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看到蕭然是怎麼拿出一把水槍來的,但是,這並不重要,因為蕭然已經「開槍」了。
咻咻咻,一發發水彈打了出來。
「啊——」四名保鏢哪怕是專業的又如何,能夠躲得了水彈?
而水彈可是冰雹所化,原汁原味的,毒性何等之強?
所以,水彈一打到皮膚上,那種痛意哪怕是最專業的保鏢都無法承受,立刻就在地上打起了滾來,發出無比痛苦的慘叫。
「還有誰?」蕭然一手拎著水槍,一隻手則是抓著漂亮小少婦的手臂,任她如何掙扎都沒用,力量差距實在太大了。
劉秉誠一臉震驚。
他的四名保鏢可都是專業的啊,但蕭然僅僅只憑一把水槍就把他們解決了。
這讓他怎麼相信?
怎麼辦?
連專業保鏢都成這個德性了,還指望一群烏合之眾翻盤?
怎麼可能。
烏合之眾只能打打順風局,逆風局?
他們只會扯後腿!
劉秉誠咬著牙,但表情卻保持著冷靜,道:「現在你已經得到人了,食物呢?」
如此一來,他還可以裝一下——我不是中了你的招,只是與你完成交易罷了。
這是在儘可能挽尊了。
蕭然大笑,低頭問道:「你叫什麼?」
女人咬了咬紅唇,才吐出三個字:「王露露。」
蕭然哦了一下:「劉秉誠已經放棄你了,你可有什麼感想?」
這是殺人誅心了。
王露露自然用怨怒的目光看向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相信蕭然已經被她殺了好多回了。
蕭然沒有理她,而是帶著王露露往別墅裡面退,刷,門自動合上,嚴絲合縫,根本看不出一點痕跡,甚至,剛才那個洞也合上了,仿佛完全不存在似的。
所以,想用火攻、水淹、煙燻的方式讓蕭然就範,不得不逃出別墅,顯然是痴心妄想了。
劉秉誠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恨不得蕭然就在面前,讓他揍上一頓,但這註定是一個幻想。
不過,這也提醒了他。
外面可處處都是武器。
毒冰雹都不用融化,單是擦到一下皮膚就會火辣辣得生疼,而被毒冰雹所化的液體接觸到呢?
那更是痛不欲生!
今天他被蕭然用這樣的武器攻擊,下一次他也會利用毒冰雹,這也太簡單、也太好用了,四名專業保鏢都是被瞬間放倒,根本一點發揮都沒有。
只是讓劉秉誠想不通的話,現在天氣這麼冷,蕭然又是如何將冰雹融化的呢?
用塑膠袋包著,然後靠體溫融化?
行是行,但本身就快凍死了,還去融化冰塊?
嫌死得不夠快嗎?
所以,蕭然又用的是什麼辦法嗎?
如果不能將毒冰雹融化,那光是毒冰雹本身的威力就有限了,只能當石頭砸人。
然後,他不由想到了王露露,哪怕他城府深沉,也不由地臉皮抽搐起來,他當慣了大公司的頭頭,說一句話每個人都是恭恭敬敬的,何曾被人騎到頭上?
蕭然,你一定要死!
他的臉色鐵青,眼神中全是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