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布魯克林區,深夜,布魯克林區的一家酒店中。在這個深夜,布魯克林區也顯得有些安靜,畢竟除了地獄廚房這個名聲在外的區域,也就布魯克林區算是治安最差的那個區,當然,跟地獄廚房還是沒得比。而就在這個寂靜的深夜裡,這家酒店裡,一場單方面屠殺正在進行著。
此時李昂正在尋找的弗蘭克,就這樣在酒店內逐層巡邏,憑藉著自身那強硬的作戰素質,還有一身豪華裝備,直接對這家酒店內的那些流氓進行碾壓。一群射擊靠手感,命中憑緣分的暴力分子,面對弗蘭克這個把暴力玩出花來的專業選手,就是被當靶子的料。
這幫以這家酒店作為據點,用來洗錢的幫派分子更是摸不著頭腦,大家都在酒店裡呆著,吃著火鍋唱著歌,把著妹子嗑著藥,又是日常的一天。怎麼突然就殺進來一個彪形大漢,上來就直接上演蘭博資料片,硬是把他們一幫人打的哭爹喊娘。
子彈組成的金屬風暴,輕鬆將裝潢如此豪華的酒店門面變成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玩意,還沒給個理由。就算要死,最起碼也得當個明白鬼吧,很顯然,弗蘭克並沒有給他們開口問話的機會,他一向奉行的就是先動手,後逼逼的原則。
就像現在,在酒店的頂樓辦公室,聽著外面沒斷絕過的槍聲,這家酒店的老闆看著擁在自己辦公室的手下,整張臉都是黑的。
「誰能告訴我,這他媽的是誰惹得禍!這麼多損失,讓我怎麼跟金並老大交代!」
被自己的老大這麼一頓呵斥,擁在房間裡的這些幫派小弟也是面面相覷,誰也沒法給出個答案。混黑道的,還是在紐約這種大城市混的,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眼力,什麼人好惹,什麼人不好惹他們都是清楚的,像弗蘭克這種臉上就寫著要殺光你全家的狠角色,沒有誰腦子抽了去惹人家,這個答案,也就沒人能回答上來。
就在他們還在為如何回答自己老大這個問題思考時,已經殺到頂樓的弗蘭克,在避開監控盲區的同時,直接就將一個4安在了大門上。然後靠牆,輕輕按下按鈕。
砰!
阿拉霍洞開!
巨大的爆炸帶著紛飛的木屑還有石塊朝這個人群擁擠的辦公室飛濺著,將這些完全沒反應過來的幫派分子打了個手忙腳亂。這還沒完,在進行物理爆破後,弗蘭克順帶往裡面扔進去一個高閃震撼彈,強光帶著爆音在房間內響徹,讓這些幫派分子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先手丟了兩個技能後,重新裝填好彈藥的弗蘭克這才施施然的走進去,扣動扳機,槍口火舌吞吐,將這些無頭蒼蠅的幫派分子,直接當成雞仔來點射,一時間,槍聲,慘叫聲成了這間辦公室的主旋律,而在第一時間躲在辦公桌下,這個被金並派來管理這家酒店的頭目,則是聽著槍聲和慘叫聲混雜的協奏曲,整個人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慢慢的,槍聲散去,辦公室內瀰漫著硝煙,還有慘叫聲。驟然停下的槍聲也讓這個頭目暫時停止了發抖,帶著好奇,慢慢將頭探出來。然後就看到弗蘭克那一張死人臉坐在自己面前,看著他,同時,槍口也對著自己。
這一瞬間,他想把頭縮回去,但是弗蘭克說出來的話,也讓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你動哪裡,我就打哪裡,要試試我的槍法準不準嗎?」
冷漠的話語,再加上此時在弗蘭克身後,橫七豎八躺著一堆被弗蘭克打的斷手斷腳的手下。沒有死去,但是斷掉的手腳可不會長回來,這些靠體力吃飯的幫派分子在混黑道這條路上,被弗蘭克徹底斬斷,雖然場面有些血腥,但至少還留著一口氣。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小子,我已經儘量發善心沒有開殺戒了,你應該感謝我。」
看著弗蘭克身後血流成河的場面,這種人還活著,但是到處都是殘肢斷臂的畫面,比起全滅更有衝擊力一點。帶著幾分牽強的笑容,這位頭目也說道。
「那我還真是的謝謝你啊。」
「你跟你爹客氣什麼呢,現在,回答我的問題,這個男人,活著,還是死了。」
