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好行動計劃之後,眾人便開始了準備。
孟然看著神情嚴肅的羅傑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我想這件事情你還是早點知道比較好,不然可能會影響到我們後面的行動。」
羅傑斯聞言也是有些不太明白,不過看著已經轉身走開的惡鬼他還是跟了上去,他的預感這件事好像非常的重要。
孟然帶著羅傑斯上了電梯,然後來到了水庫外面。
看著外面的廣袤的森林,二人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吐了出來。
深呼吸過後,他們心中有些煩悶的心情也頓時舒暢了起來。
「你說的事情是什麼?」羅傑斯靠在身後有些有些生鏽的輸水管道上,對著面前的惡鬼問道。
孟然聞言也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沉聲說道:「關於你的好友,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也就是巴基。」
「他現在還活著,只不過已經被九頭蛇洗腦成了頂尖的殺手特工-冬日戰士,在這些年裡一直在為他們執行一些暗殺的任務,包括這次的尼克弗瑞遇襲也是由他執行的。」
聽到惡鬼的話,羅傑斯頓時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然後喃喃自語道:「巴基,他竟然還活著,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瞬間,羅傑斯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出了記憶中巴基那張英俊的面龐,他好像又突然變成了那個布魯克林的瘦弱小矮子。
巴基是他唯一的好朋友,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快樂一起分享,悲傷也一起分享,在羅傑斯的母親也去世後,孤身一人的羅傑斯就只剩下了巴基這個兄弟。
他曾不止一次在睡夢中回到了那輛在雪山峭壁上極速飛馳的列車,妄想抓住在他面前掉落懸崖的巴基。
但是睡夢就是睡夢,他無一例外的一次都沒有成功過,每次他都只能再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巴基掉落懸崖。
看到羅傑斯露出思索回憶的神色,孟然也沒有著急,只是在一邊靜靜的站著,等著他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片刻後,羅傑斯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抱歉,突然聽到巴基的消息讓我有一些失態,我一直都以為他掉下懸崖之後就已經死了。」
「理解,過了這麼多年,突然聽到自己的好兄弟沒死,有點激動也是正常的。」孟然也看著羅傑斯,理解他的感受。
「你剛才說,巴基他被九頭蛇洗腦,然後訓練成了殺手。」感慨過後,羅傑斯終於抓住了剛剛孟然所說的重點。
「我想起來了,在我第一次摧毀九頭蛇基地去救他時,那個實驗好像就已經開始了。」
「也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掉下懸崖沒有死。」
聽到羅傑斯的分析之後,孟然也是繼續說道:「不管這件事是怎麼樣的經過,現在的結果就是他已經完全不記得你了。」
「而且作為九頭蛇的頂級殺手,他在我們明天行動的時候肯定會來阻攔,所以我希望你能提前調整好心態,到時候可不要大意。」
「我可不想我們明天的行動計劃或者行動人員出什麼意外,你明白嗎?」
聽到惡鬼的提醒,羅傑斯也鄭重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你放心,我一定會阻止他。」
「那我就放心了。」孟然說完後便又拍了拍羅傑斯的肩膀,然後轉身向地下空間走去。
看到惡鬼離開,羅傑斯也沒有跟著他回去,只是依舊站在外面,看著太陽漸漸沉入眼前廣袤的森林。
夕陽很美,但是此刻他的身影看起來有些蕭瑟,有些孤單。
第二天早晨,華盛頓,神盾局三曲翼總部。
「我們進入最後發射序列。」
「所有有關部門做好準備,有關人員請前往發射台。」.
伴隨著廣播中聲音的不斷響起,神盾局內的工作人員也根據工作安排不斷走動忙碌著。
今天是洞察計劃正式實施的時候,同時也是那三艘空天母艦飛上天空的時候,如此重要的時刻,所有人都緊張準備著,避免出現絲毫的差錯。
此時的廣場大廳中,皮爾斯正帶著世界安全理事會的幾位理事和保鏢往裡走著。
「飛行還愉快嗎?幾位?」皮爾斯一邊帶著幾個人向前走著一邊問道。
「飛行很不錯,只不過從機場到這兒的路上不怎麼樣。」一位身穿藍色職業裝的中年女性對皮爾斯說道。
皮爾斯聞言也笑道:「抱歉,神盾局沒辦法控制一切。」
旁邊一位禿頭中年男人聽到皮爾斯的話也冷笑了一聲說道:「確實,也包括美國隊長。」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後,皮爾斯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光芒,不過他也並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繼續微笑著不讓氣氛變得尷尬。
他們幾人繼續不咸不淡的聊著天,然後很快便走到了電梯旁邊。
此時一個工作人員走向了皮爾斯,然後對著他打開了一個盒子。
盒子裡面放著幾個長方形形狀的徽章,大小也不是特別的大,大概只有一公分不到。
「這個裝置是通過生物識別控制的,戴上它可以讓你們在這裡暢行無阻。」
幾名理事聞言也都接過了皮爾斯遞過來的徽章,然後將其別在了胸口。
之後皮爾斯便帶著幾人進了電梯,然後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有100多平米,既明亮又寬敞,天花板上的空調安靜的吹著風,調節著裡面的濕度和溫度,讓整個辦公室都處在一個最合適的環境中。
辦公室里除了巨大的投影屏幕以外,還有高科技的透明落地窗,透過周圍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和優美的景色。
辦公室里,皮爾斯和幾名理事舉起了手中的香檳杯說著話。
「我知道這一路上有很多顛簸,你們當中也有些人還想把我從車上踢下去。」
「但是沒有關係,因為此刻我們終於要到達目的地了。」
「全世界都應該感謝我們,因為洞察計劃的順利實施將會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罪犯都無所遁形。」
皮爾斯舉著香檳杯,對著幾名理事侃侃而談,為了洞察計劃,他和這些人不知道扯了多久的皮。
尤其是那個禿頂的中年男人,他總是持著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和傲慢來和皮爾斯對著幹。
現在洞察計劃已經基本完成,空天母艦也即將升空,九頭蛇的偉大計劃馬上就要成功。
想到這裡,皮爾斯感覺自己口中的香檳都變得比平常香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