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自從神盾局倒台之後，艾瑞達雙子做事已經越發高調起來了。以前保護傘做事都是藏著掖著的，現在都敢讓人帶著商標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了，而且還一竿子就戳到了復仇者聯盟的面前。
對於這種事情埃文森實在是不好多做評價。本來保護傘公司的事情雖然是他起的頭，但是公司只要能夠做事盈利就可以了，至於叫什麼名字他還真無所謂。就像你現在不叫保護傘，改名叫神羅科技我也無所謂啊！
可是艾瑞達雙子對這方面卻是比較堅持的，因為她們覺得經過過去一系列的鋪墊，保護傘已經在特定人士的圈子裡面有了一定的名聲，而名聲這種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的確是一種非常重要的資源。雖然未必是一種好名聲，但只要保持利益一致，那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這碩大的名頭就會成為實力的體現，免去很多自我證明的繁瑣步驟。
「我的這個身份有什麼問題嗎？」趙海倫故作奇怪的問道。
而瑪利亞希爾和娜塔莎對視一眼之後，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說但最終卻只是說到「沒，沒什麼問題。」
「既然這樣，那我就去我的實驗室裡面安放我的設施了。」趙海倫對眾人點了點頭，就帶著自己的助手們推著生物搖籃系統離開了。
「保護傘？」趙海文離開之後，托尼卻是放不下心來了，他記得這家公司的名字是叫做福音才對的，怎麼又變成保護傘了？想到這裡托尼求證似的向佩姬卡特問道「我好像有點印象…就是多蒂…阿姨服務的那家公司對不對？」
托尼對保護傘的唯一印象，就是在紐約大戰前夕，自己姑媽的老鄉好…嗯…是老相識多蒂安德伍德隨著被洛基控制的鷹眼突然出現在那神盾局的航空母艦上，宣稱為保護傘工作，並且和神盾局達成了戰略合作，和復仇者聯盟並肩作戰了。
當時由於事態緊急托尼沒有深入了解。而事後他又不是神盾局的特工，對這件事情更是沒什麼興趣了，最重要的他不是受虐狂，沒事跑到姑媽家裡面接受教育。
可是現在看希爾和娜塔莎的態度這家公司應該不是什麼善茬，但偏偏佩玻又在和他們合作，這不由得他不擔心啊「這家公司有什麼問題嗎？」
「這家公司…」希爾是欲言又止，她不是猶豫該不該把保護傘的事情告訴托尼斯塔克，而是她突然發現一時之間不好給這個公司進行定位，她剛才沒有和趙海倫過多的糾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了。可是看到托尼斯塔克那殷切的目光，她只得模稜兩可的說道「神盾局曾經把這家公司定性為危險的恐怖…嗯…犯罪集團。」
「就這個？」托尼大鬆了一口氣「這算什麼罪名啊？」
要是換做以前，被神盾局定性為危險的犯罪集團，那這個罪名可真是非同小可。但是現在神盾局的信譽是嚴重透支那都臭了大街了，現在神盾局說的話不僅沒有絲毫可信度，而且還有不少人都覺得，以前神盾局給出的情報要反過來看。以前被他們定罪，現在來看這說不定就是一種榮譽。
就像是以前被科爾森小組親手抓獲的伊恩奎恩，這個傢伙確確實實為千里眼服務，也幹過不少非法生意支持過一些恐怖活動，但是現在他搖身一變，成了被神盾局，不，是被蛇盾局迫害的正直慈善家了。
還有就是華盛頓警察局的局長，在美國隊長和黑寡婦受到九頭蛇追殺的逃亡時期，這傢伙的手下的警察，被葦名典子所誤導，在百貨商場裡面當場擊斃了一個朗姆洛手下的行動隊員。
這件事情當時可是差點把那個警察局長給嚇死了，他真是覺得自己仕途盡毀前途無亮了，甚至還有可能被神盾局打擊報復，給強行安上一個支持恐怖活動顛覆資本主義專政的罪名人道毀滅掉，他當時那真是連死的心都有。
可是現在，他和當時開槍的那名警員，已經被美國政府包裝成為了反九鬥士，不顧自身安危支持美國隊長對抗九頭蛇的英雄，總統在推特上表揚了他們，國會給他們發了勳章，不僅要升職加薪，還要全美巡迴演講英雄事跡。
像是這些事情現在根本就解釋不清楚，而且更要命的是瑪利亞希爾現在自己都鬧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和組織是真的犯過罪，還是說僅僅是被九頭蛇冤枉陷害的。
不過，托尼斯塔克到底是多了個心眼，他不會因為神盾局限在信譽透支，就對他們說的話一句都不行「你們說這個什麼保護傘公司是危險的犯罪性組織，那他們究竟做過些什麼呢？換句話說，你們是根據什麼做出這個判斷的？」
對保護傘公司的定性判斷是尼克弗瑞親自做出的，可是希爾知道不能因為作出判斷的人的立場正確，那他所做出的判斷就一定正確。尤其是在情報工作上面，只要中間的情報有虛假錯誤的，那最終的判斷就有很大的機率被誤導。
這麼多年來神盾局很多行動都要尼克弗瑞批准，但這些行動有多少是在九頭蛇的錯誤情報之下被誤導出來的？
