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之下的大漠公路,停在鐵軌上的舊式火車,帶著迷人的美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裡是德克薩斯州,特林頓西北48公里。
兩節破舊的貨櫃里,兩名身穿著鋼鐵戰甲的人影相互對視。
「你應該聽說了,華盛頓有好幾位高級將領被撤職,中央情報局也有相當多的一批人遭到了清洗。」維克多·杜姆深深的吸口氣,神色複雜的說道:「在一些人的操作下,事情一下子變得容易了很多。」
因為突然間發生的狀況,導致維克多現在已經不需要著急的趕回拉脫維尼亞,而是來到了德克薩斯州,但很奇怪的是,征服者康一直跟在他的身邊,這一次沒有再輕易離開。
征服者康無所謂的點點頭,但是杜姆卻緊逼著問道:「你不覺得有些話我們應該談一談嗎?」
「談什麼?關於我們的血緣關係嗎?」征服者康似笑非笑的看著杜姆。
杜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直接反嗆道:「說到血緣關係,我經常能聽到一個傳聞,他們說你是里德·理查茲的老爸,你可能知道,當年我和里德是一個大學寢室的,我非常恰好的知道,他的父親的確叫這個名字。」
有些事情,巧合的讓人不得不相信是事情的真相。
知道征服者康全名的人,和知道神奇先生里德父親名字的人,很難不把這兩個完全一樣的名字連起來想。
尤其兩個人同樣都是科技和時空穿越領域的佼佼者,在諸多方面都有令人難以追逐的成就。
此外還有里德·理查茲的一對兒女,這些方面同樣非常出色,很難讓人相信這不是遺傳。
這種巧合到了極致的事情,有的時候就會成為心照不宣的默契,謠言就是這麼傳出來的。
征服者康點點頭,滿臉無奈地說道:「我也聽說過這種傳言,不過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我。」
「你知道嗎?你這種話很容易讓人誤解的。」維克多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沉沉的嘆口氣,說道:「我知道他從來就不像你,就如同我也從來都不像你一樣。」
「我又不是你爸,我們怎麼可能會相像。」征服者康神色無比的澹漠。
可是如果仔細聽的話,你又能聽出其中的一些蹊蹺,征服者康說這些話的時候,總是刻意的把神奇先生里德隔離出去,聰明的人能夠聽出他話里的潛台詞,就像是他真的是神奇先生里德的父親一樣。
當然,既然是聰明人,雖然難免會想多一些。
他們在想,征服者康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是不是故意誘導他們往這個方向去想,讓人們認為他就是神奇先生里德的父親。
或許他一直以來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這種似真似假,半真半假的說法,有的時候很奏效。
「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不過嘛,也許可能,我是你爸。」杜姆的一番話,說的讓征服者康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穿越時空就這點不好,很容易會引起時空悖論。
「你又在鬼扯了,難道說是杜姆生了康,康又生了里德,嘔……」
「不,杜姆生了科斯丁和多魯,」毀滅博士突然輕飄飄的甩出了兩個名字,就這兩個名字,讓征服者康瞬間抬起頭,一雙冷眼死死地盯著維克多:「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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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杜姆這個時候反而不再別糾纏這個話題,他率先從火車上跳了下來,大踏步的往前走,同時說道:「我們得快點前進了,這裡距離下一個補給點還有好幾個小時。」
征服者康看的維克多,大步走過去的腳步,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冷笑。
像他們這種人,從來不會去說什麼多餘的廢話,維克多剛才的那番話,要麼是,別有深意,要麼就是在純粹搗亂征服者康的思緒,這種小手段碰上一些沒有定力的人,會很有效。
尤其是在抓住一些絕對隱秘的關鍵詞語的時候,更是如此。
征服者康大踏步的追著毀滅博士,兩個人一路走過沙漠,越過山丘,行走在廢墟的墓地里,穿梭在綿延的公路上,最後乘坐冰冷的小船,在夜色之下的湖面上緩緩前進。
「你為什麼要費心幫我?」毀滅博士的聲音在小船上悠悠的響起。
「我解釋過了,我會征服你拯救過的世界。」征服者康穩穩的操縱的小船的方向盤。
毀滅博士微微搖頭:「我不會拯救世界。」
停頓許久,征服者康終於神色無比複雜的說道:「確實不會,但我見過你創造的烏托邦。」
烏托邦,理想的世界。
毀滅博士終於開口說道:「你也見過其他未來,就比如那個機械孔泛濫存在的世界。」
未來有成千百萬種,不管是征服者康曾經看過的,曾經經歷過的,都和現在沒有關係。
毀滅博士現在正在做的,就是通過一點點的對現實的固化,讓未來一步步地接近自己先所選擇的未來。
「你說的沒錯,但是毀滅博士在哪兒,哪兒就有集權,我才可以加以利用。」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但我想,你只是太寂寞了。」維克多說完,目光遠遠眺向遠處的河道盡頭,一座石山在這個時候突兀的出現在視線的盡頭,他們終於即將抵達自己的目的地了。
征服者康放開手裡的船舵,轉過頭看向維克多,輕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想過,或許你才是那個寂寞的人。」
「這是個愚蠢的猜測。」毀滅博士很直接的搖頭:「我是個厭世者,不喜歡交往。」
「但是你這個厭世者,會因為卷戀家庭而泣不成聲。」征服者康直直的看著毀滅博士,神色複雜的說道:「你那盔甲里包裹著的是一隻長著軟嵴的浪漫主義鲶魚,和一顆什麼都沒裝的腦袋,除了!」
「哈哈哈哈。」維克多和征服者康同時大笑了起來,無聲的默契在兩人之間流轉。
許久之後,毀滅博士終於開口:「我會毀滅掉你的,康。」
一句話,毀滅博士說的無比堅定;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這麼幹的。
他雖然討厭這個世界,但從來沒有想過要徹底毀掉他,而康則不同。
征服者康毫不在意的說道:「那我就先滅了你,維克多,相信我,我覺得會比你更快一步。」
兩個人都在開玩笑,咱兩個人又都在說實話,都是兩個人有著無比的堅信,當風暴和沙塵襲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中間,只有一個人能夠走出來。
在未來的世界裡,世界只能存在兩人之中的一個。
兩人之間的關係如此的詭異,但又偏偏統一的出現在這條小船上,言辭之中波瀾迭起,但是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卻同樣保持著足夠的克制,在沒有到達最後之前,可完全沒必要翻臉。
「你在外面世界的那些對手,這一次的事件,他們似乎都沒有插手,似乎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看透了這一切的真相,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征服者康終於再度開口。
「因為我和他們,就如同你們和我一樣,還沒有到徹底翻臉的時候,同時在遇到巨大威脅降臨之前,我們又能共同的協作,很多時候我們甚至都沒有相互見過,但彼此足夠的默契,足以讓我們確認對方的保證。」
毀滅博士的這番話,說的令人遐想連篇。
就拿眼前的這一次事件來講,儘管毀滅,博士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遭遇到了聯合國的全面通緝,但是不管是紐約警局還是天盾局,幾乎都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插手的。
他們都任由毀滅博士在前面替自己折騰,一步步的把這件事情背後的幕後黑手摺騰出來。
在這件事情裡面,大家相互彼此都有各自要爭取的東西,這樣就有了無聲合作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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