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桂小太郎的同夥……」
「誰?你說誰?你說的誰?我們是老老實實的平民老百姓,不認識什麼攘夷志士?你可不能公報私仇,胡亂栽贓啊!」
坂田銀時裝模作樣的扭頭看了幾眼周圍,然後疑惑的望著土方十四郎,滿臉的無辜。
「沒錯沒錯,要抓只抓銀桑就好,我們都是無辜的善良市民。」
神樂出聲應和,雖然內容相當之坑。
「喂!神樂,你說什麼呢!」
坂田銀時表情略崩,神樂看著坂田銀時思索幾秒後說道,「那把新吧唧交出去好了……」
「神樂醬!!!你說什麼呢!」這次換成志村新八表情崩塌。
「…………」
幾個人一如往常一般鬧成一團,土方十四郎咬了咬香菸濾嘴,沒再看三人吵吵鬧鬧,而是扭頭看向向自己走來的山崎退。
「如何,是否都抓住了?」
「海盜全部抓住了,桂小太郎逃走了。」山崎如實匯報,「桂小太郎是跳海逃走的,已經組織了人手去搜尋,但暫時沒有收穫。」
「啊!那後續應該也不會有收穫,別繼續搜索了,收隊回去。」土方十四郎無所謂的說著。
「是。」山崎敬了個禮,然後嬉笑著說,「副長,我們今天要去恆道館嗎?」
說話時山崎回想起昨晚吃的美味料理,口中頓時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吞了口唾沫。
「不去。」土方十四郎扭頭的同時說道,待他視線掃過萬事屋三人組先前待的位置時,眼球猛地向外一突,「人呢?人咋不見了?」
「啊!你說老闆?老闆他們剛剛走了啊!就在副長你說收隊那會兒。」山崎老實的回答道。
「你看見了為什麼不說?!」土方十四郎抓住山崎的衣領怒吼。
「誒?誒!誒——!」
「算了,跑了就跑吧。」吼完,土方十四郎的怒火就像漏氣的氣球一樣,咻地消失。
膨脹的有多快,消失的就有多快。
「誒~~~」
山崎的小表情那叫一個無語,副長你變的也太快了,比翻書都快了呀。
土方十四郎沒理山崎,自顧自鑽進一輛汽車,稍後車輛發動,消失於建築屋間。
望著消失於彎道的車尾燈,山崎掏出兜里的手機,給近藤勛發了個簡訊,然後再組織同事收隊。
同一時間,遠在江戶另一端,松平片栗虎住宅里的近藤勛手機響了。
瞬間,在場兩人盯住近藤勛。
「簡訊呢。」佐佐木異三郎推了推眼鏡,鏡片表面閃過一絲詭異的流光。
他簡訊狂人佐佐木可以確定,剛才的鈴聲絕對是簡訊鈴聲。
「女朋友?」松平片栗虎露出好奇的神態。
近藤勛掏出手機,看了看說道,「不是,是……」
「誒,副長不去恆道館?」松平片栗虎湊過來看著手機屏幕,念著簡訊的內容。
念完,松平片栗虎皺了皺眉,「十四嗎?十四怎麼了,你們在幹什麼?」
近藤勛措了會兒詞,總結道,「emmm……,幫十四認清自己的心意,助有情人成眷屬。」
「嚯~~,有意思!」大叔的眼裡流露出詭異的光。
「鬼之副長的心上人?有些好奇。」佐佐木異三郎再次推了推眼鏡框。
「嘛嘛嘛,別激動別激動,正事要緊,談正事要緊。」近藤勛趕緊攔住兩人,若是讓兩人跑去摻合,十四的事兒百分之八十的會被攪黃。
因為……松平片栗虎大叔的外號是破壞神,無論是物理層面的,亦或是其它方面的,他都能給你破壞個乾淨。
「哦,對對對。」松平片栗虎回過神,立刻繼續先前的話題,「你說的那個醫師,能治女兒不喜歡父親的病嗎?」
「叔啊!別搞怪,栗子醬不喜歡你的原因明明就是管的太過,總是去給她搗亂。」近藤勛一頭黑線的說。
松平大叔的女兒控已經無藥可救,任何有意親近栗子的男性,他都會產生殺意,無論年齡。
因此他會遭女兒討厭,近藤勛一點都不奇怪。
「別扯東扯西的,叔只想問他能不能治。」
他也想女兒親近親近他啊!
「不知道,我需要去問一問他。」近藤勛皺眉道。
「走,我們現在就去問。」松平片栗虎起身,拉著近藤勛就準備往外走,佐佐木異三郎見狀亦流露出感興趣的神色,準備去湊一波熱鬧。
「哦,H……」好字剛吐出第一個音節,近藤勛想起沐秋也在恆道館,若是帶他們去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為了土方十四郎的終身大事,近藤勛強行把後面的音節吞了回去。
咽了口唾沫,近藤勛急忙拉住向外走的松平片栗虎,「叔,別急別急,我發簡訊去問他,比我們走路去更快速。」
聞言,松平片栗虎頓時停住了腳步,扭頭看向近藤勛,「那你還不快發?!」
「馬上,馬上。」近藤勛安撫著急躁的松平大叔。
「需要我幫忙嗎?」佐佐木異三郎無聲無息站到近藤勛身側,語氣幽幽道。
「呃,不用不用。」近藤勛編輯完簡訊,才想起自己沒有沐秋的郵件地址。
一瞬間,汗水布滿了他的額頭。
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我現在給大叔說『我沒有醫師的郵件地址』會怎麼樣?
近藤勛眼球亂轉,心臟『嘭嘭』跳的歡快,一副畫面浮現於他腦中。
叔:「哈!你說你不知道郵件地址?你個蠢大猩猩……嘭嘭嘭……」
大猩猩:「呀!」
一隻可憐巴巴的大猩猩抱著腦袋,蜷縮成一團,一顆顆子彈打在他旁邊的榻榻米上。
「…………」大猩猩打了個寒顫。
腦筋急轉彎,轉出了一個辦法。
有了有了,我可以發郵件給十四讓十四去問,順帶還能讓十四去恆道館。
一箭雙鵰!
我果然是個聰明的大猩猩!
啊呸,我才不是大猩猩!
近藤勛兩根拇指連點,編輯好簡訊,發給土方十四郎。
「好啦,郵件發出去了,安心等待回信吧。」
「嗯。」其餘兩人坐了回去,發熱的腦袋散去,冷靜下來的兩人安靜地跪坐於坐墊,認真思索著……
我們……最初討論的事……是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