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小子,你非得這麼說話嗎?」卡特女士隔著電話嗔怒道。【Google搜索】
向前很明智地轉移了話題:「你們現在在哪兒,安全嗎?」
「在倫敦郊外,我建立了一個安全屋。」格蘭特說,「暫時還是安全的。」
「也只是暫時安全而已,不能忽視神盾局的調查能力。不論是確實關心卡特阿姨的人,還是心懷不軌的人,都在找你們;可不管哪一方的人找到你們,對你們來說都是危險。」
「你有什麼主意?」
向前說:「我現在過去找你們,見面了詳談。」
「你現在在哪兒,什麼時候能到?」
「在美國,不過沒關係,很快就能到。」向前說,「對了,你知道我的名字叫什麼嗎?我指的是全名。」
「詹姆·錫安?」格蘭特一頭霧水,「怎麼,不對嗎?」
「發音不標準,你最好認真點,我叫什麼?」
「詹姆——錫安!」格蘭特有點生氣了,他覺得這渾小子在耍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格蘭特和卡特女士都嚇了一跳;這個聲音不是從電話聽筒里傳來的,而是從房間角落傳來的。
兩人齊刷刷地回頭,只見向前正站在那裡,好整以暇地關閉了電子手環;而在他的身後,一道傳送門也正飛速關閉。
「你沒事太好了。」花花公子俯身擁抱了卡特。
格蘭特一臉鬱悶地看著他:「這又是什麼魔法?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方位的?」
「我暫時稱它為『祈禱術』;怎麼,未來的時空里,我從沒有向你展示過這一招嗎?」
格蘭特不明所以:「它跟祈禱有什麼關係?」
「這不是很明顯嗎?想想看,一個信徒向上帝祈禱的時候,最迫切的願望是什麼?」向前自問自答,「肯定是希望上帝能回應他的願望,最好能親自降臨到他身邊。我比上帝強的地方在於,上帝從不會降臨,而我會。」
格蘭特不滿地告誡道:「你應該對上帝保持敬畏。」
「我不確定祂值不值得受人敬畏,但是前段時間我差點和大天使烏列打了一架。」向前看到了格蘭特流露出的匪夷所思的表情,「當然了,這件事我也從沒跟你提起過,是嗎?」
「你隱藏的秘密一直都很多。」
「言歸正傳,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或者說……在格蘭特先生你所經歷的那段『過去』中,卡特阿姨這段時間裡有沒有進行過其他的公開活動?」
格蘭特搖了搖頭:「沒有。接下來這段時間裡,佩姬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等她再次出現的時候,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
「塵埃落定?能提前透露一下結果嗎?」
格蘭特冷眼斜乜,一言不發。
「好吧,當我沒問。」向前一攤手,「正好我的計劃與你所說的『過去』不謀而合;讓卡特阿姨離開倫敦,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徹底消失一段時間。」
「能去哪兒呢,徹底避開神盾局視線的地方可不多。」
向前打開傳送門,給了一個很簡單的答案:「CHINA。」
一行三人穿過傳送門,進入一個空曠的地下空間。隨著燈光逐漸亮起,周圍的環境也映入眼帘。
「這裡是我的私人實驗室,偶爾會做一些不太好公開的研究;那邊是生活區,生活物資齊備,你還可以用我的帳號上網,可以即時看到英美最新的電視劇更新,保證安全。」
「又一個從來沒有暴露的秘密。」格蘭特先生的吐槽已經被向前當成了耳旁風。
卡特女士坐在輪椅上被向前推著走,她四處打量著:「我怎麼還看到了遊戲主機?是我看錯了嗎?」
「啊……你沒看錯,確實是遊戲主機。」向前理直氣壯地面對兩個老人審視的目光,「打個遊戲怎麼了?我還沒到三十歲。」
卡特女士笑著說:「當然,可以理解;這裡就是每個小男孩都夢想的秘密基地;可以躲開家長和老師,享受自由自在的地方。」