希爾想了一下，可她突然覺得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她雖然一直把保護傘公司當做犯罪集團來追查，可是現在一回想，他們到底犯過什麼罪呀？保護傘就像一個幽靈一樣給人一種模糊的感覺，他們好像什麼事情都做了，但又好像什麼事情都沒做。
於是希爾只好說出了她唯一拿得出手，也是唯一算是比較欠缺的情報「我們曾經得到證據，保護傘公司在…是可能在販賣人體強化技術。」
「這倒是個像樣的罪名了。」佩姬卡特點了一下頭「只是你們得到的是什麼樣的證據呢？」
「嗯…」希爾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們從本地軍火商和中東恐怖分子的交易現場，繳獲了一份他們的商品演示視頻，裡面說的是德語但是卻配的是俄文字幕，因此我們當時推斷他們很有可能是想和俄國人進行交易。」
「說真的，這可不是什麼充分的證據。」佩姬卡特搖了搖頭「而且和俄國人做交易的GG視頻，卻在一個美國本地軍火商和中東恐怖分子的交易現場被繳獲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是啊，希爾一直對這件事情也覺得奇怪。要和俄國人做這種生意，交易地點為什麼會在美國？難道當時保護傘公司連一張去俄國的機票都買不起嗎？
還有，你們兩家直接交易好不好？找這麼多中間人幹什麼？又是美國軍火商中東恐怖分子的，這在中間倒這麼多手你們是怕不出問題啊？
而面對如此之多的可疑之處，由於希爾當初已經先入為主，是先行把保護傘定性為了一個規模龐大的犯罪組織，然後再找證據往這個結果上面掛，也就是典型疑罪從有。所以這些可疑的地方她也就自行做出了有罪推論。
比如說，那場程序繁瑣漏洞百出的交易，是保護傘欲蓋彌彰故意為之，比如說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中間人，是保護傘為了擴大自己的名號，擴展自己的交易渠道和對象。
「嗯，看來你們當初得到的情報就有很大的問題。」佩姬卡特搖了搖頭「這份情報的來源是什麼？獲取人是誰，中間有經過誰的手？」
「這…」希爾一愣，干張了兩下嘴說不出話來，因為這份情報的來源那不就是…「西特維爾，當初那場交易的情報就是他獲取的，也是他帶人搗毀的…」
「呵…」眾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來，現在誰不知道西特維爾是九頭蛇啊？「西特維爾，一個內務特工，居然搶在情報部之前搶先獲知了那場交易的情況，而且還搶了外勤特工的飯碗帶人去搗毀了那場交易，看來九頭蛇對這件事情挺上心的啊。」
「還有誰？」美國隊長接著問道「還有誰和西特維爾一起行動的？」
「唉…」希爾嘆了一口氣「朗姆洛，當初是西特維爾負責指揮，朗姆洛帶領行動對負責具體執行的。」
希爾都說不下去，因為這不就是一場九頭蛇行動嗎？參加人員全都是九頭蛇沒有一個外人，就為了針對陷害保護傘，就憑這個事跡，保護傘現在跳出來說自己是正義組織那都是一點都不過分的。
「第三帝國！」可是希爾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還有情報證明，保護傘的起源可能是第三帝國！」
「好吧…」因為前面的事情，眾人現在已經有免疫力了，托尼攤了攤雙手「你這又是從哪裡來的情報？前面你說保護傘涉嫌販賣人體強化技術，現在又說他們起源於第三帝國，那接下來你們是不是還認為他們的基地修在月球背面，準備時刻反攻地球啊？」
「額…」托尼的一句話差點沒把希爾噎死「事實上，我們當初得到的情報，確實說了他們的基地可能是在月之暗面。」
「哦。」托尼差點沒樂出來，特別同情的看向希爾「你有空去做個藥檢吧，這麼多年來九頭蛇真的是拿假情報來糊弄你們了？我怎麼看他們像是給你們下了藥了？什麼離譜的事情你們都相信！」
把基地修到月球背面去！我托尼斯塔克現在都沒有這麼厲害的技術好不好！還給我扯什麼第三帝國，希特勒當初要是有這麼牛逼的本事，那他自殺什麼啊，造虎式殲星艦豈不是棒棒的！
「這個情報可不是九頭蛇給我們的！」接二連三的被鄙視，希爾也是急了，著就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往人堆裡面躲的埃文森身上「這個情報是他當初親口告訴我們的。」
這事還和你有關係啊？！托尼和其他人的目光也一下子轉了過來。尤其是佩姬卡特更是對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說過這事啊？
不是我不幫你啊，前面的事情我可是盡力幫你洗了，可是你嘴上沒個把門的說出了這種事情來，而且也沒和我商量過，我可沒本事是幫你圓回來了。
哈哈，好尷尬啊！埃文森就更無奈了，當初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保護傘還是他胡扯出來的東西，僅僅是存在於他的口頭之上，那自然是自己怎麼爽怎麼說啦，根本就沒考慮過現在的事情。更何況開局一條狗天下全靠忽悠，就以他當時的狀況，怎麼可能會預料到保護傘能發展到今天的這種樣子啊？
