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3章 司徒別院

  司徒冊委屈的捂住臉頰,但還是聽話的回憶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家族內部的仇家?哎呀,恨我的人太多了!

  我爹的那些妾室們,妾室們生的卑賤兒女,那些庶子、庶女們,以及大伯和三叔家裡那些討人厭的傢伙,全被我敲打過,哪個不恨我入骨?」

  他在那兒叨叨著,徐樹臉都黑了。

  我在旁聽的是目瞪口呆:這小子在家族中的仇人也太多了,完全是眾矢之的啊,這就不好辦了,想在這麼多的嫌疑人中找到施法者,難度是大海撈針級別的。

  徐樹擺擺手:「算了,你還是別想了,沒想到你在司徒家族中這麼招人恨,能活到這麼大也算是奇蹟了。」

  「徐道爺,話不是這麼說的,你是不知道,我爹的那些妾室有多壞,她們時刻琢磨著害死我們三兄妹,甚至害死我娘!

  這樣一來,那些卑賤的妾室就能取而代之了,更能讓她們的兒女擺脫庶出身份。」

  司徒冊這般一說,徐樹冷笑起來:「你這些想法是從哪來的?要是貧道沒有猜錯,都是你娘平日裡灌輸給你們兄妹三人的吧?

  你真的被庶子庶女們害過嗎?還是說,你爹的那些妾室,聯手禍害過你們兄妹了?」

  「這?」被徐樹這般一問,司徒冊驟然卡殼了。

  他才意識到,自己對那些人的敵意,其實是從他生母那裡來的。

  「真是沒有主見的廢……,貧道失言了,司徒公子,你們家裡人關係如何,不是此事重點;

  重點在於,在司徒家族內部,至少有一個人,甚至多個人,要麼他們自己會邪術,要麼,他們使用金銀,在外找了個擅長巫蠱邪術的高手,目的就是要整死你!」

  「這才是重點!

  眼下,距離端午還有不到八天的時間,必須在這八天之內,揪出幕後施法者,讓其解了施加在你身上的鬼蠱,你才能保住性命;

  否則,時辰一到,即便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了。」

  徐樹加重了語氣。

  司徒冊臉都成苦瓜了:「徐道爺,為何非要揪出幕後施法者呢?我聽人言,徐道爺是有真本事的,你開壇做法破了這勞什子的鬼蠱不就得了?

  據說,這樣能反噬的暗中施法者受重傷甚至死亡呢,豈不是乾脆利落?」

  他期待的看向徐樹。

  徐樹老臉就是一紅。

  我在旁看著這幕,哈哈哈的失聲大笑起來!

  反正,誰都聽不到笑聲,那我就可著勁的來唄。

  司徒冊這話說的太想當然了。

  能施展此等厲害鬼蠱的人物,其道行等級,比之眼下的徐樹只高不低。

  江湖上對破除他人法術是有說法的。

  至少要比施術者高一個大等級的道行,才能不受傷的強行破開邪術。

  如果道行等級相同,有可能破術失敗,那被反噬的就是自身了!

  徐樹雖然道行被壓制了,但他是法術大行家,如何不懂這個?

  所以,最穩妥做法就是揪出幕後黑手,讓施法者自行解開邪術,這才能最大程度的保障自身安全。

  徐樹被任務壓制的道行低微,他怎麼敢開壇強行破除鬼蠱?除非萬不得已,他才不會鋌而走險呢。

  這些內情,司徒冊自是不懂的,他這話一問,無疑,讓徐樹很是難堪。

  看到徐樹吃癟,我這笑可就忍不住了。

  「司徒公子,你所言的那是針對普通邪術,但你身上背著的,可是讓人談虎色變的鬼蠱之術!

  此等邪術,民間幾乎失傳了,就是因為這類術法殺傷太重,有傷天和,對施術者自身陰德也有損害,久而久之,習練者愈發的少了。

  但其威力也是讓人驚懼的,先不說其它,只說此術已經和受害者的陰魂捆綁於一處了,就讓人投鼠忌器!」

  「假設,貧道開壇做法強行破除此術,那麼,在邪術被破之時,因為和你的魂魄捆綁過緊,有可能傷到你的陰魂,導致你變成一個瘋子。

  司徒公子,你要不要試試?」

  徐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司徒冊。

  司徒冊渾身激靈靈一顫,雙手亂搖:「不行,不行,我可不想當瘋子;

  還是按照道爺所言的,想辦法抓住施法者吧,讓其親自解開邪術才是穩妥之道。」

  他額頭冷汗涔涔,掏出帕子擦拭。

  徐樹點頭:「善。」

  我只能挑起大拇哥喊一聲『要得了』。

  徐樹這廝胡說八道的能力真不是蓋的!

  別的我不知道,什麼靈魂捆綁深重,強行破開邪術會導致苦主瘋狂之類的,純屬子虛烏有的杜撰之言。

  只要能強行破除術法,那就不必管邪術捆綁靈魂有多緊,講話了,邪術本體都不在了,哪會傷到苦主的魂魄呢?

  歸根結底,就是因為徐樹的道行實力不夠,只能採取對自身最安全的手段去解決邪事。

  司徒冊是個門外漢,被徐樹糊弄的找不到了北了都。

  不久後,馬車停下了。

  司徒冊和徐樹一前一後的下了車,眼前就是司徒家的別院了。

  此地比較偏僻,路人不多,別院看起來有些老舊,想來,很少有司徒家的人在此多住,一般都是盛夏季節來此避暑。

  沒錯,絕對是避暑專用的地兒!

  因為,我看到別院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了森寒之氣。

  此地,陰氣濃度遠超其他地界。

  好嘛,司徒冊本就身中鬼蠱了,還選擇了陰氣如此之重的院子居住,這是嫌死的不夠快啊!

  頂著落魄老道形象的徐樹,沒有跟著司徒冊進入院落,而是示意他等待一下,然後,徐樹沿著這座別院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左右看顧著,似在觀察著什麼。

  司徒冊帶著幾個隨從在後跟著,他們面面相覷的,不明白徐道爺在搞什麼鬼?

  轉了一個大圈兒回到正門前,司徒冊忍不住了,湊到面色凝重的徐樹跟前詢問:「徐道爺,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徐樹沒有回答他的話,甚至,沒多看司徒冊一眼,而是目光深沉的盯著院門。

  半響後,徐樹才陰冷的說:「司徒公子,這座別院歸於司徒家名下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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