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戰爭機器和寡姐
以盛宴長席為主題，珠寶飾品與食物共進餐盤，輕柔的音樂襯托著奢華視覺，上百個模特笑意盈盈的在人群中穿梭，充分展示著曼妙的身姿。在龐大的莊園中，洛可可風格燭台、四層的茶塔、馬蒂尼琉璃盞台都已經成了最不起眼的小品。各大頂奢品牌的高管與藝術家們三五成群，分享著行業信息與個人心得。
「這就是……你的日常？」
在二樓的一間由半反玻璃構成的包間裡，托尼·斯塔克像一個真正的主人那樣靠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綠色的雞尾酒向進了大觀園般的考烏斯示意。
「對，這就是我的日常！」斯塔克輕酌了一口，有些意興闌珊的搖頭道，「你看到了，我的生活總是這麼枯燥無趣……且乏味！」
坐在兩人旁邊的是一個精瘦修長的黑人軍官，經過介紹之後，考烏斯認識了這位空軍中校（書友螢火蟲提醒修改）詹姆斯·羅德，也就是後來的「戰爭機器」。
得知考烏斯也來到了酒會現場，小辣椒也專門趕來致謝，並陪他喝了一杯酒之後又重新趕回了斯塔克工業——斯塔克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自從奧巴代亞死後，小辣椒幾乎是一個人挑起了這個龐大商業帝國的重擔。無論是斯塔克工業、斯塔克生物醫藥還是正在籌建中的斯塔克能源，處處都少不了她的辛勞。
「好了，佩珀已經夠累了！安東尼！」
羅德望著行色匆匆的小辣椒背影，當他直呼anthony而不是暱稱tony的時候，代表他的態度非常認真，「而你最近都在忙什麼？伱該去幫她一把！」
「得了，詹姆斯！」斯塔克放下了酒杯，懶洋洋的說，「她樂在其中，而且我已經做得夠多了，比如生命藥劑，比如方舟三號。這些都是斯塔克工業重新偉大的標識……」
羅德瞥了正朝一樓張望的考烏斯一眼，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托尼，別浪費你的時間！」
「等等——」艱難的把目光從一個人體彩繪的模特身上移開，考烏斯歪了歪頭，把桌上屬於自己的酒一飲而盡，「你們剛才說佩珀怎麼了？安東尼·斯塔克去幫佩珀·波茲一把？這意思是……」
「現在佩珀是斯塔克工業的CEO了，布拉德多福先生！在昨天！」
羅德對斯塔克帶來的這個全身都冒著窮酸氣的土老帽很不感冒，作為一個底層黑人出身，他並不歧視窮苦大眾。但是他在考烏斯身上看到了頹廢、躺平、摸魚以及不求上進，尤其是在看到考烏斯躺在沙發上，露出和斯塔克非常類似的半死不活的狀態，這讓他非常不適，甚至對考烏斯生出了一絲不屑——又是一個托尼的豬朋狗友！
所以，別指望這位戰爭機器會對考烏斯有什麼好聲好氣。
考烏斯不在乎羅德對他的態度，他只是抓到了一個關鍵的時間點——佩珀接任斯塔克工業執行長！
「為什麼？」考烏斯的目光緊緊盯著斯塔克，「我不是給你治療過了嗎？」
「那只是對佩珀辛勤工作的獎勵！」斯塔克躲閃著考烏斯的眼神，「萬一……嗯哼，我的意思是，我總該給公司找個繼承人！」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托尼，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沒有！」斯塔克抓起旁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上半杯金黃色的液體，「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安……」
羅德皺了皺眉頭，他隱約發現事情不對勁，似乎斯塔克瞞著他很多。而這個土裡土氣的客人也好像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他遲疑了一會兒，「我需要迴避一下嗎？」
「不需要，完全不需要，我們沒什麼……」不等斯塔克說完，考烏斯已經轉過頭，「羅德先生，您今天喝了不少酒，我覺得您應該去隔壁的衛生間解決一下！十分鐘就好！」
突然強硬的態度和不容置疑的語氣讓羅德有些吃驚，他認真的看了考烏斯幾眼，點點頭，很快站起身離開了包廂。
等羅德離開之後，考烏斯重新轉回頭來，「托尼，讓我看看。」
斯塔克剛要嬉皮笑臉的想要矇混過關，卻見考烏斯已經掏出戰錘，「——或者我把你打昏，然後我自己動手！」
「好吧，好吧！」斯塔克終於投降了，他撩起上衣，入目的是一塊閃爍著淡淡藍光的微型反應爐，以及肌膚上那令人觸目驚心的黑色紋路。
「第一次效果很好，鈀中毒的殘留微乎其微；但是第二次效果似乎就差了許多，然後前幾天我去找你的時候……」斯塔克放下了上衣，聳了聳肩，「當時我以為已經完全恢復了，但是僅僅一個晚上，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不確認第四次、第五次會變成什麼樣！」斯塔克笑了笑，「難道我時時刻刻要把你綁在身邊麼？」
這是一個很少見的狀況，但是也完全可以理解。
整個艾澤拉斯體系，歸根溯源其實是上古時期的DND規則，有攻擊MISS、效果衰竭、魔免抵抗、抗性豁免等特殊效果，例如頻繁動用同一個法術會造成一定的效果衰竭，法師連續變羊會降低效果，三次變羊必然免疫，術士恐懼同理。
但是出現在治療法術中，卻還是非常罕見。但是誰叫托尼·斯塔克是漫威世界之子呢？胡亂篡改鋼鐵俠的命運，很可能會被大宇宙意志進行無意識的修正——或者治療抵抗就是一種穩定時間線的舉措。
考烏斯搖了搖頭，重新端起了酒杯。
「事情不大，但是你應該早點跟我說！」
「嗯？」斯塔克眼神中又亮起一絲希望之火，「你的意思，還有別的辦法？」
「辦法多得是，但是首先你得打起精神來！還有……」考烏斯想了想，「你是不是在舉行一個什麼斯塔克博覽會？」
「你想參觀斯塔克博覽會？」提到這個，鋼鐵俠就不困了，「我敢擔保，那一定會讓你大開眼界，真的！我一直以為你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我這就叫助理給你送幾張通票，你可以帶上嘉麗……就當是一次旅行或者是帶孩子長長見識！弗蘭克和艾麗卡也一定會喜歡！賈維斯，通知拉斯曼小姐上來。」
當羅德重新走進房間的時候，見到的是神采奕奕和精神十足的斯塔克，他疑惑的看著斯塔克，「考烏斯，我不知道你還是一位心理醫生？」
「沒有人比我更懂怎麼當醫生，心理我不太擅長，但是物理我很在行！」
「哦，我一直很崇拜醫生……」
仿佛剛才的小小不愉快瞬間變得煙消雲散，兩個人一下就變得投機起來。就在考烏斯忽悠羅德穿上馬克二號跟斯塔克切磋一下的時候，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斯塔克先生，您要的博覽會通票！」
考烏斯循聲望去，一個連洗澡水都可以拿去跟某個杜姓民工換錢的紅髮美女俏生生站在那裡，如同一幅優美動人的畫卷。
「黑寡婦」娜塔莎·斯嘉麗·羅曼諾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