,那就是鐵甲屍等邪祟的老巢。
繞開那些地點,都不帶驚動鐵甲屍它們的,就能順利通過,向著惡靈大山更外圍地段走去。
可眼前這是什麼?
出來就是一斜坡,遠處是山谷大裂縫,瀑布呢,水潭呢,山洞呢?
沒有一樣符合的。
我敢肯定,在嚴酷審問之下,狐狸精交代的都是真話,但為何,背著少女一頭鑽出來後,迎面就是個大峽谷呢?
亂了,完全亂了!
「我們,可能是更加的深入中心地帶了。」
我語氣沉重的告知小春此事。
少女震驚的用完好的那隻手捂住嘴巴,她怕尖叫起來。
充滿希望的趕路,期待著走出惡靈大山回到血鎮,將血霧情報告知辦公樓呢,但冷不丁的,現實擊碎了我們的念想,這太過殘酷了。
「為什麼,地理位置難道會變的嗎?不應該啊。」
少女喃喃低語,百思不得其解。
我先找了個安全地點休息,一邊掃視周圍環境,一邊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小春。
「咱們不久前不就經歷過一回嗎?往血鎮方向奔行一小時,結果發現闖進了惡靈大山中心地帶,還被恐怖大靈追殺的分成了兩個逃亡小組。
眼下,不過是再度來了一遍罷了。
這說明,咱們四個人的身上,不知不覺的著了道。
不知是什麼手段,能讓咱們在趕路過程中,一無所覺的被轉送到中心地帶之中?這簡直是神乎其神的大手段。
我很難想像,怎樣的存在,會在你我身上浪費這種手段?
很可能是,天然形成的某種異常狀況。
記著吧,一切詭異發生之前,先是大爆炸,緊跟著血霧出現,然後,咱們就迷失到中心地帶了,直到現在,也宛似熱鍋螞蟻的轉圈,明明路線對,但就是被送回中心地帶了。
我認為,一切,都和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爆炸有關。
可能是爆炸改變了惡靈大山中心區的地形,因而產生了詭異到難以理解的連鎖反應,導致惡靈大山中的力場出現了混亂,偏偏還作用在你我的身上了,導致咱們走不出去。」
我一番話說出口,小春已經目瞪口呆了。
顯然,她正在努力消化著,不看她眼中都是『我有些懵,但不明覺厲』的神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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