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
系統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
像是在賣關子，
但是在發現瑞恩心裏面升起一道想要把它人道毀滅的想法的時候，它感覺把後面的話也都給說了出來。
「那是因為，我需要交保護費！」
似乎是為了能夠讓瑞恩更好理解，
系統給了一個不是很恰當的比喻。
「保護費？」
瑞恩不是很能理解。
「我對於漫威宇宙來講，算是一個外來物，而每一個宇宙，其實都是有自己的意志的，它可能並沒有實體，甚至都沒有自己的意識，
但是它絕對是存在，且一直在依靠一種方式在維護宇宙的運行。
這其實很好理解，你可以把它當作修仙小說里的天道，洪荒小說里的大道，或者是，漫畫漫威裡面的oaa，它們雖然可能沒有意識，
但是它們有自己的本能和基本的規則，而排外這種屬性，在它們身上體現的很具體。
你也知道洪荒小說里的主角在穿越之後，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對天發誓，但是在漫威宇宙，這裡的』管理者『似乎對於誓言不怎麼看中。
它更務實一些，想要讓我和你得到它的認可，我需要向它提供一些適當的』保護費『，也就是通過各種方式讓它的』子民『獲得愉悅的體驗，
證明我們的存在對整個宇宙而言是一件好事情，從而讓它能夠勉強接納我們的存在。」
這解釋就很細緻了，作為閱讀過無數小說的老書蟲而言，這應該很好理解。
「明白。」
瑞恩瞭然，
「但是，這和我有沒有被影響有什麼關係？」
「因為虛空生物沒有交『保護費』。」
道理看起來很複雜，其實理解起來也挺好理解，如果你還不能夠理解，你可以出門問問街道旁邊的小攤販，問問他們為什麼可以擺攤，
而有些小販卻會被城管像是趕羊一樣攆來攆去。
這其中，城管主要是看你有沒有對社會作出貢獻，你的出攤能不能推動整個城市的發展和進步，
你要是交過，哦不，貢獻過，當然在待遇上會和那群沒有絲毫貢獻，反而還在到處污染環境的傢伙得到完全不同級別的對待。
「嘖。「
瑞恩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可真是個人才！」
也就是說，
自己當了這麼久老好人，
其實是相當於在給傳說中的oaa交供奉。
這麼看來，
自己這『聖母』當著還真不虧！
一邊是識趣懂事的優秀進步青年，一邊是只知道破壞污染的噁心怪物，
你要是oaa，你要是宇宙管理者，你會更偏向誰？
雖然說不可能直接給出什麼大幫助，但是偶爾偷偷篡改一下細節，還是沒什麼大礙的，
畢竟，
在道理上也講得過去，
你一個外來入侵者，還想拿前朝的劍來站本朝的官？
要是真給你斬成了，我面子放哪裡？
「這，還是在讀去了你的部分記憶之後，才想出來的點子。」
這，
也是為什麼最開始系統出來的時間又些延遲的原因，
差一點就直接讓剛剛穿越的瑞恩進了另一個物體的肚子。
「要是瓦羅蘭大陸那幫人能知道有這種法子，估計虛空也沒那麼容易取得最後的勝利！」
系統略顯遺憾的說道，
說到底，對於那盤它從未踏足的大陸，嚮往和憧憬肯定是有，但是要真說什麼深厚的情感，它反倒是沒有悠米那麼有感情，
畢竟，它之所以針對虛空是因為自己的使命，而使命中可沒有告訴它如何去對一片土地愛的深沉。
「現在明悟也不算晚，這不就用上了嗎？」
瑞恩安慰了一下，
隨即，
目光掃向了還在暗自生悶氣的悠米。
「那，它為什麼會被影響？」
按照道理來講，
這宇宙意志不是應該站在自己這邊嗎？
天時地利人和，
瑞恩感覺自己已經抓住了三分之一的成功機會。
「這原因主要在你。」系統停頓了一下，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要是你平時再勤快一些，我們也不至於拮据到只夠交兩份！」
「.........」瑞恩，
這oaa，
胃口這麼大？
作為一個有志青年，
瑞恩是不會承認自己懶惰的，
對，
反正就是對方胃口大，
和自己沒關係。
「那，他為什麼可以跟我一樣？」
瑞恩又看向了旁邊閉目養神的韋德，看起來剛剛連續兩場確實把他累得不輕，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身子被掏空的乏力和空虛感。
「他...」
系統停頓了一會兒，
這件事，
他確實是知道。
「或許，是他靠自己的努力感動了上天？」
「靠自殘感動上天？」
瑞恩有些想笑，
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一個人把自己的腦袋當糖葫蘆串著玩兒嗎？
「有可能是一次又一次受創之後，他的身體對於那種抑制能力有了抵抗吧。」系統推測道，
畢竟，
虛空生物製造出來的玩意兒也不是真法則，它就像是一種另類的攻擊方式，當你被一種攻擊打擊次數多了之後，總是會產生一些抗體。
就像是雞湯里總說的那樣，打不死你的都會讓你更強。
這句話確實很有道理，不論是從雞湯角度還是生物進化學角度，都沒有任何漏洞，只是缺少了一個前提而已，
這前提就是，這打擊需要很多次，而且每一次打擊都會擊潰你的那部分，而且你的那部分在被擊潰之後還可以立馬重新生長，
一次又一次的擊潰和生長，就相當於是把生物進化所需要的無數歲月給縮減到了一個極短的時間段內。
「嘶。」
瑞恩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看向韋德的目標也多了一絲其他意味在裡面。
這人，
是真狠！
當真是恐怖如斯！
我打不過你，我就砍我自己，砍到我的身體重塑變強之後再來和你打，要是打不過，我就再砍我自己，這麼無限循環下去，只要我不死，我總能耗死你！
」那麼，蒙多是不是也可以這樣？「
「不能。」
系統回答的很乾脆利落，
「蒙多的再生能力沒有他強，而且蒙多的腦子，也沒有他那麼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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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解釋是不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