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數秒,再度開口:「催眠大師?嘖嘖,真是小看你了,那麼,為何是邱鵬?」
秦大月淡然一笑:「想來你們應該能猜到,邱鵬的生辰八字和我互補,可以當做最完美替死鬼不說,還有你這麼一個俠肝義膽的好兄弟,自然就選了他。記住本站域名」
「如果沒有我這個好兄弟在,那邱鵬做了替死鬼之後,是不是就真的死了?」最後一句話,我已經聲色俱厲。
「這個嗎?」秦大月語塞了,但她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一切。
總之,小刀疤成為替死鬼是必然,他能活著是因為我的關係,要是沒有我在,邱鵬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麼一算,秦大月有殺人之心,不可輕易原諒。
「所以嘛,我得幫他討要個公道!秦大月,目前看來,你是古武高手和催眠大師,但我懷疑,你也是一個邪術大師。
至於到底是不是?讓我試一試就知道了。
鬼道秘術之金光蛇形劍!」
我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桃木劍出鞘,對著秦大月就是一指。
『嗡』的一聲,陰氣凝結後具現出來的蛇形劍散發金光,閃電般的對著秦大月沖了過去,瞄準的是她左臂。
如果她只是一個古武女孩,那麼,這條手臂肯定保不住。
因為,除非將古武修煉到某種可怕至極的地步,不然,對上鬼術,那就是被動挨打的命兒。
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遠遠不及。
我冷不丁的動手,將大美人秦大月下了一跳。
也對,憑著她絕色級的美貌,估摸著過往面對男子的時候,幾乎是無往而不利的,即便做錯了,道個歉,軟語輕聲那麼幾句,再賠償些資源,一般的男人也就翻篇了。
但在我這裡,不行!
這還得感謝姜淼。
天天面對她,對美色的抵抗力自然水漲船高,要不然,我可能也會犯男人的通病,對示敵以弱的大美人沒法下手,甚至,都不忍厲聲呵斥。
但姜淼將我給鍛鍊出來了,所以,才能不受秦大月的魅惑和影響。
其實,男法師要想走的長遠,美人關是必須得過的。
老話講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話有一定的道理,我平時很注意這個,利用姜淼的超高顏值鍛鍊自身,現在倒是很有成果的說。
「好狠心的男人,臉譜修羅,你真的對我出手了?豈有此理?難道我長的不夠美?」
秦大月很受打擊,顯然,她現身之前就篤定憑著自身美貌能讓我讓步,但現實打臉了,還噼啪作響,只能說,她小看我了。
「放肆,竟敢對大小姐出手?找死。」
「混帳,防禦,趕快防禦。」
接連兩道喊聲,秦大月身前閃現兩道虛影。
一老一小,老的身材矮小,看面相像是一隻癩蛤蟆,特別猥瑣,小的那個是個女的,身穿花花綠綠的衣裳,身材上下一般粗,頭臉宛似豬頭。
這兩位必然是小刀疤口中的夜叉村村長父女。
不過,他們出現之後,帶動的是陰風,御使的也是陰氣能量。
很明顯了,他們都是鬼。
延展開的話,那所謂的夜叉村,其內除了秦大月之外,怕不是,都是鬼?
轟!
癩蛤蟆村長手裡出現一口黑色短刀,對著蛇形劍就是一個劈砍。
同時,豬頭姑娘兩隻鬼爪彈出鋒銳甲刀,划動中陰氣沸騰,狠狠的擊中蛇形劍中段位置。
在這對鬼父女的合擊之下,金光蛇形劍崩碎成了能量碎片,根本就靠近不得秦大月。
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幽深的眼隔著數十米遠鎖定了我,眼神中除了羞惱之外,還出現一股怨氣。
顯然,我的反應出乎她的預料,這是傷自尊了?
也是,過往憑藉絕色美貌,不知道搞定了多少男子,到我這裡卻不靈了,她當然感覺挫敗,甚至會懷疑自身的魅力是不是降低了?
我看到她怨氣蒸騰的眼,恍然,這女孩一定是使用了魅惑類的法術,加上她本身傾國傾城的容顏,那威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小刀疤邱鵬對其神魂顛倒就可以理解了,可惜,在我這裡,不好使!
「養鬼師?你是什麼出身來歷?莫非,是七塘口的弟子?」
我立馬斷定秦大月是養鬼師,之前只是懷疑,但父女鬼怪的現身,已經說明了一切。
心頭不由凜然,因為,小刀疤的話中,形容過夜叉村大小,以那樣的面積計算,整個夜叉村的鬼怪數量至少也得有三五百隻.
從精壯青年到老弱婦孺,應有盡有,甚至,孕婦什麼的也不在少數。
孕婦女鬼必然是一屍兩命才能造成的厲鬼,可見,秦大月手中的力量不小,我隱隱覺著,她麾下的鬼怪力量,不見得比我的小。
一念及此,警惕大作。
「方歸,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出手?」
秦大月氣急敗壞的吼著.
這次,她沒有喊臉譜修羅,直接喊我本名,顯然,這個已經不算是秘密了。
但是,我不能認啊。
「胡咧咧什麼呢?請你喊我臉譜修羅,方歸是誰?我又不認識,警告你別亂說話,要不然,你可擔待不起。」
我冷聲警告。
「哼,好一個臉譜修羅,藏頭露尾的算什麼好漢?」
秦大月怒急。
「閉嘴,你懂什麼?我臉譜修羅闖的地府,劫奪的小刀疤陰魂,和人家方歸有什麼干係?你不要牽連無辜之人好不?
再有,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既然你是養鬼師,那麼,是否出身於七塘口?」
我一頓呵斥。
她立馬明白我的意思,也知道繼續咬定我的名字,只會激發矛盾。
如是,冷笑幾聲後,凝聲說:「好,那就還喊你臉譜修羅好了,倒要看你裝糊塗到幾時?至於本姑娘的出身?才不是什麼七塘口,而是出自琵琶半山。
我是其內門弟子,但養鬼術是機緣巧合得來的,非琵琶半山的傳承。」
心頭『咯噔』一下,我不由愕然,因為,沒聽說過琵琶半山這麼個門派。
估摸著是某個隱藏性質的邪惡宗門,我卻不能露怯,只能含糊的回應,原來是琵琶半山的弟子,怪不得這般心狠手辣。
「嘖嘖,聽你這話,好像你知道琵琶半山似的。」秦大月滿臉譏誚。
我躲在面具後的老臉就是一紅,說實話,真就不曉得這是個什麼鬼門派,但人爭一口氣,此時可不能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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