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明我的來意了,我是替金並辦事的。」
凱文呲牙笑著:「本來你們只要交出保護費,就沒事了,畢竟這都是按規矩辦事。」
伊凡抬起頭,與凱文對視:「現在我會怎麼樣呢?」
「現在我看中這妞了,冥冥之中她對我有一種吸引力,我很喜歡,這妞就只能」
他話未說完便看到傑茜卡向他發起一招『高抬側踢腳』,當下緊急退避,堪堪避過。
「別這樣嘛別這樣嘛~」
他連忙擺手對傑茜卡說:「幹嘛這麼衝動呢?我們又不是野蠻人,動手動腳的可不好~」
「你這傢伙真是噁心的要死。」傑茜卡冷冷的盯著凱文。
凱文也不在意,只是盯著傑茜卡說:「你們兩個關係應該不錯吧?你不想看到這小子受到什麼傷害吧?」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光瞥向伊凡,邪魅地笑了。
凱文很清楚自己的長處和短處,他知道自己不精通格鬥,對槍械的使用也是馬馬虎虎,可以說在戰鬥方面稀鬆平常。
但他有著一個極為特殊的能力,正是這一特殊能力讓他在整個柯林頓行政區內很少有人能拿他怎麼樣。
他的身體可以自髮式的釋放一種信息素,只要皮膚接觸到這種信息素的人將成為他的奴隸,他能夠通過言語來命令奴隸做任何事。
這種效果可以持續一整天,被奴役者才會產生抵抗力。
但這種信息素也偶爾有不靈的時候,那就是遇到意志力特別強悍的人。
例如紐約黑帝金並,這人的意志力就是無法撼動的。
此刻
凱文瞥向伊凡的同時,悄悄的把信息素釋放了出去,他相信這個年輕的小子不會有什麼強大的意志。
事實上,能有意志抵抗他的人本來就是鳳毛麟角。
他估對了,伊凡確實沒有足以抗衡這種能力的意志。
但那氣味在接近伊凡的時候卻轉了彎,似乎是有意避開伊凡一樣,半點也沒有接觸到伊凡的皮膚。
反倒是傑茜卡的皮膚接觸到了這些信息素,她開始迷糊了
那氣味是無色的,是不可見的,所以沒人注意到在這短短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瓊斯先生,立即找一把銳器,如果這女孩再對我發動攻擊,就割斷自己的喉嚨自殺。」
凱文得意笑著,對伊凡這麼下令道。
「能問一下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哦?」凱文面露驚詫,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失靈了,遇到這種情況,他默認自己又遇到了一個意志力強大的人。
「你的意志力很強大,能夠免疫我的控制,這真了不得,但可惜的是,我要帶她走了。」
他本想玩玩,以控制伊凡來戲弄一下傑茜卡,現在他十分失望,開始直接對傑茜卡下令。
「跟我走吧,一起走。」
他注意到傑茜卡的神態,知道已經奏效了,當下微微一笑,不再理會伊凡。
然而當他轉身嘗試打開屋門後,卻發現這屋門怎麼也拉不開。
折騰了十幾秒,砸了好幾下,依舊如此。
他意識到了什麼。
「是你搞的鬼吧?」
凱文轉過身,看向伊凡:「這門有什麼機關?」
「你剛剛是不是對傑茜卡做了什麼?」伊凡冷酷的問。
伊凡注意到了傑茜卡一言不發,結合凱文所說的控制,他已經猜到了凱文有特殊能力。
「沒錯,我控制了她,她跟我走就行了,保護費方面我來幫你墊付,這不好嗎?不快謝謝我嗎?」
凱文向伊凡這邊漫步過來:「還是說,你不懂感恩?」
「啊!」凱文突然表情驟變地痛叫一聲,而後單膝跪在地上!
他面色痛苦地捂住膝蓋,呲牙咧嘴,仿佛感受到了鑽心之痛!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立即解除你的能力。」
伊凡看著表情略顯呆滯的傑茜卡,冷聲命令道。
由於不了解眼前這個凱文具體是怎樣的能力,所以伊凡很謹慎的威脅著。
凱文咬著牙狠聲道:「你信不信我讓她自殺?」
「啊!」又是一聲痛叫,凱文現在雙膝跪地了,靈能已經毀掉了凱文的兩個膝蓋。
「在她自殺前,你就會死,所以立即給我解除能力。」
「我死後命令還在!她會自殺!」凱文嘶吼著反威脅。
「她不會。」
伊凡看向傑茜卡,伸出一隻手,一層靈體護罩瞬間生成保護著傑茜卡的全身,自殺都死不了。
就在這時!凱文看準時機忍痛拔出腰間的消音手槍,對準伊凡直接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悶響,子彈以極快的速度衝出槍口,卻在接近伊凡的時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了下來,像是打進了一層氣牆。
『砰砰砰砰』連發手槍數彈齊發,結果卻與先前沒差,那些子彈在距離伊凡一米的時候仿佛定格了一般,再不能進。
而後,這些子彈掉轉彈頭,嗖嗖嗖嗖~嗖~
盡數反射在凱文的身體上!
五個小小血洞,鮮明的紅液加深了他紫衣的顏色,又聽『砰』的一聲,他手裡拿的槍跟著炸了膛,將他右手炸個稀爛。
跪在地上的他再也支撐不住,趴倒在地上眼睛瞪的很大。
隨著呼吸的停止,屍體很快化成了灰燼消散在空氣中。
打入他身體的不止是子彈,還有附加在子彈上的靈能。
「凡」傑茜卡能動了,她看著這一切,「我剛是被控制了」
她有些後怕地笑了笑:「不過多虧凡在我身邊…」
「呼」伊凡鬆了一口氣。
「凡,我剛剛發現我身體不能動了,但是我還知道發生了什麼!那種感覺別提多奇怪了…」
傑茜卡心有餘悸的說著。
「嗯,別擔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伊凡安慰著,他感覺傑茜卡比以前成長了許多。
比起兩年前她看到陌生人死在面前就會不適,現在的她能夠較為泰然地面對很多事。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裡面發生了什麼嗎?我聽到裡面有慘叫聲。」
門被推開了,站在外面的是一個帶有墨鏡的男人,拄著一把導盲拐杖。
「我還聞到了血腥的氣味。」他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