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答應科爾森,配合神盾局的計劃找個地方躲躲風頭?
思考片刻,石小磊提出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科爾森,按照你自己的估算,有幾成把握,可以把吸血鬼一次性的清理乾淨?」
重點不在自己這邊,而是要看神盾局對吸血鬼是個什麼態度。【記住本站域名】
如果他們將吸血鬼定義為『人類死敵』,卯足了勁兒打算徹底根除這一種族,並且為達目的做出了極為周密的安排……在這種前提下,石小磊覺得自己配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可如果他們的態度沒有那麼堅決,而是抱著『打一批拉一批』的念頭,如同對待寄宿在地球上的斯庫魯人那樣,打算將吸血鬼一族收為己用,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什麼平衡,什麼取捨,什麼最優解,在石小磊的腦袋瓜子裡邊,可沒有那麼多的念頭。在他看來,吸血鬼這種魔物無論有著什麼樣的優點,能夠帶來什麼樣的利益,都不應該對他們網開一面。
因為他們天生以人血為食,且無法改變或扭轉。從根源上來看,其存在本身,已經與人類的生命安全發生了不可調和的衝突。
如果用綿羊來比喻人類,那麼,斯庫魯人、異人又或者其他外星人,定位差不多相當於牛、馬、鹿等食草動物——當『草料』不夠的時候,這些動物之間確實有可能為了爭搶草場而出現一些爭鬥,最終在物競天擇的規則下,只存活下來一種。但反過來,如果資源足夠豐富,足以同時滿足這幾種動物的生活所需,那麼,一起共存也是沒問題的。
而吸血鬼的定位,就完全不一樣了。如果說人類是綿羊,那麼,他們就是吃羊的狼。
牛、羊、馬、鹿可以混養在同一片草場上,可誰見過把羊和狼養在一個籠子裡的?學前班的小朋友都知道,這兩種動物絕對不能放在一塊兒。
「這個……」
「我直說了吧。」見科爾森面帶猶豫,石小磊索性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你們打算徹底消滅吸血鬼,OK,我會儘量配合你們的行動。但如果你們的態度沒有那麼堅定,沒打算把它們全都處理乾淨……那我只能說,很抱歉。」
停頓片刻,石小磊繼續說道:「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明白我的意思麼?我躲著點兒,你們按照預定的計劃,一次性把它們清理乾淨,OK,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結果,我很樂意配合。但如果你們沒打算一次性斷根……
恕我直言,我並不認為你們能一直控制住局面,百分百的確保它們不出問題。接受監管的,有可能暗中積蓄實力,圖謀反叛。被吸納進組織的,也有可能會背叛。
要是出現了那樣的狀況,是不是意味著日後的某天,我還得再面對吸血鬼上門找麻煩的狀況,或者為了配合你們的行動,再躲一次?拜託,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陪你們三番五次的『返工』。」
石小磊把話說的很清楚很明白,展示出來的態度也十分堅定。
思忖片刻,覺得以局長尼克·弗瑞的行事風格,十有八九跟石小磊尿不到一個壺裡,科爾森只能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會把你的意思轉告給上級,至於結果,我現在不能給你保證。」
「那就等等再說。」石小磊聳了聳肩:「希望能夠聽到你帶來的好消息。」
「我儘量吧。其實就我個人來說,也偏向於把它們都處理乾淨。」
「呵呵,這話說的我愛聽。來,走一個。」石小磊笑著端起了易拉罐。
輕輕碰了下,灌了兩口啤酒,放下易拉罐,石小磊突然想起了之前科爾森說過的話:「對了,你不是說有兩件事麼?吸血鬼這是一件,另一件呢?是什麼事啊?」
「有人想要見你。」科爾森說:「就是你和貝優妮塔從那座秘密基地里救出來的姑娘們。」
「嗯?你的意思是,她們都醒過來了?」
「是的,昨天上午,最後一個姑娘恢復了意識。」科爾森點點頭:「有些姑娘的體質差一些,因為長時間的昏迷,大腦受到了一些影響,不僅失去了以前的記憶,神智也退回到了小孩子的水準。也有幾個體質比較好的,當然,也可能是被關的時間沒有那麼久,總之她們清醒過來後,除了身體還比較虛弱以外,思考能力並沒有受到影響。」
言下之意就是腦子很清醒,沒有忘記『要當面向恩人表示感謝』的常識。
「這樣啊~。」往嘴裡塞了塊肉,石小磊琢磨起來。
幾秒鐘後,他點了點頭:「行吧,回頭我跟貝姐商量一下,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去你們那兒走一趟。」
「好的,我會把這個消息轉告給她們。」
「嗯。」點點頭,石小磊又順口問道:「既然醒過來了,你們問過她們接下來想要怎麼辦了麼?」
「這幾天我也在考慮這件事。」說著說著,科爾森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為難:「把她們接回去的時候,我們想的是等她們醒過來,問出她們的出身,把她們送回故鄉與家人團聚。可現在嘛……唉,事情出現了一些預料之外的變故。」
「嗯?」
「這段時間我們安排了一些人手,對她們的來歷進行了調查,很遺憾,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我猜測,應該是吸血鬼們動手抹去了她們的資料。」
「不是說有幾個思考能力沒受到影響的麼?直接問她們不行麼?」
「問過了。」科爾森又嘆了口氣:「要麼是心理創傷太重,不敢徹底信任我們,所以很不配合。要麼是覺得自己已經沒臉回去了,怎麼問都不回答。唯一一個願意配合的,還是個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孤兒,沒有送回去的必要,她也不想回去。」
「……,這麼麻煩的麼。」
「真正讓人頭疼的,還是那幾個大腦受到了損傷的姑娘。」科爾森苦笑著說道:「失去了自理能力,只能把她們送去福利院,或者集中起來找專人照顧。或許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她們的狀況會漸漸地好轉起來,恢復獨立生活的能力,但很顯然,那是一個長期且艱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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