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反客為主,走在了前面,莊嘉晨則是跟在了後面。
看著女人扭得風情萬種,他又差點沒有忍住。
來到客廳,恰好崔思源坐在沙發上,看到突然來了一個穿著如此古怪、還戴著面具的女人時,她直接就傻了眼睛。
「老公,她是誰?」
莊嘉晨哪會跟她解釋,揮了揮手:「你先回房!」
他的家裡的權威極高,崔思源根本不敢多說什麼,立刻起身去了樓上,但還是忍不住回頭多看了這女人兩眼。
女人則是嬌笑,花枝亂顫的,讓崔思源看得都有些臉紅。
這女人也太妖艷了吧。
等崔思源上了樓,莊嘉晨這才咳嗽一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114號。」
女人卻不答,她以一種很不雅的姿勢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把腳放到了茶几上,這才說道:「名字又不重要,只是一個代號罷了,莊總還是叫我114號吧。」
莊嘉晨有些不滿,他可是公司的老總——雖然只是國內的,不是總公司的,但那研發中心可全部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你居然敢和我這麼說話?
但是,他還要對方帶自己離開,便強行壓下了怒火。
等回了公司,哼!
「你為什麼可以不懼嚴寒?」他問道,這才是他關注的重點。
女人114號扭了扭腰,翹了翹臀,換了一個姿勢,卻讓如滿月般的屁股完全凸顯了出來,讓莊嘉晨不由地連連吞咽起了口水來。
「就是這身衣服。」她笑道,補充道,「確切地說,是衣服上的這些羽毛——這是從54號身上拔下來的,貼在衣服上可以極好地禦寒。」
莊嘉晨目瞪口呆。
你是在說天方夜譚吧。
人,身上長羽毛?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提高聲音說道,難道這女人瘋了?
也是,這些實驗體有哪個不是又瘋又傻?
女人114號吃吃笑,那種妖嬈又讓莊嘉晨心蕩不已,她道:「54號進化成了——嘻嘻,怎麼說呢,鳥人?不過,他不能飛,只是長滿了羽毛,還能發出讓人腦仁炸成漿糊的超聲波。」
莊嘉晨簡直暈眩,只覺這女人絕對腦子有問題,他不想再問了,道:「立刻、馬上,帶我們全家去公司!」
女人反問:「莊總家有幾口人?」
「一共三人。」莊嘉晨說道。
女人嘆了一聲,道:「我只能帶兩個人呢。」
莊嘉晨根本沒有一絲猶豫:「那就帶我和女兒。」
老婆?
呵呵,又不是髮妻,只是用來裝點門面的,棄之如何?
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永遠年輕,但年輕的女人卻多了去。
再說了,現在都是什麼世道了,婚姻的束縛還有何用?
二樓,正在偷聽偷看的崔思源不由渾身一抖。
女人114號看了莊嘉晨一會,讓莊嘉晨都有些發毛,然後她才點點頭:「莊總既然這麼要求,那就聽莊總的。」
她站了起來,豐臀圓滾滾的,讓人直流口水。
莊嘉晨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抱住她,道:「不急,我們先玩一次。」
女人任他施為,毫不抵抗,只是吃吃笑道:「莊總還真是猴急!」
甚至,她還很配合。
一會。
→
「你怎麼還戴著個面具?」莊嘉晨忍不住說道,這讓他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女人114號摟著他的脖子,笑道:「莊總想看我的臉?」
「嗯。」莊嘉晨頗為威嚴地點頭。
「嘻嘻,這可是莊總要求的,可別後悔喲!」女人114號說道,一邊伸手摘下了面具。
媽呀!
莊嘉晨猛地發出刺耳的尖叫,不顧一切地抽身而退,臉上充滿了噁心,忍不住彎腰就開始吐了起來,這一下真是翻江倒海,要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因為女人的臉恐怖無比!
不是丑,再丑也不至於讓他這麼噁心,而是布滿了一道道的傷疤,有些傷疤還很新,肉都翻了出來,紅通通的,這誰看了不悚?
想到剛剛自己還與這個女人親密接觸,莊嘉晨吐得更快了。
女人114號這才不緊不慢地穿起衣服來,悠然道:「我不是勸過莊總的嘛,讓你不要後悔,莊總非那麼好奇——保持神秘不好嗎?」
莊嘉晨哪有心情理她,還是在吐啊吐。
女人114號走過去,突然一把抓住莊嘉晨的耳朵,用力一扯。
「啊——」莊嘉晨發出痛嚎。
女人這一下可是用了很大的力氣,他的耳朵都被撕破了,鮮血立刻涌了出來。
「莊總,人家在跟你說話呢,你怎麼可以不理人家?」女人媚笑道,可手還是扯著莊嘉晨的耳朵,這畫面讓人看得有些不寒而慄。
「你真得很沒有禮貌呢!」
莊嘉晨又怒又駭,忍著劇痛斥道:「你瘋了嗎?你還知道我是莊總,你想被教訓嗎?」
「教訓?」女人哆嗦一下,然後就吃吃笑了起來,「莊總真是威風,又想教訓人家了?不過,這可不是公司,沒有五大三粗的保安聽莊總的話呢!」
「莊總呀莊總,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雖然我是走投無路,才與你們簽了合同,答應讓你們進行實驗,可你們也太狠了,把我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這張醜惡的臉,便是我受不了折騰,用指甲一點點劃出來的啊!」
「嘻嘻,萬萬沒想到啊,末日來了,我們幾個實驗體居然進化了,擁有了超能力!」
「莊總,嘻嘻,莊總,你以為現在公司是由誰掌控的?」
「不是你們這些曾經的管理層,而是我們這些進化成功的實驗體!」
「真是意外啊,我居然收到了莊總的聯繫,本以為莊總會凍死在哪個角落裡,現在已經成了一坨冰塊呢!」
「莊總你可知道,我有多想親手一塊塊肉地把你給凌遲了?」
女人大笑,瘋狂無比。
莊嘉晨則是瑟瑟發抖。
實驗體當然是用來做實驗的,都是簽了合同的,他需要將他們當人看嗎?
所以,哪怕知道實驗成功了,他也完全沒有對女人高看一眼,有什麼忌憚,因為這是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所以他想抱就抱,想摸就摸,想干就干。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
「哈哈哈,我們先從哪裡開始呢?」
「左腿吧。」
「啊——」慘叫聲大作。
「哎哎哎,莊總怎一點痛都扛不住呢,人家一個女人都比你能扛呢!忍忍,再忍忍!」
「喲,原來莊總的血也是紅的,我還以為跟你的心一樣是黑的呢,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