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學妹,不怕你笑話了,我就實話實說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學院靈異事件之後,家族長輩對我們兄妹諸多褒獎,在同輩中很是風光了一把,地位也得到顯著提升。
這種情況下,將我方失敗的狀況報出去,打臉的太厲害不說,我們在各自門派中的地位也將急轉直下,甚至跌落深淵,成為笑柄。
所以說,學妹手下留情啊!我們一定牢記你的恩情,以後有事,你喊一聲就是,我廣璞絕不推脫。」
這廝倒是光棍,也不怕丟臉了,直接點明問題核心。
「我也是。」
「附議。」
王秀蘭和南宮億也表明了態度。
廣茸噘著嘴不說話,但顯然跟著廣璞的意思走。
「哈哈,那好,咱們就說定了。
你們要是遇到什麼好玩的事了,記得帶上我,我看戲高興了,就將眼下這件事忘了。」
姜淼達成目的,掩嘴輕笑。
她本就是這個目的。
我在旁無奈的嘆氣。
這麼多法師,被姜淼拿捏的死死的,也是沒誰了。
「方歸同學。你呢?」
廣璞他們看向我。
「此事暫告一段落,柳月已經逃了,咱們也沒必要再橫生事端了,就這麼地吧,大家守口如瓶,絕口不提此事可好?」
我苦笑一聲。
「如此,甚好。」
廣璞他們都放心了,看向我,眼神感激。
因為,我沒有如姜淼一般的趁機提要求。
沒辦法,姜淼看戲的嗜好太強烈了,她無時無刻的不想找刺激,而我相反,很想遠離麻煩。只不過,世上事從不由我做主,奈何?
又閒聊了一會,眾人紛紛告辭。
「秀蘭,你先別走,有點事想和你說。」
我出聲挽留。
王秀蘭欣然同意。
姜淼神色複雜的打量我倆一番,也沒說什麼,吩咐我痊癒後再回學院,就起身離開了。
我和秀蘭將大傢伙送到門口,看著他們啟動車子離去。
「咱們出去散散步吧,我在這地方憋的夠嗆。」
我轉身看看身後的三層樓結構小別墅,很是有些煩悶,隨口提議。
「好啊,好啊,看來你沒啥事,就是想和我說話了。得,那邊就是北山公園,咱們去公園溜達溜達吧,方哥,這算不算是約會啊?」
王秀蘭順勢挽住我的胳膊。
我哭笑不得的,這姑娘時刻不忘了這事。
不過,她在杏神村中做的那件事,是橫亘在我們中間的鴻溝,心頭有坎兒,很難跨越啊,即便青梅竹馬也難以釋然。
我不置可否的,但也沒有擺脫她的糾纏,就任憑她挽著臂膀,向北山公園走去。
一路走來,看到我倆這般親密,行人紛紛投注羨慕目光。
一些老大爺老大嬸的,眼中都是慈和笑意,他們喜歡看到這樣的畫面。
天氣非常的好,陽光落到我們的臉上、身上,四周鳥語花香的,讓人陶醉。
北山公園中的情侶不少,分坐在某些大樹的長椅上,你儂我儂的,看著讓人眼熱。
我倆找了了僻靜地兒落座。
王秀蘭鬆開我的手臂,伸手去接樹上落下的一片樹葉,其渾身散發著青春味道,讓人怦然心動。
我扭頭看著她的側臉,久久無言。
「方哥,你怎麼了,第一次認識我?喜歡我?那就說出來嘛,你敢說,我就敢接。」
王秀蘭接住落葉,回頭和我對視一眼,眼中有著喜意。
「你越來越漂亮了,以前的鄉村小丫頭,現在成了全校男生心頭的白月光了,你的變化真大。」
近距離聞著她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氣,我說出真實感受。
「那你呢,你心頭的白月光可是我?」
王秀蘭手一翻,樹葉貼在我心口處,她的手也落在那上面。
這姿勢耐人尋味。
我只能說,這姑娘太會了,天生的知道如何撩動男人的心弦。
這是本事,不是每個女孩都會的。
「抱歉,我不能欺騙你,對你,我始終看成自家妹紙,從未有過男女之情。」
我拍拍她的頭,語氣溫和。
「哼,我早就長大了,才不要做你的妹妹呢,我一定會做你的女人的,你信不?」
王秀蘭推了我一下,嘴巴鼓鼓的,很不服氣。
我失笑。
「怎麼,你還笑我?我知道,你是不是看上廣茸和姜淼了?
特別是姜淼,即便我是女生,也被她的美貌晃花了眼,你被她勾走了魂兒再正常不過。但我有信心,一定能將你的心奪回來的,一定!」
她很是孩子氣的握緊了拳頭。
「你別這麼中二好不?」
我無奈了,只能給她一句。
「你才中二呢!」
王秀蘭不滿的直翻白眼。
路過的某隻單身狗也在翻白眼。
顯然,她覺著我倆這般打情罵俏的極為討厭。
「你自己難道不記得自家多麼中二嗎?
你八歲那年,自己編了個花環扣在頭上,找個大人穿的花裙子披在身後,在一眾娃娃前大喊『變身』。
還有,你九歲生日的時候,磨著村裡的劉鐵匠,打造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鋁片子頭盔,說是戴上之後,就能釋放超能力腦電波控制村里人的思維了。
嘖嘖,你的中二深入骨髓啊。」
我毫不客氣的嘲笑她。
「哎呀呀,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不理你了!」
王秀蘭臉頰通紅,被奚落的快要無地自容了。
我大笑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收住了笑意。
「方哥,說實在的,你是不是喜歡姜淼?」
王秀蘭神色忽然認真起來。
我一愣,沉思一會後,認真的說:「喜歡。」
王秀蘭臉就是一黑。
「我就知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只喜歡最漂亮的那個。」
她生氣了。
「不。」我搖搖頭,深沉的看向她,凝聲說:「美貌是加分項,這我不否認,但最吸引人的,其實是她的真實。
她不隱藏真實的自我,看戲嗜好什麼的都不藏著,很古怪,這都是不被人理解的點,但她從不刻意美化自己,這點我很欣賞。」
王秀蘭氣的臉色愈發難看,撲棱一下站起,冷聲說:「你這是在嘲諷我活的虛偽嗎?」
我緩緩站起,淡淡的說:「是的。」
「你!」
她被氣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我深吸一口氣,凝視她的眼睛:「你對付男人真的有一手,但我不是白軒啊,不會色令智昏,不吃這一套!
奉勸你,還是從秀蘭的體內出來吧,鳩占鵲巢不好。
對了,注意著別傷到秀蘭的靈魂,不然,你今兒可就沒法離開此地了,柳月學姐!」
我這話一出口,王秀蘭的眼睛猛然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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