「就好像格蘭特先生秘密建立的那個安全屋?您說得沒錯,男人到死都是男孩。」向前果斷把隊長拖下水,「剛才我就想說了,安全屋裡充斥著濃厚的軍人氣息;他一定非常懷念在軍營里的青春時光。」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冷眼對視,卡特女士被逗得「哈哈」大笑。
「好了,不說這些了;活動區在這邊,那邊是廚房。」向前簡單介紹著地下基地的布局,「廚房有智能化系統,可以自動製作一些簡單的食物;當然,有格蘭特先生在,肯定用不上這個。不過也不要關掉了,下層的監獄裡還住著客人,得靠機器人每天送飯。」
「你這裡還有監獄?」
「沒錯,總有一些不適合公開關押的危險分子,必須由我親自控制才能放心。」說到這裡,向前突然話鋒一轉;「我馬上要趕去美國;有關托尼失蹤這件事,格蘭特先生有什麼能告訴我的嗎?」
「沒有……」格蘭特再次強調,「我確實不知道。當時我……我是說年輕時候的我,一直在英國尋找佩姬;托尼的遭遇都是事後才聽說的。」
向前微微頷首;格蘭特不至於在這方面撒謊,如果有消息而不能說,他也會直言相告,不需要編織謊言。
「托尼一直沒有聯繫你嗎?」卡特女士問;她覺得托尼的舉動有悖於常理。誰都知道兩個花花公子向來守望相助,遇到麻煩的時候,他們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對方的名字才對。
向前倒是知道托尼為什麼不及時聯繫自己。
「托尼知道我之前去了阿斯加德,他並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
「唉……」卡特女士很擔心。雖然通過格蘭特已經知道托尼這一次有驚無險,但是未來的事情誰說得准呢?
既然世界上同時出現了羅傑斯隊長和格蘭特,就說明未來的時間線隨時有可能發生改變。
而且卡特女士有另一層考慮: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向前或者卡特女士自己,抑或格蘭特參與其中,才讓托尼最終有驚無險的?
可惜,格蘭特沒法提供更多的消息:「托尼後來說起這次的遭遇,一直說得很模糊,我感覺他似乎也有意隱瞞著什麼。具體發生了什麼,恐怕只有他知道。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發動襲擊的人是曼達林;可後來官方發布的案情通報說,這個恐怖分子是假冒的。」
「曼達林?」向前理所當然地發出一聲冷笑,「他當然是假的。真的早就死了。」
「嗯?」
「我親手殺掉的。」向前打開傳送門離去。
……
同樣的消息能讓格蘭特和卡特女士感到驚訝,對尼克·弗瑞來說就不算什麼秘密了。
「你不是說打算去倫敦嗎,為什麼現在卻出現在這裡。」獨眼龍局長不滿地瞪著突然出現在斯塔克別墅廢墟的向前。
「我也以為你現在應該在倫敦。」向前面無表情地說,「卡特女士是神盾局的創始人和曾經的領導者,按理來說,你應該更關心倫敦那邊的事才對。」
尼克·弗瑞好半天一言不發,視線始終跟隨著向前來回走動的身影。向前也不在乎,自行做著自己的調查。
他把廢墟被炸毀的現狀和當時事發的電視直播畫面進行了對比,從中計算托尼·斯塔克落海時的角度和衝擊力,試圖推算出當時穿在托尼身上的馬克裝甲會遭到多大的破壞。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當向前轉了一圈走回原地的時候,尼克·弗瑞突然問道。
向前全當沒聽到。
「我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神盾局局長抬高了聲音又問了一遍。聲音大得周圍的調查人員都被驚動了。
「你在跟我說話?」向前仿佛後知後覺。
尼克·弗瑞強壓著怒火:「你對倫敦發生的事情都知道些什麼?為什麼你打過電話之後,好像就不再擔心卡特女士的安危?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帶走她的人是誰?」
「你不是也表現的毫不擔心嗎?難道我也能問你,是不是知道了點什麼?」
