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妖獸倒是沒有出手,因為,在火系法師看來,這般強度的法師合擊之後,我方這大貓小貓兩三隻的團隊,立馬就會被打成齏粉。記住本站域名
包括還沒有甦醒過來的邱鵬,也會死無全屍,這任務完成的不要太輕鬆了。
我冷笑一聲,黑骰法器就被祭了出去。
「轟轟!」
陰風伴隨陰火,風火齊動。
青面獠牙的鬼怪於其內顯現,昊轟子站在最前列,他一隻鬼爪倏然向前探了出去。
半途,鬼爪轟然變大,待到出現在火系法師身前時,鬼爪已經有一丈以上的長度了。
在對方驚駭欲絕的眼神中,鬼爪暴然拍下,將他揮動的火焰寶劍狠狠擊飛,同時,將這傢伙生生的拍進了泥土之中!
別看這廝出手時可以一對二的將風臨緘和貓九陰打退,但面對昊轟子這勢大力沉的一爪,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
要不是我暗中吩咐過,只這一巴掌,就能將他打成肉泥,眼下嗎,只是重創。
但其他的殺手法師可就沒有這種待遇了。
方練,方農,何善農,洛大滿等七八個非人類迅捷如飛的衝進法師團隊之中。
其他的非人類,如風臨緘和貓九陰他們都沒有機會動手,就見刀劍陸續拋飛,緊跟著就是紅血噴濺,斷臂殘肢滿天飛的恐怖場景。
伴隨著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只這麼一個衝鋒,十幾個面具黑衣法師就變成了一堆堆的碎肉。
位於最後方的三隻妖獸震驚了,它們反應極快,轉身就要逃。
晚了!
獨眼女鬼、彎刀凶靈等非人類已經截住它們的退路。
緊跟著,斬殺了一眾法師的非人類們一道圍了上去,將三頭妖獸圍在中間。
三個大傢伙背靠背,充滿野性的眸子中流轉著一絲絲的恐懼。
它們已經開啟了靈智,方才的那一番對戰,已經能讓它們判明形式。
先不說十幾隻鬼怪,只說那兩頭顯現了殭屍本體的傢伙,就能將他們鎮住,再加上那一爪子就將火系法師打的生死不知的鬼魂老道士,三頭妖獸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即便,它們體型巨大,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是毫無作用的。
我拎著桃木劍緩緩走近。
身後跟著昊轟子,他的一隻手上拎著渾身都是血、昏迷過去的火系法師。
這傢伙臉上的面具被震碎了,露出一張慘白又陌生的臉來,反正,我對此人是毫無印象的。
他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我的初衷就是生擒活捉他,不然的話,他已經死了。
「三個孽畜,立刻解除戰鬥姿態投降,不然,震殺當場!」
我的聲音傳過去,三個大傢伙渾身簌簌發抖。
「趕快投降,不然,死!」
我加大恐嚇力度。
「嗷嗷!」
幾聲嚎叫後,三隻巨獸都解除了鬥戰姿態,化為一尺多長的小獸,趴在地上,對著我嗚嗚的叫。
這是表示投降的意思。
我對著風臨緘打了個眼色。
他會意,隨手用妖力凝結了三個綠色大口袋,將尺長的虎豹狼三獸分別裝了進去,一重重的封印符文在綠口袋上閃現,三隻妖獸被死死的封印於其中。
風臨緘將口袋拴在腰間。
至此,來襲擊我方的敵人,全軍覆沒!
除了火系法師和三隻妖獸,其他的人,不但身死,陰魂也被打的崩碎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讓其身死道消、連轉世投生的機會都沒有。
何況,我不得不下此狠手。
因為,對方的手段更狠、更絕,對付這等惡毒之輩,只能硬起心腸來,婦人之仁要不得,會害死自家隊友的。
我不會犯此等低級錯誤。
敵方布置的困陣自然解除,我們眼前的畫面支離破碎,待到重組之後,又出現在招待所房間之內了。
看向四周,和沒有遇襲之前一模一樣,無非是多了個俘虜,風臨緘腰間多了幾個綠色口袋罷了。
至於那些殘肢斷臂?在困陣解除之時,就被獨眼女鬼他們使用陰火焚燒殆盡了,鬼都找不到殘骸了。
對了,我方還繳獲了一些刀劍和靈符,算是戰利品吧,由方練收集起來背著。
我其實都看不太上,只是些低級的玩意兒,聊勝於無吧。
邱雀仍舊昏睡著,她絲毫不知道,過去的那幾分鐘,這地兒發生過多麼驚險的事兒。
也對,她不是法師,敵人並未進行意識鎖定,自然不會被牽涉到。
看了看昊轟子拎著的那傢伙,我指一指牆角:「道長親自審問吧,挖出他背後的指使者,然後,留下他的陰魂,送進地府了事。
這人初時說了幾句讓我遠離禍端的話,多少還有些人性,就給予一線生機吧。」
「是,方少仁慈。」
昊轟子瞭然,拎著那人去了牆角。
他隨手布置了禁制,我們就看不到聽不到內中的狀況了。
審問場景,不適合觀看。
我要的只是結果。
不過,並未報以太大的希望,這個火系法師的道行擺在那裡,假設他身屬某個大型黑暗勢力,就他這身手,只不過是基層小頭目罷了。
這種身份,知道的內情必然有限。
我需要揪出來的是他背後藏著的大魚。
這就得看昊轟子的審問手段了。
另一邊,小刀疤邱鵬忽然透出一聲喘氣動靜兒,緊跟著,眼皮子緩緩的張開。
他醒了過來,死而復生!
我早就收起了一眾鬼怪,身邊只有兩妖和兩屍,他們幾個也都保持著生人模樣,看起來並不嚇人。
邱鵬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扭頭看向我,躺在那裡,露出一個苦笑。
「方哥,謝了。」
我淡然一笑,伸手將他拉起來,扶著他依著牆壁半坐著,給他肩膀一下:「小刀疤,你還真是命大呢!
要是我晚來幾個小時,你已經被閻君審判了,那可就全完了,只能說,你這孫子命不該絕啊。
對了,老話怎麼說的來著?禍害遺千年!你這廝能死而復生,無疑,是個大禍害。」
邱鵬哭笑不得的,被我調侃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我沒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話頭一轉,語氣嚴肅起來。
「現在,不是你我敘舊的時候。
既然你醒了,那就說一說此事的來龍去脈吧,不管多細小的情節,你都給我說個一清二楚,我倒想看看,是誰對你施咒?」
邱鵬臉色就是一怔,隨後,陷入到深深的回憶之中。
我們靜等了他兩分鐘,他才回魂過來,整理了思緒後,緩緩的說起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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