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徐樹被診斷為重度精分患者,送進了濱城郊區的精神病院,如今已經過去兩年多了。Google搜索
有關徐樹的事兒,各大世家諱莫如深的,都不願多談,畢竟,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兒。
也有傳聞,說是徐家為徐樹請了道上高人看過事兒,沒有發現撞邪跡象,徐家不得不接受徐樹成了精分的事實。
小道消息滿天飛。
徐家一直懷疑當年和徐樹切磋的外省人,其實是個邪術法師,徐樹就是中了某種道上高人也看不出的邪咒才變成這樣的,苦於,沒有線索和證據支持這番推測。
總而言之,徐家培養功夫巨星的計劃落空了。
他們這幾年一直暗中查找外省武者,但至今也沒有消息。
姜淼說完這些訊息後,靜靜的看著我。
我閉上眼捋了一番,心中自嘲一笑:「好嘛,這倒是對上了,當年,是我控制著徐樹衝出的醫院,想來,他被診斷為精分患者,也有我的原因存在著。
這就是因果關係了,就說嘛,為何我忽然移魂到數年前的徐樹身上去了?感情,還有這麼一段淵源?
可是,我為何會移魂到徐樹身上去呢?這是個無解謎題啊。」
睜開眼,對上的是姜淼好奇的眼。
但我沒有說明的意思,她也就沒追問。
我轉開話題,詢問學院之事的後續。
通過姜淼的進一步描述,我了解到學院近況。
老院長等受傷的人住院中,開銷由學院承擔。
至於白軒等學生的死亡?早就被定性了,白軒的死而復生沒誰知曉,數名學生的死亡被歸結為突發疾病。
這方面始終沒有改口,大眾也只能接受。
連環失蹤案件告破,犯罪嫌疑人鎖定在『失蹤了』的教務主任吳羽琳身上。
這是姜家刻意引導的方向。
如此一來,俗世大張旗鼓的追捕吳羽琳,就是對此事最後的交代了。
但其實吳羽琳早就死透了,屍體都自燃成灰了。
這點我們都心知肚明,不過是給俗世一個結案理由罷了,這個嫌疑人永遠都追捕不到。
有關超級毒蠱和三重夢境之類的事兒,各大宗門已經知曉。
不出意外的,諸多高人震怒,發布法師追緝令,追捕青魔鬼面具的降頭師。
可惜,不知其確切身份,想在茫茫人海中揪出他來,談何容易?
我從未跟他人提及『堂主』之類的訊息,各派還不曉得這些傢伙背後有個神秘組織。
總有種感覺,此事壓在心底為妙,不到大肆宣揚的時候。
當然,以上這些都不需要俗世知曉。
學院已被修復好了,建築和操場都恢復了原樣。
沒有受到傷害的學生,於昨日起恢復正常授課。
學生們青春熱血的,這事的影響很快就會被拋擲腦後。
至於死人?哪個學院不死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重點詢問了齊家的動向。
姜淼表示齊家暫時沒有新的動作,言語間點了一下,意思是姜家長輩警告了齊家,所以,本要找我麻煩的齊家就偃旗息鼓了。
我有些意外,只能感激在心了。
不過,姜淼提醒了一聲,說是齊裝的母親沒打算善罷甘休,畢竟,那女人溺愛齊裝是出了名的,據說,她深深記恨上了我。
我表面不以為意,心頭卻提起了警惕。
還有一點很有意思。
學院事件結束後,除了小刀疤之外,其他陷入過夢魘的同學,沒有一個人記得夢境,更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受傷的。
這倒是省了不少事,要是那些同學記著被我們打傷的經過,可就不妙了。
得到想要的情報後,我感謝了姜淼一番,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徐樹和徐敞的關係怎樣?」
得到的答案是,超級好!
姜淼讓我安心在此地修養,估摸著再過一周就能痊癒了,學院那邊她已經幫我請好了病假,回去後接著上課就是。
她這般細心安排,我本該感激,但一想到人家收取了兩千萬,就感激不起來了。
反正已經花這麼多的錢了,那就在此修養唄,不用白不用!
這套小別墅中,管家、女傭的齊備,生活愜意的很。
姜淼離開了,我吃過女傭端來的晚餐後,打了小刀疤的電話。
眼下這個時間點,已經是晚自習之後了,方便接電話。
「方哥,是你嗎?」
小刀疤興奮的低聲喊著。
我聽到他跑到走廊的聲音。
「別大驚小怪的,我還沒死呢。你先別問別的,聽我說,俺家青山呢?」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
「青山?在寢室啊。方哥你放心,青山好好的,那些女同學天天圍著它轉,人家活的比我們瀟灑多了。你等會兒,我拍幾張照片給你看。」
一聽我提到青山,這孫子開始泛酸了。
不一會,好幾張照片傳了過來。
我點開就看到脖頸間帶著帝鍾法器的青山,在寢室吃紅燒肉的畫面。
心算是放進肚子中了。
囑咐小刀疤照顧好青山,我過十天半拉月的就回去。
他滿口應下,還壓低聲音和我聊了一下學院的事,談及其他同學都不記著三重夢了,小刀疤表示很慌。
我叮囑他守口如瓶,就掛斷了電話。
翻看著青山的照片,心頭疑惑愈發的深。
生平第一次感覺到青山的不簡單。
我能肯定,當日和超級蠱蟲拼死搏命時看到的那幕不是虛幻,就是青山一口解決了超級蠱蟲的!
要不是它來了那麼一下,指不定我已經橫屍當場了。
問題是,不管怎麼看,青山都是一隻迷你體型的狗子,它憑什麼一嘴巴就吞噬了蠱蟲?
那可是超級蠱蟲,不是普通的蟲子,發起威來,殺人如喝水。
「莫非,青山擁有遠古神獸血脈?」
不可思議的想法彈了出來,在我腦中盤旋,讓人愈發迷茫。
「按照姜淼說過的話做推斷,好像是,只有這一條勉強沾邊兒,畢竟,青山屬於獸類。但這真的可能嗎?」
我找不到答案。
暫將問題擱置,我琢磨之後,撥打了王秀蘭的電話。
只響了三聲,電話就被接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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