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國飛來的,機身上印著著名向日葵油畫圖案的一架私人飛機降落在東京的機場,鈴木園子沒心沒肺的和基德說著話,完全沒有剛剛發生案件的樣子,不過也是,這個本該是十分危險的航程因為美國隊長他們的參與,早早地解除了危機,而幕後黑手宮台夏美也在看似專業的人士們無形的壓迫下,承認了自己的犯罪經過。
雖然在很多人聽起來十分扯淡,但有的時候犯罪就是這麼的簡單,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只是因為衝動,所以事情就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場地步。
宮台夏美之所以想要毀掉油畫,僅僅是因為她覺得這兩幅畫並不是梵谷親手畫的,而是被人模仿的贗品,雖然早就有知名權威機構證實油畫的真實性,但對於這種一旦認定就不會輕易改變的人來說,權威機構的認證也不算數,畢竟這個世界上明教教徒也是很多的,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這就是宮台夏美犯案的原因。
原著中這個案件發展之所以跑偏,是因為作為知名怪盜的基德參與,這麼一來基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沒有人會覺得自己內部有鬼,而基德也是一個傲嬌的傢伙,並不想依靠警察的力量保護油畫,於是就有了看起來十分荒唐的事件。(個人看點)
「嗨,小蘭,我在這裡。」鈴木園子將基德拉過去,然後對著不遠處的毛利蘭揮揮手。
「園子,新一~~~」毛利蘭看著自己的好閨蜜以及好久沒有見過面的『男朋友』高興了跑了過來,只留下暗暗吃醋的柯南和現場吃瓜的張滿月。
「吃醋了?」張滿月好笑的問道。
「切,誰會吃醋啊,我只是看那邊的而已,剛剛我似乎聽到目暮警官說飛機上出現了情況。」柯南輕哼一下,說道。
「你啊,也就是毛利蘭小姐是真的很喜歡你。」張滿月搖搖頭,對於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之間扭捏的愛情有些不爽。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柯南立刻轉移話題,跑過去用死魚眼盯著基德,奶聲奶氣的問道:「新一哥哥,飛機上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啊,沒什麼,只是有人想要毀掉梵谷的油畫,被鈴木財團的安保團逮住了。」基德說著,對毛利蘭說道:「哎,小蘭啊,我去跟進事情的結果,稍後在和你聯繫。」
基德說完不等其他人回應立刻跑遠了,讓園子十分憤怒,而毛利蘭則有些傷心,畢竟她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新一,之前雖然也見過幾次,但時間卻沒有超過十分鐘,最重要的是!新一那個八嘎每一次說的都是案件的事情,根本不理會小女生的心思。
「哼,不要理會那個推理狂了,坐飛機好累啊,去我們家坐一會吧,你父親應該需要工作了,畢竟我們在美國遇到了基德大人了呢。」鈴木園子不漏痕跡的轉移話題,並且露出花痴的模樣,讓小蘭再一次笑了起來。
「好吧,柯南你呢?是不是又想過去看看基德事情?」毛利蘭善解人意的說道。
「哈哈,次郎吉伯伯也邀請我去了,小蘭姐姐你放心的去吧。」柯南笑著說道。
「張滿月小姐,你呢?」毛利蘭問了一句張滿月,而鈴木園子好奇的看著對方,順便心中也渴望著對方和她們一起回去。沒錯,她也認識張滿月,畢竟最近十分有名的偵探,最重要的是她還是鈴木園子園子的偶像。畢竟張滿月可是才華和顏值為一體的女人啊。
「我也和你們一起回去吧,那邊都是臭男人,沒意思。」張滿月擺擺手,她要保護的就是眼前的這兩個女生。
「好啊,好啊,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護膚品呢,張滿月小姐實在是太美了。」鈴木園子立刻發出邀請。
另一邊,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轎車裡面是兩個男人,一個是穿著風衣的銀色長髮男,另一個則是帶著帽子和黑魔鏡的壯碩男,正是黑衣組織在日本地區活動的琴酒和伏特加。
「鈴木財團的飛機是今天降落吧?」琴酒問道。
「嗯,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降落了,離那個所謂的展覽也就幾天時間了。」伏特加微微點頭,隨後問道:「老大,你覺得鈴木財團是否也參與了這次的行動?」
「管他呢,有什麼人參加一併幹掉不就行了麼。」琴酒毫不在意的說道,反正這件事情他已經通知了酒廠的大佬,對方讓琴酒自己看著辦,而且大佬那邊似乎也沒有FBI或者是CIA之類行動的情報,所以才會讓琴酒去鬧一鬧,打草驚蛇!
伏特加沒有回應,畢竟他的人設就是任勞任怨的工具人來著,而且他的老大也是一個瘋子,動不動就說要不要讓我幹掉你之類的話來嚇唬他,所以他就養成了一切聽琴酒的話,從來不會多嘴的性格,這也是他能夠活到現在的原因之一了吧。
突然琴酒猛地睜開眼睛並幾乎是瞬間的將座椅往後倒,一枚子彈擦著伏特加的帽子擊破另一邊的窗戶飛走了,如果琴酒剛剛沒有迅速反應,這一刻可能會被子彈擊中。
「該死,老大,你沒事吧?」伏特加嚇了一跳,立刻啟動車子,並詢問道。
「沒事,該死的,到底是誰?」琴酒皺著眉頭,並示意讓伏特加立刻開車。
他們在這裡是等另外的幾個人,也是酒廠的成員,畢竟這一次的行動可能會出現很大的武力衝突,琴酒雖然狂妄但也不是那種毫無頭腦的人,反而他其實聰明的很。
叮鈴鈴~~~琴酒的手機響了,他陰沉著臉打開,是酒廠一個叫做基安蒂的女人,也是他這一次等待的目標,雖然他有些看不起這個性格衝動的女人,但畢竟有一手還算不錯的狙擊能力,是他需要的幫手。
「我們收到伏擊了。」琴酒冷冷的說道。
「是的,我知道,就是我射擊的。」一個略微調侃的女聲從電話裡面傳來,並不是琴酒所想的基安蒂,而是陌生的聲音。
「你是誰?」琴酒的聲音變得更冷了。
「你們不是派人調查我們麼?所以我們就來找你們玩了,只可惜你這幾個夥伴似乎不怎麼厲害,哦,對了,其實剛剛我是故意射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