「我不在倫敦不代表我不關心。亞歷山大·皮爾斯已經親自趕去倫敦指揮營救行動了。」尼克·弗瑞昂然說道,「你知道他的,他是神盾局前任局長,也是卡特女士的戰友;我相信他會盡心盡力救回卡特女士,所以我才能把全部精力用於調查托尼的失蹤案。」
「哦……」
向前冷漠的回應讓神盾局的局長火冒三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你會漠不關心?你到底知道什麼?」
「我知道亞歷山大·皮爾斯去了倫敦,親自指揮營救行動;我知道他是神盾局的前任局長,不但是一位資深的傑出特工,也是卡特阿姨的親密戰友,所以我也很放心。」向前頭也不抬地說著瞎話,「這麼積極關心戰友的人,確實很讓人放心啊。」
尼克·弗瑞瞪著吃人的目光盯了向前好一會兒,突然間臉上怒色全消。他平靜地說道:「我已經展示了充分的誠意;既然錫安先生不予配合,那我只好請你立刻離開。這裡是恐怖襲擊的案發現場,無關人員不得逗留。」
向前終於抬起頭來正視神盾局的局長,和黑人嚴肅的表情不同,花花公子臉上帶著真摯的笑意。
「你說的很對,這是恐怖襲擊的案發現場,無關人員不得逗留;我想想,美國本土的恐怖襲擊案件,哪個機構擁有優先調查權來著?」
尼克·弗瑞臉色一僵,他順著向前的目光望去,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幾名身穿西裝的生面孔,臉上的表情頓時像吃了蒼蠅屎一樣難看。
「有鑑於斯塔克工業對美國經濟的重要作用,以及斯塔克先生在全球廣泛的知名度和重要性,國土安全局、FBI、還有州警、縣警,他們都同意斯塔克工業集團派出代表參與托尼·斯塔克的失蹤案。」
迎著神盾局局長吃人的目光,向前笑眯眯地說:「而我有幸被斯塔克工業的董事會任命為全權代表。你想看他們派發的授權文件嗎?」
尼克·弗瑞看著走到向前身後,有意無意為其站台的幾個黑西裝和當地警察,只覺得眼角一個勁地抽抽。
「他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才會讓一個中國人在美國的土地為所欲為?」尼克·弗瑞怒斥。
「尼克·弗瑞先生不是一向標榜神盾局是國際機構,不為美國的利益服務嗎?」向前一句話就把獨眼龍的挑撥打了回去,「斯塔克別墅遭遇的襲擊明顯與神盾局主要職責無關,現在來看更像是單純的恐怖襲擊。相關案件美國政府有自己的負責機構,神盾局不應該越權。」
看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群群特工和警察相繼入場,更驅趕神盾局的調查人員,尼克·弗瑞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
向前更火上澆油,湊近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弗瑞先生,有一句話你說對了,有錢確實可以為所欲為;至少,在美國這句話是成立的。」
「你破壞我們的調查行動,就是置托尼·斯塔克於危險當中。」尼克·弗瑞怒喝道。
「所以,你查到什麼線索了嗎?為了調查的順利進行,請儘快轉交給我們。」向前抬起手中的投影屏幕,「比如說,這個女人的身份。」
屏幕顯示的是幾張衛星俯拍相片,一輛車停靠在尚未被摧毀的斯塔克別墅門口,車上下來的一個三十多歲、風韻動人的中年女人,正朝著別墅大門走去。
其中一張相片裡,這個女人偶然抬頭看了看高處,被拍下了半張有些模糊的臉。
「這個女人在襲擊發生前進了別墅;目擊者說,襲擊發生之後,她和佩珀·波茲一起離開了現場,但是現在她們兩個都失蹤了。」向前說,「更奇怪的是,我在搜索這個女人身份的時候,發現有人鎖定了相關資料,公開的資料全部被加密上鎖——是神盾局乾的吧?」
「你說是我們幹的?你有證據嗎?」
「弗瑞先生,你現在對調查工作的一切干擾,都在置托尼於危險當中。」向前的神情變得和神盾局的局長一樣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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