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頂不住核武器好意思說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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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應該感到幸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向前推門走出冷飲店,身後跟著亦步亦趨的矢志田真理子。

  「你父親和吉岡信——也就是手合會的首領——鬧翻了;今天動手的只是一群普通的極道分子。如果是手合會的人,羅根和雪緒兩個未必能保護得了你。」

  真理子問道:「他們會有危險嗎?」

  「你說羅根?」向前笑道,「一幫極道分子,想要殺死金剛狼還差點火候。至於你那個小姐妹,她並不是對方的目標;只要不傻乎乎地死扛到底,危險也不會太大。」

  「真理自己小姐, 你現在應該更多關心一下自己的處境;怎樣擊敗你父親,並順利接手你祖父留下的資產,這是屬於你的戰爭。」

  「一場微不足道的戰爭。」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在路邊響起,插口向前與真理子的交談。

  保鏢們第一時間拔槍指了過去。

  「為了金錢財富你爭我奪,就像一群鬣狗在爭奪腐肉;這不是戰爭。真正的戰爭早已在黑暗中延綿了數個世紀;正與邪,光明與黑暗, 其結果直接決定著文明的存亡。」

  說話者面色如常,滿頭白髮, 拄著導盲杖從容面對向前。對方的眼睛全無焦點,說話時偶爾有側耳聽音的下意識動作——他是個盲人。

  「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老人家。」向前說,「我們也沒時間聽你布道。我是無神論者,從不給神明上供,你找錯人了。」

  老盲人說:「我只是聽力靈敏了些,並不是有意偷聽;我也不是什麼神棍。我感興趣的是,手合會似乎是你們的敵人?」

  「所以呢?」向前問。

  「很巧,我也是。」老盲人笑著說。他的笑容很生硬,仿佛一張枯樹皮上裂開了幾道紋路。

  「你又是誰,特意來找我的?」向前繼續問道。

  如果這老頭是專程過來找他的,那只能說明有人一直在關注著他的行蹤。

  「並非如此。」老盲人回答說,「我是跟著手合會的人來的;他們似乎一直在監視你身邊這位姑娘。」

  「只是監視嗎?」向前問,「他們在哪兒?」

  老盲人伸出導盲杖, 指了指遠處停靠在路邊的一溜汽車。

  「一輛車,兩個人。」

  向前略一示意,保鏢紛紛收槍護著他和真理子繼續往前走;老盲人同樣被裹挾在隊伍中, 幾名保鏢有意無意堵住了他前後左右。

  走著走著, 突然有兩名保鏢無聲無息地脫離了隊伍, 卻是繞了個彎朝著老盲人指認的車輛摸了過去。

  「你的部下很專業。」老盲人側耳聽著,「比我們真純會的人一點不差。」

  向前哂笑:「我可不信。他們都曾在最精銳的特種部隊服役,是這個世界最尖端的單兵作戰力量。我不認為一個民間組織的人能與他們比肩?」

  「如果你知道我們經歷了持續幾個世紀的戰爭,就不會說出這種話。」

  「幾個世紀的戰爭,跟手合會?」向前問,「跟一個犯罪團伙打幾百年都沒分出勝負,你們的水平挺高啊!」

  「不要小看手合會;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黑暗、最邪惡的聚合體。幾個世紀以來,他們操縱著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犯罪行動。無影無形,又無處不在。」

  向前不以為然:「你對他們的形容,我只能同意第一條;一群終日躲在陰溝里的地老鼠,生活環境確實很黑暗。」

  老盲人似乎為向前的輕佻感到不滿,冷哼了兩聲,不再開口。

  當一行人走到停車場位置,之前摸過去找人的保鏢回來了。

  「老頭說的沒錯,兩個人,帶著槍。我們搜查了電話,他們一直在跟同一個號碼通話;沒有更多線索。」

  「嘗試追蹤一下號碼。」向前隨口吩咐了一句, 但也知道大概率不會有什麼收穫。

  他回過頭, 朝受邀坐上加長禮賓車的老盲人問道:「老人家, 怎麼稱呼?」

  「你可以叫我棍叟。」

  「stick?」向前看了看對方手裡的導盲棍, 「名字倒是很貼切。」

  「那麼棍叟先生,你是為什麼盯上手合會那幫人的呢?他們在矢志田集團的事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棍叟臉上露出生冷的笑容:「你確信要知道嗎?我要事先提醒你,知道了其中詳情之後,你就勢必要介入這場幾乎永無休止的戰爭,而且無法再退出了。」

  「如果你能不那麼嘮叨的話,也許我們能節省很多時間。」

  棍叟一臉木然:「我只想提醒你,讓你明白即將遭遇的是什麼。」

  「遭遇什麼?一個還是幾個活了四百多年的老怪物;或者還會帶上幾百個能夠死而復生的忍者?」向前報之以冷笑。

  棍叟露出了自見面以來第一個生動的表情;他驚訝地問道:「你已經同手合會交過手了?」

  「如果你是問那個闖進我的公司當面威脅我的吉岡信,他已經被卸掉全身關節,扔進了執法機構的監獄裡。」

  向前的語氣仿佛在談論自己午餐時吃過幾道菜。

  「對了,當時他身邊還有近百個死了就飛灰湮滅的忍者;說實話我挺喜歡這種敵人的,要死就死得乾乾淨淨,一點不給人添麻煩。」

  「你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棍叟嘶啞的聲音帶著幾分茫然的語氣。

  向前不耐煩道:「你能不能省略掉那些沒有意義的感慨和故弄玄虛,直入正題?手合會介入矢志田家族的內部爭鬥,究竟想幹什麼?」

  「他們想從矢志田家族手中拿回一件東西;一件曾經屬於他們,但是被矢志田市朗霸占了數十年的東西。」

  「那東西在望月平?」

  「你也知道?」棍叟再次驚訝了。

  「矢志田信玄同我說起過,吉岡信一直在關注著望月平。」向前說,「那東西是什麼?」

  「是恐怖,最黑暗的恐怖。」棍叟嘶啞的聲音變得虛幻起來,「那是手合會最強大的武器,擁有顛覆世界的力量。」

  向前愈發不耐煩了,他煩透了這老頭神神叨叨的言辭風格。

  「這種力量能抵擋氫彈的轟炸嗎?」

  「嗯……」

  「或者能頂的上原子彈?」

  「它不是……」

  「核武器轟炸都頂不住的東西,憑什麼顛覆世界?嘴炮嗎?」

  棍叟啞然無語。

  「所以,能不能請你用簡潔明了的語言告訴我,手合會想要的那玩意到底是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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