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時,我回到校園,該上課上課。Google搜索
中午時和姜淼一道在食堂用飯,引發了轟動。
同學們紛紛猜測我倆是什麼關係?一時間,此事霸占了校園論壇,我再度成了校內的風雲人物。
但我倆都沒對外多說什麼。
其實,按照此時的氛圍計算,應該是友情之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這是個非常微妙的點,彼此都試探著對方的心意,但誰都不願先表白。
因為,先說出口的那位會落到下風,以後可就不好扭轉形式了。
男女之間的感情也像是一場戰爭,看不見硝煙的那種,對個人影響巨大,所以說,不管是我還是姜淼,都刻意維持著這麼個微妙的狀態,都不願做首先入局的那個人。
那就僵持下去唄,且看誰心急?
反正,我不急,有的是耐心和時間,甚至,蠻享受這個過程的。
徐敞等人很有眼力價兒,暗中疏導著一切。
學院中沒誰因為這個事兒找我麻煩的。
笑話,齊裝大少才死了多久?只有不開眼的才敢惹我。
只不過,偶爾發現,寧環會遠遠的、幽怨的看著我。
這讓我有些尷尬,只能當做看不見。
還有個很是煩惱的事,青梅竹馬的王秀蘭筒子聽聞此事後,不依不饒的糾纏上來,哭訴我不喜歡她了,變心了什麼的,擺出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
這就惹得不明真相的同學們紛紛側目,暗中議論我是不是做了腳踏兩隻船的極品渣男?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流言蜚語太過兇猛,我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不勝其煩的,只能儘量的避開她。
惹不起,實在惹不起的說。
就這般,呼啦啦的,時間過去了十幾天。
鬼道秘術篇新解鎖了一頁,我沉浸在領悟新術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道行突破門檻,晉升了一級。
身體強度、靈魂強度以及調用天地能量元素的能力都得到了提升。
控魂能力水漲船高的跟著提升,數額提到十五靈了(注﹕指的是厲鬼級的,超過這個級別的鬼物,是另外的算法),這讓我欣喜不已。
有合適機會的,得繼續擴大勢力。
不得不說,陰陽養鬼宗的心念線控鬼訣,太霸道、太好用了!急速擴充勢力之首選。
能耐大了是好事,當然值得開心。
但事實教導我們,開心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因為,該來的,遲早會來!
周四,十九點三十分,天已經完全黑了。
我開著車子離開校園,向著住處行駛。
位於后座的風臨緘忽然小聲通報:「有三輛車跟在後頭。」
笑了:「哎呀,他們終於動手了,讓我看看,洛家派出了什麼樣的牛鬼蛇神?」
話音落地,我將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狗子青山放置於內襟口袋中,方向盤一轉,車子駛向郊外。
我故意加快了速度,後方的三輛黑色車子同樣提速,保持著百多米的距離綴在身後。
他們應該意識到我發現跟蹤了,但人家有恃無恐的厲害,就這麼明目張胆的跟著。
不愧是洛家派出來的高手,夠狂的,我就喜歡這樣的人,多直接,多好,不用費腦筋,黑白分明的。
哪像度假村事件,直到今時今日,我都沒法判斷到底是誰暗中引導黑樓降臨的?
相比這等玩花招的陰謀家,洛家派出的殺人者們,多光明磊落啊!
他們延遲了十幾天才來找我,已經讓我感到意外了,說實在的,我都有些不耐煩了,要是還這般持續下去,我都打算獨闖龍潭了。
鬼門的規矩始終擺在那,最好是被人威脅之後再反擊,這樣做最符合門規。
這也是我始終按兵不動的緣由之一。
車輪滾滾,很快就到了郊區。
我琢磨了一下,直接開出了郊區,沿著公路行駛出去老遠,一直到看不見人煙了,才踩了剎車,緩緩的停在路邊。
接過風臨緘遞過來的皮包背好,口袋中揣著青山,手裡拎著桃木劍,示意風臨緘先隱藏行跡,暫時不要露頭,這才開了車門,走下了車子。
沒有停留,直接走進荒野之中,找了一塊大石頭蹦上去,抬頭看看滿天星斗,然後,轉身看向遠方的路。
三輛黑車不急不緩的駛來,接近我車子的時候同時停住,車門陸續打開,一連下來四個人。
眼瞳一縮之後就是一放,因為這幾個傢伙,我曾經見到過。
他們在臨花墓園出現過。
就是我斬殺周善綺等人的那一夜,洛家派出直升機救援團隊,從半空蹦下來八個人。
這四位當時就在那八人之中。
當時計算過,八人中有五個道人、三個佛門弟子。
眼前四人,其內只有一個和尚,剩下三人都是道士。
即便他們今天穿著便衣,每個人都戴上了一頂寬沿兒帽子,我也不會認錯他們的身份。
心頭閃過有關於洛家和齊家的訊息,逐一判斷眼前敵人的身份。
只是眼神一掃,已經做到心頭有數了,但表面要裝著不認識。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跟蹤我?」
我先發制人,桃木劍指著圍攏過來的四人,語氣冷厲。
「哈哈,嘿嘿嘿,死到臨頭的小子,話還這麼多,果然,是個作死的性子。」
領頭的高大男人嘲笑聲聲,滿臉不屑。
「你丫的說什麼胡話呢?我和你們往日無怨、近日無讎的,怎麼就變成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聽你意思,想要置我於死地是吧?那秉著江湖規矩,最起碼,你們也該說一下為何要圍殺我吧?哪有讓人做糊塗鬼的道理?」
我從石頭上蹦下來,驚疑不定的看著四人,似乎,真的無比意外一般。
「少在那兒裝糊塗,說,洛大滿是不是死在你小子的手中?」
領頭男人伸手抬一抬帽檐,很是不耐煩的樣子。
「原來,你們是洛家的人。
真是奇了怪了,幾周前,洛家不是來了一個名為洛扇昭的女人詢問過我了嗎?
我當時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洛大滿失蹤了,雖然和他只是萍水相逢,但出於人道主義,我表示了擔憂,也配合了洛家的調查。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我本以為自己早就洗清了嫌疑,萬萬沒有想到,洛家竟然還在懷疑我,甚至,派出你們這些殺手來圍殺無辜者。
豈有此理?難道,洛家在濱城可以隻手遮天了嗎?天理何在?」
我義憤填膺、厲聲斥責。
「哎呀,你一個散修,竟然牙尖嘴利到這種程度?道爺哪有精神頭和你磨牙?取了你的首級,回去喝酒正好。
天理?在濱城這一畝三分地中,洛家和道爺我就是天理!
你小子死了之後,可以去閻王爺那兒告狀,看世上到底有沒有天理?哈哈。」
為首之人兩隻手腕一翻,亮出一對奇門兵刃,子午鴛鴦鉞。
殺意緊隨著這動作釋放出來。
真的是惡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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