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幕後的陰影
「的確如此。」檀道一微微點頭：「崩源體病毒擁有著能將虛擬幻想之物化成現實的能力，如果不加以控制，任其發展，傳播是十分的危險的。」
微微停頓後接著開口道：「所以我用電子遊戲作為載體，或者說是培養皿，對崩源體病毒進行一定程度上的控制，把其聚集到一起。
並基於此，製造出了遊戲卡帶，從而能夠讓人類使用病毒的力量，對抗崩源體病毒誕生出來的各種怪物。」
托尼聞言微微點頭後，若有所思的開口道：「遊戲卡帶是通過電子遊戲運用崩源體病毒的力量創造，難怪出現的怪物都帶有強烈的遊戲風格，他們倆變身的假面騎士也是從頭到腳看起來就像遊戲中的角色一樣。
那麼戴在腰上的玩家驅動器應該是為了控制遊戲卡帶的力量，避免使用者像尋常感染崩源體病毒的患者一樣被病毒侵蝕？」
檀道一輕輕頷首，臉上適時的露出無奈之色，嘆息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想要應對崩源體病毒帶來的危機，必須要藉助崩源體病毒本身的力量。
我通過開發製造的遊戲將崩源體病毒進行集中控制，同時也是給了病毒一個十分肥沃，能夠茁壯成長的培養基、營養池。
同時，由於病毒高密度的集中也會產生更加強大的病毒，不可避免的就會誕生出這一類由於崩源體病毒的力量，從遊戲中來到現實的擁有強大力量的怪物。」
托尼聞言目光閃動：「如果你說的有關崩源體病毒的情況一切屬實，那這個做法的是對的。
與其放任這個崩源體病毒隨意的傳播感染，不如想辦法把它集中控制起來，然後解決掉。
即便會因此使得病毒變得更加強大，誕生出強大的怪物，但對於人類的損失，相較於病毒擴散開來造成的後果，絕對是大大的減少了。
你不是對應的製造出了遊戲卡帶和玩家驅動器，還有這兩位假面騎士專門應對崩源體怪物嗎？」
「其實這種做法，像過去醫療技術不發達，沒有相對應的治療辦法時，人們應對各種瘟疫的措施，只能進行隔離，犧牲少部分感染了病症的人，從而保存絕大多數。」一旁坐著旁聽的李華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肅然開口道。
托尼聞言目光一凝，露出微笑：「起碼你們兩個不是救了兩個感染病毒的人了嗎？」
艾琳娜撇了托尼一眼，開口道：「這只是你看到的，剛好被你碰上了，而我們對抗的崩源體怪物，可不僅僅只是這兩例。」
「只要有一起失敗，就會有一個人從世界上消失，真正意義上的消失，什麼都不會留下。」李華幽幽的開口道。
……………………
「不過既然你是為了人類著想對抗崩源體病毒，為什麼不選擇和政府合作？製造出更多的假面騎士對抗因為病毒產生的怪物？
難道是你所創造的騎士系統的遊戲卡帶和玩家驅動器無法進行量產？
但是或許政府可以找到各方各面的頂尖科學家，他們或許能夠找到量產的辦法。」托尼沉默片刻後開口向檀道一問道。
「你覺得只要有遊戲卡帶和玩家驅動器就能夠變身假面騎士嗎？」檀道一不答反問道。
「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你將崩源體病毒冠以病毒之名，難不成，使用騎士系統的條件不會是要求病毒抗體什麼的吧？」托尼猜測道。
檀道一微笑點頭：「你猜的不錯。
製造玩家驅動器和遊戲卡帶，雖然不是那麼容易，但也不至於只能夠製造出兩套。
想要使用這套騎士系統，運用遊戲卡帶的力量，即便有玩家驅動器作為緩衝，遊戲卡帶的力量，也不是隨便來一個人就能使用的了的。
必須具備某種資質，進行適應性手術，擁有能夠讓使用者游完美戲卡帶力量的對應抗體。
不然隨便的一個人貿然使用遊戲卡帶，結果只能是和其它的病人一樣，感染崩源體病毒，成為遊戲病患者。」
當然所謂的抗體、資格，是否擁有，自然是檀道一一言而決。
「那需要的抗體能否提取出來，進行量產生產疫苗注射給需要的人？」托尼立刻反應過來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仿佛發現了盲點。
「真有這麼容易就好了，如果能夠製造出抗體，就能推廣抗體注射對抗病毒，那也就不需要創造騎士系統來對抗崩源體怪物了。
