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都回來了
忙碌了一天，精疲力盡的考烏斯回到旅店，洗漱之後正準備倒在床上躺屍，就發覺一個火熱的身體纏了上來。
「你這該死的傢伙，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在解除記憶鎖，回憶起自己羞恥的一幕之後，史蒂芬妮這丫頭悶在被子裡想了很久，終於找到了應對的辦法——既然消除不了別人的記憶，那就先弄死始作俑者。
「呃……」考烏斯試著建議道，「不如睡一覺，或許明天就好了！」
「你想得美！」懷裡的豐滿身軀不斷亂扭，氣哼哼的說，「都是你這傢伙害的，我要咬死伱！」
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考烏斯只好兩眼一閉，任憑撕咬。
但是兩人都忽略了一個小小的問題——艾爾莎最近一直和考烏斯住在一起。所以等艾爾莎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房間的時候，事情就更加亂成了一團。
正所謂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學會分享和責任分擔是快樂加倍的不二良方。總而言之，當考烏斯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旅店大廳很安靜，大橘貓趴在那裡打盹，嘉麗蓋著毯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貝利亞爾斜靠在旁邊，一副慵懶的模樣。
「早安，嘉麗！早安，貝利亞爾！」
「弗蘭克去了工廠，艾麗卡和史蒂芬妮去給那些印第安小傢伙們上課，艾爾莎去找克萊爾·瓦揚，她們最近走得很近。因為克萊爾親口承認艾爾莎是她見過的最好的苗子，打算教她一點真本事……」嘉麗一口氣把所有人的行蹤都報告給了考烏斯，「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克萊爾·瓦揚？那個莫高雷工業的CEO？
由於她的出色表現，去年改名為莫高雷工業成功突破千億產值，這讓她的合同金額變成了1.1億美元，被華爾街譽為最有潛力和最低調的超級CEO。
「克萊爾想培養艾爾莎？讓她當CEO麼？」
「唔……」嘉麗想了想，「事實上，早在很多年之前，克萊爾就已經是娜塔莎的前輩，所以當她厭倦了爭鬥和廝殺之後離開了克格勃，然後以不同的身份在世界上旅行。而她現在甚至連出門都感到厭惡。」
娜塔莎的前輩？克格勃？
考烏斯一陣恍惚，覺得這些名詞都似乎是非常久遠的歷史。
但這也讓他想起了一個塵封已久的頭銜——黑寡婦「初代」。
事實上，無論是大名鼎鼎的娜塔莎·羅曼諾夫還是葉蓮娜·貝洛娃，都只能在「黑寡婦」這個頭銜上屈居第二第三，真正史上最強的黑寡婦還是神秘無比的「初代」。和身體機能完全是普通人的娜塔莎相比，「初代」擁有極其特殊的「靈媒」體質，這讓她最終成為了靈魂兵器。
順便提一句，隔壁DC也有一個擁有同樣體質的反英雄——約翰·康斯坦丁！不僅以高超的智商和黑魔法將「初墮者」、墨菲斯托、加百列等巨頭玩弄於股掌之上，自己也是相當能打的人物，曾經硬扛達克賽德的全力一擊。（《正義聯盟：戰爭》）
和康斯坦丁的風光和悲涼不同，同樣擔負著痛苦「原罪」的克萊爾·瓦揚在獲取超自然能力之後並沒有參與到大事件中，而是選擇了離開風暴中心，一個人在世界上孤零零的流浪。經過了漫長的歲月，當幾乎所有人都忘記了「初代」這個稱號之後，她這才回到了紐約，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融入了這個社會。
「一個人一生會死亡三次，第一次是他斷氣時，從生物學上死亡；第二次是他下葬時，人們來參加他的葬禮，懷念他的一生，在社會上死亡；第三次是最後一個記得他的人把他忘記了。」考烏斯有些自嘲的說，「而幸運的是，還有達姆彈杜根、娜塔莎還記得克萊爾·瓦揚。更幸運的是，她現在為我工作。」
「別瞎說，我也惦記著她！那可是一個真正迷人的金髮女郎……」
一個聲音從天而降，「砰」的一聲重重的落在門外，考烏斯的頭髮都要豎起來，「托尼·斯塔克，賠我的門檻錢！」
「小氣，明天我就把你門口這塊地面摳出來換成不鏽鋼的！」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一身硝煙氣息的鋼鐵俠得意洋洋的臭臉出現在門口。他大馬金刀的往高腳椅上一坐，大呼小叫吵著要喝最好的酒。
「你瞧，我剛剛結束了十戒幫的戰鬥，連斯塔克大廈都沒回，就跑到你這裡來了，你難道不為此感動嗎？」
還能說什麼？一瓶晨露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斯塔克一口把杯子的酒喝光，由衷地感嘆道：「這次你沒有一起去，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也理解你為什麼常常會讓我加強學習……即使是穿著納米戰甲，我也至少三次在死亡線上和死神擦肩而過！」
「時間可夠久的！」考烏斯給斯塔克倒酒，「你現在的樣子比以前可順眼多了！戰況怎麼樣了？」
「十戒幫全滅了，再也沒有這個組織了！」
斯塔克聳了聳肩，「唯一遺憾的是，我們收剿了大量十戒的複製品，卻沒有找到最關鍵的一套——曼達林好像消失了，我們在任何一個十戒幫基地都沒有打聽到他的下落。」
「沒關係，這樣就足夠了！」考烏斯笑了笑，他知道曼達林的下落。但是這個時候他用不著去煞風景，「布魯斯呢？」
「他們坐最早的班機回來，大概要等到明天。」
斯塔克回答了一句，迫不及待的問道，「我聽說你們的進展非常順利，跟我說說吧，目前進行到了哪一步？」
考烏斯從櫃檯下翻出一盒蟲肉美食，稍微用靈魂之火加熱，一瓶酒，一個菜，兩個人開始各自訴說著自己在這段經歷中的各種見聞，遇到的各種稀奇古怪有趣的事情。甚至於到了後來，就連考烏斯都感覺到有些醉意。
「貝利亞爾，神聖熾天使和墮落天使雙神，現在熾天使為我工作，墮天使負責當血蹄教派的大反派，同時她還是墮落教派的隱藏大BOSS！」
「難怪我在這段時間常常會聽到一些老熟人參加了某個秘密組織。」托尼·斯塔克看了看沙發上嫻靜的金髮美女，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可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教派，印第安人得面臨一個龐然大物！」
「如果這點挫折都經受不住，那就只能藏在下水道里再潛伏一千年！」考烏斯很冷血的為那群印第安小傢伙們下了審判，「當然，事情的一切起因僅僅是一次心血來潮，但是看艾麗卡和史蒂芬妮的樣子——包括老馬利克，都在很認真的玩這個遊戲。」
「嗯哼！」微醺的斯塔克站了起來，「我得回去看看佩珀，明天晚上大家開個會吧，讓史蒂夫也來！」
考烏斯含笑看著他，在長達幾個月的並肩戰鬥中，鋼鐵俠和美國隊長之間的關係終於得到了升華，這種話語在之前的鋼鐵俠口中簡直不可想像。
「幫我疏通一下關係，我現在去一趟洛杉磯的監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