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莽只是單純的看了一眼,便將視線轉移到一邊,在他沒有百分之百把握除掉女鬼之前,他絕對不會輕舉妄動,打草驚蛇。Google搜索
徐福貴家裡的保姆很懂事的為張莽沏上一壺好茶,熱氣騰騰的擺在桌子上,「小師傅,您喝茶。」
張莽點了點頭,凝視眼前這杯茶!
杯子上的熱氣沒有奔騰著向房頂上飄去,而是被一股極為寒冷的冷氣死死壓住,竟然落在了地面上。
這一奇怪的現象讓張莽不由皺緊眉頭,難道是屋頂上還藏著什麼東西不成!
張莽微微咳嗽一聲,詢問道:「這屋頂上面是幹嘛的?」
徐福貴頓時愣住了,自己思索半天都沒有說話,黃婷正要搶先一步發言,卻被徐強攔住:「哦,屋頂上面都是堆放的雜物,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嘿嘿。」
「真的?」張莽疑惑的看著徐強。
徐強目不轉睛的看著張莽,發現他那充滿疑惑的眼神,不自覺的笑了笑:「當然了,這種事情有什麼好騙您的。」
「哦,是嗎?我還以為哪裡是你前妻最喜歡去的地方呢。」張莽端起茶杯冷幽幽的說了一句。
啪啦一聲,徐福貴聽完這句話當時便被嚇得一時手抖,竟然將茶杯掉在了地上。
「哎呦。」
滾燙的茶水灑了一地,徐福貴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叫保姆過來收拾。
而張莽全程都在注視著徐強和黃婷的表情變化,在聽到張莽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兩人明顯都愣了一下,但徐強極為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但還是被張莽察覺到了。
又是一個疑惑的問題出現了,張莽不由的頭疼幾分。
要是按照往日,一炷香的時間遍將這惡鬼剷除,還能順帶品品香茶,懲戒一番惡人,只可惜現在能力受限制,只能穩中求勝了。
屋子裡面冷氣鄙人,就算是空調開到三十度,也覺得這屋子猶如冰窖一般,讓人冷的直打哆嗦。
張莽陽火旺盛,再加上道家護法心經庇佑,自然是不會有事。
保姆轉頭時看到張莽臉上鮮紅的傷口,萬分擔憂的將拉他進自己的房間,為他上藥擦拭一番。
「小伙子,你這臉是怎麼弄得啊,挺俊的小伙子,可別落下疤痕,要不然找媳婦都困難。」
這保姆慈眉善目,心寬體胖,眉心三點之處竟然有金光浮現,一看便知是厚福之人。
「讓貓給撓了,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張莽微微一笑,露出幾顆白牙。
「那也得多注意,千萬不要招水,小心感染。」保姆包紮完畢還不忘提醒兩句。
「嗯。謝謝阿姨,你知道這家以前那個兒媳婦嘛?」
張莽看著保姆忙碌的收拾藥品,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保姆頓時臉色大變,冷聲道:「噓,千萬別提那個女人,不然這一家子都會發瘋的!」
張莽拉近保姆的距離,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那個女人的弟弟,我覺的我姐姐死的不明不白,疑點頗多,故意來調查的。」
保姆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我跟你說,這個家裡面不乾淨,有東西!我覺得是你姐姐回來了。」
保姆臉上那一股子擔憂害怕,手指緊緊的抓住張莽胳膊,瘋狂顫抖著。
「你慢慢說,別著急!」
保姆臉色瞬間嚴肅萬分,低聲道:「那天,我早早的來到屋子裡面打掃衛生,卻看到一抹紅色的影子上了屋頂,我以為是家裡面的貓跑出來了,便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結果,我看到一個女人,正蹲在屋頂的小角落裡面哭,哭的撕心裂肺,那叫瘮人啊。我壯著膽子走了上去,結果,那女人就消失不見了,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那女人面容模糊的告訴我,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讓我趕緊離開,不然十七號,把我也一起帶走!」
張莽看著保姆臉上尤為駭人的表情,道:「我知道了,那您這幾天就請辭吧,這屋子裡面的確有點東西,不乾不淨,但我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我姐姐。」
保姆嚇得一激靈,連忙問道:「難道你也看到什麼東西?」
「嗯,所以我才來這裡調查。」
保姆哎呦一聲,臉上表情瞬間凝固:「你可千萬別招惹這些東西,邪門的很。」
「放心吧,我是個茅山道士,這點東西我還是不怕的,更何況她是我姐姐,當然不會害我。」張莽義正詞嚴的說著。
保姆嘿嘿一笑,臉上那一股慈祥都露了出來:「小伙子,你就別跟阿姨開玩笑了,這哪有什麼茅山道士啊!」
張莽表情嚴肅的說道:「真的阿姨,我真是茅山道士。」
「行行行,」保姆微微一笑:「我也不是不相信,是這些東西真的邪門,你可得小心。」
張莽點頭道:「嗯,知道了阿姨,您也早些回家準備去吧,今天晚上八點三十四分你兒媳婦就要臨盆了,七斤八兩,是個男孩。」
「啊!你怎麼,怎麼知道的啊!我兒媳婦要臨盆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有跟人說過啊,你怎麼知道的?」
保姆臉上出現的震驚,就像是撞鬼了一般,雙眼緊緊的盯著張莽,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我跟您說了我是茅山道士,能掐會算這是常事,你孫子天生缺土,名字我都給起好了,就叫洪垚,日後福氣自然大增。」
此話一出,保姆阿姨頓時跪下給張莽磕頭謝恩。
張莽連忙伸手將保姆拉了起來:「你這麼大的禮儀,我這小小年紀會承受不起的。」
看著張莽百般阻撓,保姆這才作罷,兩人閒談一陣之後,便跟在張莽身後去了客廳請辭。
徐福貴本來是有意不想保姆離開,畢竟一日三餐的伙食都要靠保姆安排,如果她走了,那剩下的日子自然是不會太舒服。
但張莽義正詞嚴的說道:「今天晚上布陣抓鬼,不能有太多人在現場,尤其是保姆阿姨,她屬狗,狗有火眼,會把鬼嚇走的,所以她必須得走!」
保姆心裡咯噔一下,眼神震驚的看著張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好傢夥,這年紀輕輕的小伙子竟然真的是茅山道士,張嘴便能清楚的說出自己的屬相,那他所說自己的孫子,豈不是也是真的!?
保姆阿姨當時就樂開了花,收拾好東西當天中午就回家去了。
據她自己回憶:「到家的時候是下午六點,兒媳婦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兒子在一旁照顧,完全沒有半點要臨盆的跡象,但自己還是執拗讓她去醫院候著,果然到了晚上八點,兒媳婦的羊水便破了,便有了臨盆的跡象,八點二十分,兒媳婦進入了產房,八點三十四分,兒媳婦生下了小孫子,自己還特意抬頭看了一眼表,正好八點三十四分,真是神了!孫子還沒稱,自己便說這孩紙七斤八兩,果然,全都一樣對應,這孩子的名字是自己起的,當時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連兒子都嚇了一跳,自己豆大的字都不認識一個,竟然能想出這麼個名字,最後便板上釘釘,小孫子的名字叫洪垚!當時兒子追問了自己很久,自己才說了這段故事,兒子都聽傻了,非要尋找這位高人感謝一番,後來才知道,這個年輕的茅山道士,不是旁人,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風雨樓樓主張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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