雖然崩源體病毒在許多方面確實擁有著病毒的相應特徵，被我命名為崩源體病毒。
但這種無法用物質來定義的東西，到底和通常的病毒是完全不一樣的，起碼目前無法使用任何物質層面的技術手段，探查崩源體體病毒的情況，所謂抗體也只是某種能夠駕馭病毒力量的要素。
這種要素也同樣的，不屬於通常意義上的物質，無法收集，無法生產，只有特殊的人自身擁有，經過適應性手術激發出來。」檀道一十分詳盡的給托尼補充自己設計的崩源體病毒、遊戲騎士系統的相關設定。
「原來是這樣，這應該就像某種特殊的稀有血型一樣，可能數萬人，數十萬人里，才會出現一例。」
托尼聞言臉色微沉：「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向政府尋求合作，儘可能多的尋找有資質的人，不是應該會更加的合適嗎？」
檀道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臉悲天憫人的開口道：「按道理來說，的確是如此。
但是我製造出遊戲騎士系統是想治病救人，以此對抗崩源體病毒，不想被當作武器使用，在戰爭之中。
如果美利堅政府知道了崩源體病毒的相關信息，並掌握了騎士系統相關技術。
很可能將騎士系統當做一種武器被運用到戰爭之中，甚至說不定有些政客激進分子會憑藉崩源體病毒來謀取利益。」
托尼聞言有些神色不自然：「檀，我想你對美利堅合眾國或許有一些成見。」
檀道一不置可否的輕輕一笑：「或許吧，但我並不想冒這個險，騎士系統絕對不能成為戰爭中使用的武器。
和美利堅政府合作，一切就走向不可預知的境地。
我願意相信美利堅政府可能有部分有擔當，有責任的政治家，但是其中也一定有更多，只顧著自己利益的政客。
畢竟美利堅政府的所作所為，也實在是很難讓人對其抱有信任，海灣戰爭，阿富汗戰爭，越南戰爭拿起不是美利堅合眾國挑起的？
托尼斯塔克先生作為是斯塔克工業集團的總裁，斯塔克工業集團曾經是美國最大的武器供應商。
對於這些由美國挑起的戰爭，托尼·斯塔克先生應該很十分的了解、清楚吧。
正是因為見識到戰爭的殘酷，親身體驗過帶來的苦難與痛苦，你會選擇關閉是塔克工業的武器製造部門不是嗎？
如果美利堅政府想要將你的鋼鐵戰衣技術收歸國有，將鋼鐵戰衣作為武器製造，你會同意嗎？」
「這………………」托尼一時無言以對，美利堅合眾國政府確實有相當一部分十分討厭完全不靠譜的政客。
沉默片刻後，托尼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決定。
我會幫忙的，不過應該怎樣給你們打掩護？召開發布會，宣布你們的裝甲是由我研製出來的？」
「沒有那個必要，兩次大庭廣眾之下，崩源體怪物都出現在你的身邊，而且這種類型的單兵作戰裝甲，現階段明面上只有你托尼斯塔克才能發明出來。
只要以後偶爾聯繫，別有用心的人自然會推斷出假面騎士的製造和你有關，你只要一直保持著曖昧的態度，不否定也不認同就可以了。」
「原來如此，那就按照你計劃好的應付吧。
還有，能不能給我一個遊戲卡帶進行研究？之前兩次遇到怪物被你們消滅，之後沒有留下任何可供收集分析的東西。」托尼看著檀道一開口請求道。
雖然檀道一說的不像是假的，而且托尼·斯塔克也親眼見識過了崩源體病毒誕生的怪物和假面騎士勇者和射手。
不過也不會就直接抱以百分之一百的絕對信任，只有經過自己親手驗證得出的結論，才能夠絕對的確信。
「可以，之後我會寄給你一個備用的遊戲卡帶。」檀道一點了點頭。
李華和艾琳娜聞言目露憂色，看了一眼檀道一，還是沒有開口插話。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最初是如何發現崩源體病毒的存在的？」托尼眼睛微眯，射出精光。
檀道一微微嚴肅：「最初發現病毒的人，其實並不是我，而是應該是一個叫財團b的神秘組織。
當初我在設計最新的遊戲，無意間在網絡上發現了這種具有奇怪特性的崩源體病毒，但是當時我還不清楚這種病毒有著怎麼樣的能力？
在我發現病毒沒過多久，就有一個自稱來自財團b的人帶著收集的初始崩源體病毒找到了我，向我展示了病毒的能力。」
