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曾經的懷念
回到旅店大廳，把艾麗卡的手機扔還給艾麗卡，然後就看到艾麗卡一臉敬佩的朝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如果不是我知道一切，我也會像那個傻姑娘一樣感動得痛哭流涕。」
「你知道個屁！」考烏斯知道被黑空強化的艾麗卡擁有超人的聽覺，她毫不客氣的瞪了艾麗卡一眼，「瞞了我這麼久，如果早知道是血石的問題，我早就解決了。」
「我是真的以為她離開紐約，是為了繼續狙殺吸血鬼和魔物！」
「其實這也是她想要的生活！」艾麗卡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下來，微微顰著秀眉，「她和我曾經的性格很像，骨子裡充滿了冒險和叛逆，享受著在生死線上漫步的刺激。只不過我最後厭倦了這種生活，但是艾爾莎……至少她現在還喜歡這種日子。」
「你是殺手，她是獵人！」
「有什麼不一樣嗎？」艾麗卡俏皮的反問道。
「有！」考烏斯回答，「你用匕首，她用獵槍。來吧，把伱的黑色赦免者放進柜子里，我給你找到了更好的！」
跟著考烏斯走進地下室，艾麗卡一眼看到了箱子上放著的一對精緻匕首。
「主手刀鋒剔骨者，副手克拉格靴刀！」考烏斯獻寶般的介紹道，「鑑於一般人右手的力量會強於左手，所以刀鋒剔骨者重了兩磅，更適合主手使用。」
艾麗卡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兩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她拿起武器，一股冰冷的氣息傳遍全身，但是這並沒有造成任何的不適感，反而讓覺得身體充滿了力量。
「額外追加了敏捷和耐力。換而言之，你比以前更加抗揍，動作更加迅捷！」
「抗揍？」艾麗卡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反問。
「意思就是……」考烏斯剛要解釋，就被艾麗卡一把推倒在地，兩條大長腿已經毫不客氣的騎了上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考烏斯，「是這種抗揍嗎？」
還能說什麼？艾麗卡忍了這麼久沒發作，已經算是非常給面子了。挨打要立正，挨揍要躺平。
於是考烏斯就挨揍了，揍得衣服散落一地，揍得兩個人都汗流浹背。
「下次應該在地下室裝個浴室！」打完架之後，神清氣爽的艾麗卡對考烏斯的表現很滿意，「被那個小妖精榨了這麼久，還能有這樣的精力，看來那傢伙也不怎麼樣嘛！」
「人家就是個普通的小姑娘，誰跟你比？」考烏斯在箱子裡翻了翻，想要找塊魔紋布或者月影布擦擦汗水，忽然「我靠」一聲，從箱子裡扯出了一把又粗又長的獵槍。
「喲，還沒到紐約呢，連武器都給人家準備好了？」
感覺到艾麗卡溫熱的身子在背後磨磨蹭蹭，考烏斯輕笑道：「吃醋了？」
「有點！」艾麗卡伸手接過長柄獵槍，眯著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好奇的問道，「確實很漂亮，瞧瞧這個造型——這讓我想起了魔鬼的兵器。」
「這把槍其實沒什麼特殊的，屬性很差，還不如我送給弗蘭克的龍之怒火。」考烏斯忽然輕嘆了一口氣，「但是我曾經用過一把一模一樣的。」
剛剛抽出來的是一把六十年代經典幻化武器【龍息手持火炮】，靜止狀態下是一支龍頭狀態的槍械，攻擊的時候龍嘴張開，火炮從中間突出，同時擁有極為罕見的「開炮」特效。其造型是眾多槍械中最拉風的一把，也是獵人幻化的最常見五把槍之一。
感受到考烏斯語氣中的悵惘，艾麗卡沒有做聲，只是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你送給艾爾莎一把獵槍，什麼時候也給我找點拉風的武器？」
「隨時啊——」考烏斯隨口回答，「剛剛送你的就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好匕首，或許你得再等一陣子，這些東西有時候要看運氣。」
沉默了好一會兒，艾麗卡忽然說，「我撿了個小傢伙。」
考烏斯這才想起來，之前艾麗卡說撿了一隻印第安紅狼，一開始還以為是那種野生小狼，後來才知道是一個印第安小男孩。
「說說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看恐龍嗎？怎麼跑到印第安部落了？」
「也是一次很偶然的事件。」艾麗卡想了想，慢慢的回憶說，「一開始我們確實是打算去丹佛的恐龍公園，有一天我們在郊外露營，看到有個倒霉的夏安族印第安人被幾個殺手追趕，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傢伙已經死了。」
「他的兒子親眼目睹了一切，我幹掉了那群殺手，然後幫他安葬了父親。」
「那個小傢伙名叫威廉·塔林，但是他的父親卻叫做托馬斯·托爾特里斯……總之我也弄不清印第安人那些奇奇怪怪的命名方式。」
考烏斯點了點頭，問道：「那為什麼叫紅狼？」
提到這件事，艾麗卡吃吃笑了起來。
「那是他們夏安族的傳說，據說他們的守護者是狩獵之神奧瓦亞多塔，精神意志寄托在族人身上，一代代的傳承下來。每一任都被稱呼為紅狼。」
漫威有這麼個傢伙嗎？考烏斯想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想起什麼狩獵之神。他聳了聳肩，「也就是說，那個小傢伙就是這一代的紅狼？」
「誰知道呢？他堅持說只有繼承紅狼意志才能幫他父親報仇。所以我們去了他的部落，看著他穿上了一件紅色的狼頭披風——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考烏斯沉吟半晌，搖頭道：「或許他的打開方式不對，繼承意志可能需要一些特殊的儀式，或者滿足某種特定條件。」
「或許是吧！」艾麗卡說，「當那個小傢伙發現狼頭披風並沒有什麼作用的時候，他忽然跪下來請求我教他格鬥的技巧。」
「那傢伙倒是很有眼光！」考烏斯讚嘆道，「這個世界上能戰勝你的人並不多，哪怕不考慮黑空的加持，你也足夠躋身五個最強人類之一。」
「誰說的？布魯斯就比我強得多！」
「浩克已經不算正常人類了……我指的是威爾遜、棍叟那些不使用藥物或者身體改造，完全依靠自身鍛鍊的能力。」
艾麗卡沒有做聲，她已經睡著了。
「好吧……」考烏斯躡手躡腳的爬起來，用衣服輕輕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又翻出幾張符文布蓋好。這才撫摸著龍息手持火炮，陷入了回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