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三章 向前沒去管斯塔克工業的事兒

  把資料發給鄭賢之後,向前就不再過問研究的進展,這是他和賢叔或者說和神矛局所代表的官方系統間的默契。記住本站域名

  消息給你們了,研究出什麼結果是你們的事了。

  讓我參與進去?知道了你們針對馬克裝甲的反制措施,我是告訴托尼呢,還是不告訴他呢?

  托尼·斯塔克又不是敵人,也沒到那個非此即彼的時候, 何必讓自己陷於兩難。

  同時,向前也沒有再過問斯塔克工業的內部調查結果,哪怕調查人員是他介紹給托尼的。

  這同樣是出於一種默契。

  托尼與向前之間許多機密都會共享,但共享的前提是,他們自己主動告訴對方。成年人的世界,人與人的相處要懂得保持一個適當的距離。

  而且向前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五行實驗室的科研攻關尚且好安排,五德集團那麼大個綜合商業集團, 由不得向前天天當甩手掌柜。

  關鍵是他根本無人可甩。

  向前真的很羨慕托尼,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佩珀·波茲。

  上哪兒找一個既可以信任, 又有能力,還能容忍他整天不務正業、自行其是的公司管理人呢?

  前兩年他曾慫恿姐姐向天給神矛局打辭職報告,然後天氣女巫用憐憫的眼神無語地看了他小一刻鐘;過後沒兩個鐘頭賢叔就一路殺穿滬城南北找到他,劈頭蓋臉一頓削。

  所以,向前總要抽出點時間處理一下集團的某些重要問題,比如眼下這個:

  「矢志田集團向我們求購艾德曼合金原礦……這種請求不是應該直接就拒絕的嗎,為什麼還會送到我這裡?」向前大惑不解。

  艾德曼合金性能卓著而且原礦存量稀少,屬於實驗室里決不許外流的稀有實驗材料,從來都是非賣品。

  集團外貿部門本應該在接到請求的第一時間就拒絕對方的。

  「我們確實是這樣向對方反饋的;但是……矢志田集團的開價很高。」外貿部門的負責人吞吞吐吐地說。

  向前面色不善地反問:「是我缺錢了,還是五德集團缺錢了?」

  「不,老闆;對方的開價不是錢……不光是錢。」

  匯報者被自家老闆嚇了一跳,他擦著冷汗,為保住自己的工作趕緊解釋:「矢志田集團願意提供他們研發的納米材料記憶與智能塑形技術。」

  這回輪到向前吃了一驚。

  矢志田集團在日本鼎鼎大名,是一家涉足多行業技術研發的科技公司;尤其在生物醫藥、新型材料等方面有其獨到之處。

  雖然它不是鈴木、三友那樣的老牌財閥,是二戰後新興商業勢力。但是創造它的矢志田家族卻歷史悠久,屬於傳統貴族階層的一份子。所以不論在日本商界、政界都有巨大影響力。

  矢志田集團曾一度在國際新型材料市場與五德集團這個後起之秀展開過激烈競爭,最終被向前幾乎零投入的科研成本打敗, 在五德集團近乎白菜價的產品價格面前敗下陣來。

  只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矢志田集團在納米技術上仍保有一定的技術積累,勉強守住了這個前沿科技的部分市場。

  他們在納米材料上的核心技術就是類納米機器人的記憶與智能塑形技術。

  現在,他們要把這塊唯一能守住的陣地讓出來?

  向前不否認自己心動了:「他們要多少?」

  「他們說,有多少要多少!」

  「瘋了?當飯吃啊?」向前忍不住吐槽。

  艾德曼合金確實性能卓著,但是有一個重大缺陷在於:成型之後就再不能改變性狀。

  這就意味著這種合金只能一次性塑形使用,沒法回收。再加上原礦石存量稀少,大多數擁有這種合金的組織或個人都只拿它當研究材料。

  要麼,通過研究艾德曼合金的性能來推動其他合金材料的研發;要麼就拿它生產一些關鍵部位的抗磨損配件——還不能太大,畢竟原料太少。

  像威廉·史崔克那樣拿艾德曼合金給羅根換一身鋼筋鐵骨,簡直就是二桿子。

  你搜遍了整個非洲也就那點原礦,能造幾個金剛狼?

  全身上下的金屬,可能到醫院裡靠近一下核磁共振儀都能被吸住,弄個針對性的電磁控制裝備很難麼?

  這種無法大規模量產,而且缺陷明顯的X武器有什麼用?

  所以,艾德曼合金說珍貴也珍貴,但要說它有多麼價值連城,又算不上。

  對向前這種大工業黨來說,不能複製量產的東西, 相關技術價值都十分有限。艾德曼合金在五行實驗室只有科研價值,暫時還沒有太多應用價值。

  「還是先回絕他們,但是不要把話說死。」向前若有所思,「事出反常必為妖,矢志田集團花這麼大代價謀求艾德曼合金,肯定有鬼。」

  他笑著問自己的外貿部門負責人:「想辦法套他們的話,這種事不用我教了吧?」

  那位負責人戰戰兢兢走了,第二天又戰戰兢兢來了,給向前送來一封請柬。

  「矢志田集團商業聯誼酒會,這什麼鬼?」

  向前老大不耐煩:整個五行實驗室的艾德曼合金原礦也沒多少,熔煉出來最多幾十磅成品——或許也就比羅根身上被注射的多一點。

  為這點事兒你們小日本打算糾纏多久?

  「矢志田集團是這次日本來華商務代表團的成員,是以日本商界與華商聯誼的名義廣泛發出邀請,不止我們一家收到請柬。」

  「官方背景的活動?」向前皺著眉頭。

  「對對對,其實是日本商務部門牽頭辦的,只不過矢志田集團來頭大,這次參與訪華的又是家族核心成員,所以以他們的名義主辦了。」

  「家族核心成員?」向前直接打開搜尋引擎,然後一張二十歲上下年輕女性的臉龐映入眼帘。

  「就是她,矢志田真理子,矢志田市朗唯一的孫女。」

  向前的注意力不僅僅在這個女人身上,還有搜索出來的一系列關於矢志田集團的新聞報導。

  其中一部分關於集團內部奪權的消息引起了向前的注意。

  矢志田市朗與兒子信玄關係不和,有意讓孫女隔代接班?

  矢志田信玄也一直有意壓制自己女兒真理子,甚至急切地為她張羅婚事想把她嫁出去?

  因為在日本爭不過父親,所以借著商務訪問的機會先在國外擴大自己隔代繼承人的影響力嗎?

  採購艾德曼合金原礦石也是她立功爭權的一部分行動?

  向前饒有興致地看著屏幕上那張看似楚楚可憐的小臉。別人或許會被蒙蔽,但是鑒花無數的花花公子可不會。

  這麼一張可純可欲的臉,不知道真實性格又是不是同樣一分兩面呢?

  向前突然對矢志田真理子產生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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