托尼聞言緊緊皺起眉頭：「財團b？這個財團b是什麼來歷？崩源體病毒會不會是他們製造出來的？」
「他們的來歷不清楚，除了那一次他們主動出現在我面前之外，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的人了，之後我在世界各處都曾經查到過，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不過幻夢集團到底只是一個遊戲開發公司，情報渠道有限，或許斯塔克先生能夠利用斯塔克集團的情報信息渠道找尋這個神秘的財團b。」
檀道一微微搖頭：「不過，崩源體病毒應該不是他們製造出來的，這種超越常理的存在，不應該是人類當前的科技能夠創造的，遠遠超出了時代的範圍。
而且他們找上我，就是想要利用我在創造虛擬電子遊戲上的才能，找到辦法控制崩源體病毒的力量。」
「所謂財團b怎麼聽就像是一個代號，便於他們隱藏身份，隱秘行事，平時有著其他的名號，世界上沒有任何集團和財團是這個名字。
他們應該是一個極其隱秘的地下組織，從來明面上沒有參與世界上的經濟活動，一直都只在陰影里秘密活動，所以才會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托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開口道：「賈維斯！」
賈維斯聽到托尼的呼聲，立刻理解了意思，在網絡的資料庫內進行搜索，客廳中央的屏幕飛快的閃過一行行數據，片刻後賈維斯開口回應：「先生，資料庫中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有關財團b的信息。」
托尼聞言微微挑眉：「果然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夠找到的嗎？難不成這個所謂的財團b是一個類似於共濟會這種秘密組織？」
「這個財團b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以前從沒有聽你提起過？」艾琳娜一旁忍不住開口對檀道一發問。
「就是因為除了之前那一次現身之外，我就再也沒有找到過任何的關於這個財團b的信息。」檀道一十分逼真的露出微微的苦笑，開口道。
托尼目光轉向李華和艾琳娜身上的驅動器和卡帶，開口道：「遊戲卡帶和玩家驅動器組成的騎士系統，就是你找到的方法製造？」
檀道一點點頭，又搖搖頭：「初始的技術雛形是財團提供給我，經過我的完善提升，才有了現在的玩家驅動器和遊戲卡帶。」
「這個所謂的財團讓你想辦法對病毒進行控制，是早就進行過研究，使用虛幻的電子遊戲作為載體能夠對崩源體病毒進行有效控制。」
檀道一微微點頭：「或許，崩源體病毒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實體的，所以不可能用任何現實的裝置直接對其進行控制影響。
借用電子遊戲構築虛擬世界、人物、設定將崩源體病毒聚集起來，從而能夠進行一定的控制和使用。」
「也就是說這個所謂的財團b極有可能同樣掌握了和你一樣的騎士系統的製作方法，不過這個神秘的財團b到底有什麼目的，……」托尼說話間又似乎是不經意的撇了檀道一一眼。
檀道一隻是微微一笑，攤出雙手：「財團b究竟有什麼目的不得而知，也許是類似於傳聞之中郇山隱修會一群學者組成的學術研究組織，一心探索學術的高峰，宇宙的奧妙。
也有可能是一群野心家秘密勾連組建而成，密謀擴建勢力，暗中統治世界。」
托尼眼角一跳，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玩笑一樣，笑著開口：「統治世界？這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如今的時代還會有人還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嗎？
就算是美利堅合眾國，也不會有統治世界的想法。」
