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跳,面對如此美人,特別是人家還對我笑,不心動是假的。Google搜索
但不能展現出來,如是,儘量平緩情緒,淡笑著說:「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說著話,我坐在她的對面,點了一杯咖啡。
服務生微笑著退出去,不過幾分鐘,就將咖啡送了上來,然後,識趣兒的離開。
包廂中只剩我和姜淼了。
第一次和絕色美人單獨相處,我有些局促不安。
姜淼用湯匙緩緩攪動咖啡,盯著咖啡散發的霧氣出神。
我看著這樣的姜淼,覺著自己在欣賞一副絕世名畫。
「傳說中的傾城之容,就是這個樣子吧?」
不忍心打擾她,我端起咖啡緩緩喝了幾口,有些苦澀,還帶著一絲香甜。
「啊,不好意思,方學長,我想事情出神了。」
幾十秒後,姜淼才意識到失態,臉頰羞紅的道歉。
我笑著擺擺手,示意無妨。
斟酌一下用詞,輕聲說:「這麼晚了,姜學妹忽然約我喝咖啡,還說有事要說,不知……?」
我故意停頓住。
姜淼不滿的翻我一個白眼,語氣變冷:「怎麼,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出來喝咖啡嗎?我若是說,就是想和你一道喝咖啡呢?」
此女過於彪悍,啥都敢說。
聞言,我額頭上都出冷汗了。
「那個,姜學妹不要開玩笑了,這個笑話不好笑。」我急忙說道。
「瞧你那樣,怕了?和我喝一杯咖啡能要你的命不成?」
姜淼鄙夷的看著我。
「你們姜家神秘莫測的,我可不想招惹。」
心底是這麼想的,但哪能顯露出來?
苦笑一聲:「學妹說笑了,和你喝咖啡是我的榮幸。但我不認為你對我感興趣,所以,就別開這種玩笑了,我自己幾斤幾兩重還是有數的。」
「咦,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哼,我就不明白了,就你這樣兒的,我表妹看中你什麼了?
更離奇的是,你竟然拒絕了寧環?你可知道,寧環有多少追求者?你簡直是不知好歹!」
姜淼語氣鋒利起來。
我一下就懂了:「怪不得上來就調侃我一番,感情,是給她表妹出氣來了?想來,寧環和姜淼感情好、關係近,在我這裡遭遇挫折後,心底頹喪,就和姜淼訴苦了?
姜淼當然會為寧環不值,覺著我這人太不解風情了,這不,當面問罪來了?
她這問話要我怎麼回答?直接說對寧環不感興趣?這是不是太沒情商了?」
我無語了都。
想了一下,我認為不能和女人講道理,那會陷入不利境地的。
「姜學妹,我知道你和寧環是親戚關係,但有一點請你注意,你和寧環都是單獨的個人,也都是成年的大人了,怎樣處理個人事務,完全要看其個人想法。
換句話說,寧環的事你沒有資格干涉。
再進一步說,我是否接受寧環,也和你沒關係,你沒權利指責我不知好歹。」
我淡淡一笑,一番話懟的姜淼滿臉怒意。
「你就是這麼和女孩子說話的,簡直是毫無情商。」
姜淼忍著氣,壓下倒豎的眉頭,死盯著我。
她顏值太高了,即便生氣也是好看的。
「情商是什麼,多少錢一斤?難得今夜高興,何必說那些讓人不開心的事?來,喝咖啡。」
我撇撇嘴,不以為意。
「你這樣的,活該找不到女朋友!」姜淼眼睛有些紅,明顯是被氣到了。
我抿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下,看向姜淼,正色說:「姜學妹,話說到這個地步,那只能和你實話實說了,寧環這等佳人青睞於我,是我的榮幸,我得尊重她。
既然我對她沒感覺,那就不能欺騙她,沒得耽擱人家姑娘。
再有,你應該知曉我的處境,先不說於經濟方面只是窮小子一枚,只說外部環境,天知道豎立了多少敵人?
而我的敵人可都不是普通人,邪道法師有之,世家大族也不少,每一個都不是好相與的,可以說是群狼環伺!
這是泥菩薩過河的狀況,我自保都難,哪能連累他人?
不管是誰做了我的女友,都將面臨不可預測的風險,一個弄不好,命就會搭進去。
就如你所言的,我找不到女朋友才是最好的狀況,要是連累到心愛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瘋?」。
一口氣說完這麼多,我真摯的看向姜淼,閉上了嘴巴。
「呼!」姜淼深呼吸幾次,臉上的怒意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理解之意。
「對不起,是我魯莽了。」她很是光棍的直接道歉。
「小事,你不生氣就好。寧環那邊你多開導吧,她那麼出色,什麼樣的找不到?不必在意注我這麼個小人物。」
我笑著擺擺手。
姜淼卻再度生氣了,她杏目圓睜的瞪著我,氣鼓鼓的。
「額,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
我愕然,摸不准姜淼發什麼瘋?先前那話沒有問題啊,她為何又生氣了?得,女孩的心思太多變了,我是想不清楚的。
「你聽聽你說的那是什麼話?小人物?你就這麼妄自菲薄的,還有沒有點出息?
你這個小人物,在杏神村和醫科大事件中直接、間接的救了多少人,你心裡沒點數嗎?
只說杏神村,要是沒有你,如何解開數百年的詛咒?因著這個,多少人重獲新生?你還在這自我認定為小人物?真讓我失望!」
姜淼語氣極為嚴厲。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心底暖意划過。
這姑娘言辭犀利,但內中的關懷卻彰顯無疑,結合她約我喝咖啡,我忽然有了一種感覺:「莫非,她對我有點意思?」
這道念頭划過,就感覺很是異樣。
我尷尬的低頭喝咖啡,沒回應她的話。
眼角瞄到姜淼的臉倏然變紅了,因為,她意識到方才這一番話有些過頭,不像是普通同學間該有的對話,反而像是一個女人在埋怨自家男人不長進、沒出息。
她立馬低著頭喝咖啡。
室內陷入到尷尬的靜默中。
好像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滋生。
但我倆心照不宣的,沒誰會捅破窗戶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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