「聽說！我記得我當時說的是聽說！」埃文森尷尬的笑了笑，還好他當時說話也沒有說絕，留了一個能夠迴旋的餘地「你們仔細回想一下，當初我說的是不是聽說？我是不是說這些事情都是聽我的一個前輩所說的，而且那個前輩也已經死了。」
希爾瞪了瞪眼睛，你這是一點責任都不想承擔啊，可你這種表現我怎麼絲毫都不覺得意外啊？
「啊！」埃文森突然在這個時候一拍手大叫了一聲，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你這一驚一乍的幹什麼啊？」
「我想起來了！」埃文森突然目露精光，希爾以為他想起來什麼重要情況來了，可是熟悉他的佩姬卡特卻是知道，埃文森又要發動他的術士絕技了。
「我想起來我那個前輩的身份了。」埃文森特別肯定的說道「你們也知道我的魔法不是什麼好魔法，所以我的那個前輩雖然不是術士，但絕對是一個黑巫師，而且在黑巫師裡面也是比較黑的那一種！」
「有多黑，他沒辦戶口啊？」
「那個叫黑戶！」埃文森繼續說道「我之所以那樣形容這個前輩，是因為他的力量體系非常的特別，通常的黑巫師都是追尋死靈力量，或者和地獄魔鬼打交道的。」
「但是我的那個前輩信仰的是…大袞…」
「大袞？」這個名字有點陌生，最後還是樣樣通曉的托尼斯塔克說道「克蘇魯神話當中的深潛者父神大袞？」
「沒錯！」埃文森特別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係嗎？」托尼現在也不想去追尋克蘇魯神話的真實性了，只是覺得指證保護傘起源於第三帝國和信仰大袞這兩件事情風馬牛不相及啊！
「大袞是深潛者的父神…」埃文森眼睛一眯冷笑著問道「那深潛者的母神，大袞的配偶又是誰呢？」
「是…」托尼回想了一下，臉上突然帶起了驚異之色「九頭蛇海德拉？！」
「正是如此！」埃文森點頭到「我不覺得這種聯繫只是巧合而已！」
「這…這…你是想說你的那個前輩其實也是九頭蛇的人？」希爾覺得腦子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來忘了「可是這個海德拉，和九頭蛇之間…紅骷髏……」
希爾腦子亂的意思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還好是美國隊長率先理清的思路「紅骷髏好像沒有這方面的信仰，我覺得九頭蛇和海德拉之間應該只是發音相同的一個巧合，這之間應該沒什麼直接聯繫吧？」
「真的嗎？紅骷髏建立了九頭蛇？你們到現在還是這樣認為的嗎？」埃文森冷笑道「九頭蛇可是在紅骷髏之前就有了。」
「這倒是真的。」佩姬卡特說道「在二戰之後我在神盾局供職期間，曾調查過一些秘密組織，這些組織起源古老，似乎就是以信仰為紐帶聯繫在一起的，雖然這些調查最後不了了之了，沒查出什麼特別的事情來。」
「但現在我理清了一些事情，那就是那些組織和九頭蛇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就是九頭蛇的一部分，只不過按照時間來看，似乎他們才能算是九頭蛇的正統，玩紅骷髏卻是後來居上的新興派系了，所以他們之間的理念不合關係也是若即若離的。」
佩姬卡特說的的確是真的，九頭蛇的起源確實古老，也的確有一部分九頭蛇是以信仰為紐帶的，並且的確是和紅骷髏的理念不合，比如就像是吉迪恩馬利克的家族。
「啊…」美國隊長頭都大了「九頭蛇的起源古老…而埃文森的那個前輩就是這些古老九頭蛇的一員，而那個前輩又有誣陷…姑且先算是誣陷把，總之是有和保護傘為敵的意思，這也就意味著，九頭蛇和保護傘爭鬥已久了，甚至有可能在過往的歷史當中他們就已經不止一次交鋒過了。」
「或許是這樣的…」埃文森點點頭「在我的圈子裡面，就是有關神秘的這個圈子，很多消息都傳過來傳過去的，大部分都讓人覺得荒誕可笑，可事情發生之後，就會讓人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這是真的啊！」
「這些消息當中有些也講到了九頭蛇，說是他們的起源可能來自於古埃及時期，並且還說九頭蛇只不過是他們起源組織的一部分而已，他們因為理念上的衝突和組織的另一部分人分道揚鑣，並且互為仇敵，在歷史的長河當中交鋒已久，這是多麼可笑的情報啊？」
「可現在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據說九頭蛇在他們原來的組織當中象徵著長矛，說來也是，九頭蛇兩次舉事那都是鋒芒畢露想要畢功於一役，的確很像是一把長矛。」
「而另一部分人…在傳說當中的象徵是盾牌，而盾牌的作用則是象徵著保護…」
保護傘！希爾腦袋嗡的一下，莫非是說當年和九頭蛇分道揚鑣並且一直與其作對的那一部分人，以盾牌作為象徵的那一部分人就是保護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