檀道一神秘的笑著，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我也只不過是提出一種猜測而已。」
托尼神色微沉，雖然完全不覺得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以統治世界為目的的組織，但心中還是莫名的感覺到有些憂慮。
檀道一向托尼斯塔克拋出財團b這個組織的名號，也是提前為以後的劇本做個鋪墊。
之後隨著遊戲的推進，托尼斯塔克作為鋼鐵俠，遲早會接觸到檀道一安排的生命樹基金會和修卡組織，到時候親眼所見，親身經歷，自然會確信不疑，對於聰明人來說，最相信的永遠是自己見到的和分析出來的結果。
而到時候正派英雄和反派組織一對應，發現背後都有著財團b這個神秘的幕後組織的身影。
然後便會驚覺仿佛無所不在的財團的強大影響力，但是想盡任何辦法都找不到這個無所不至的財團有關信息情報。
事實上檀道一透露給托尼斯塔克，李華、艾琳娜的消息基本上完全是真的，只除了一點――――所有的東西都是檀道一一手策劃製造出來的。
除此之外，檀道一拋出財團b也是為了以後會出現的使用故障驅動器的角色，提前預設好的鋪墊。
知道了崩源體病毒最初是由財團b發現，托尼斯塔克以及其他人，比如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復仇者聯盟的其他成員。
很容易就可以推斷出來能夠使用崩源體病毒製作遊戲卡帶的或許不單單只有檀道一這個幻夢集團總裁、董事長，神秘的財團b很大的可能同樣擁有著製造遊戲卡帶和玩家驅動器的能力。
「遊戲卡帶之後會寄給你，可以進行相應的研究。」檀道一似笑非笑的開口道：「不過，你研究遊戲卡帶的時候最好悠著點，不要感染了崩源體病毒，到時候說不定又要李華和艾琳娜去救你。」
托尼聞言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本天才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李華神色嚴肅的開口提醒：「不會以為預防尋常病毒細菌的辦法，就能夠預防得了崩源體病毒的感染了吧？
崩源體病毒的傳播也不是絕對的無跡可循，但是對抗其他通常的病毒的醫療手段基本上是起不到作用的。」
「我覺得這點倒是不用太擔心，就托尼先生平時花天酒地，沒心沒肺的作風。
應該只有他給別人造成壓力的份，他能有什麼精神壓力。」艾琳娜戲謔的開口。
托尼聞言目光閃爍：「崩源體病毒傳染果然也和病毒的發作一樣，和個人的精神壓力有關嗎？」
檀道一肯定的點了點頭：「精神壓力越大，就越容易感染崩源體病毒。
類比過去尋常的病毒來看，人類的精神狀態就等於身體的免疫系統，精神壓力越大，相應的就是免疫力越低，越容易感染病毒，而且病毒感染後情況也會很快惡化。」
托尼聽完檀道一的話，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對賈維斯道：「通知珮珀，以後不要太操心，該放鬆就得放鬆，
算了，現在我就給她放假，有什麼想玩的，儘管去玩，反正是斯塔克大廈剛被怪物破壞了一番，短時間內還不能恢復。
還有斯塔克工業集團的員工每天的工作時間不能太長，周末周日除非必要情況不允許員工有加班，全都給我放假，出去玩也好，在家休息也好，所有人必須保證良好的精神狀態。」
檀道一聞言微微有些無言以對，倒是沒想到崩源體病毒危機，還給斯塔克工業的打工人爭取到了相當的福利。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托尼對賈維斯下達完指令之後，扭頭看向李華和艾琳娜，一臉『你們怎麼還在我家裡』的表情。
李華和艾琳娜聞言臉色同時一黑，無聲看向檀道一。
檀道一渾不在意的一笑：「那麼告辭了。」
光芒亮起，地上出現傳送陣，李華和艾琳娜身上玩家驅動器同時發亮，然後消失，檀道一同時切斷通訊。
托尼微微愣神，望著李華和艾琳娜消失的地方，目光幽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