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那是明蒂父親,也就是自稱為大老爹,算是一個反英雄的照片,就這麼放在這個頭目面前。
「達蒙麥克里迪?你在找他,你跟他什麼關係?」在看到弗蘭克掏出來的這張達蒙穿上制服和面具的照片後,這個頭目也在第一時間將達蒙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同時也反問弗蘭克。
但回答他的,則是弗蘭克從兜里掏出來的一把匕首,直接扎在他左手上,將其左手直接釘在了桌上。一瞬間帶來的疼痛,讓這個頭目不禁慘叫出聲,疼痛也讓他大腦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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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們抓到他後,一直都是由靶眼老大看著的,我也不清楚靶眼老大把他帶去哪了,該死的,我向上帝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向我,發誓!」弗蘭克抓著刀柄,一個用力攪動,給這個頭目帶來二次創傷並說道。
「我向你發誓,我真的不知道!」
劇烈的疼痛讓這位頭目直接向弗蘭克服軟,就差將自己十八代祖宗都交代了,而觀察著對方的面部表情,弗蘭克也知道這傢伙沒有說謊,這才將匕首拔出,在這個傢伙衣服上進行擦拭。
而這位頭目,也在心裡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做好了斷手斷腳的準備。只是弗蘭克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單手扯著他衣服,將他從辦公桌扯了出來,朝大門扔了過去。
「走吧,帶我去你們的地下室。」
弗蘭克的話一出口,這個頭目瞬間冷汗就下來了,瞪著眼睛,看著這個魁梧大漢,似乎對於弗蘭克說出這番話感到難以置信。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地下室!」
「你不會以為我只是單純過來找你們麻煩的吧,走吧。」
完全不顧及這個傢伙此時的心理狀態,弗蘭克提著這個無法反抗的傢伙,同時從某個倒霉蛋身上扯下一塊布,塞進他嘴裡,避免他玩什麼咬舌自盡這種無聊戲碼。然後拎著他走進電梯,重新回到了酒店大堂,走出來,一通七拐八拐,熟門熟路的步伐讓一旁這個頭目感到心驚,這隻有自己才知道的路線,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
但他的驚訝並沒有任何用處,當弗蘭克帶著他,來到這家酒店的地下室,一個設置密碼的大型保險箱面前後,整張臉直接白了。這時,弗蘭克才將塞在他嘴裡的布扯掉,然後說道。
「到你表演了,輸入密碼吧,小子。」
「你知道這裡面藏著什麼嗎,金並老大會殺了我的!」
「是的,我知道裡面藏了什麼,我也能打開,只是比較麻煩,而且金並要殺你,還需要排隊,我殺你,只要現在,你選一個時間點吧。」
將早就放在這裡的一個包裹丟在這個頭目面前,看著裡面滿滿的手榴彈,這個頭目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比起現在死,還是晚點死比較好,至少,自己還有可能活下來。
沒有多想,這個頭目也輸入了密碼,保險箱打開,露出了裡面,那一疊疊現金,還有一堆放著的文件袋。而弗蘭克也從包里掏出兩個手雷,同時也對這個頭目說道。
「給金並帶個話,人,給我完好無損的交回來,不然,他損失的,就不止這一個保險箱了。」
說罷,一記槍托就將這個頭目砸暈,接著,兩顆拔掉環的手雷就這麼被弗蘭克扔了進去。這才瀟灑離去,隨著兩聲巨響,手雷爆炸帶著火焰,將保險箱裡面存放的錢,還有紙質資料變成一堆灰燼。而弗蘭克,則是帶著從裡面撈出來的一部分錢,還有自己的裝備,離開了這家酒店。
隨意將今天的收穫扔到副駕駛座上,弗蘭克也坐上車,發動汽車,同時,也在自己身上仔細聞了一下。
「嗯,沒有血腥味,煙火味也不是很重,應該不會讓明蒂擔心,我是不是先找個地方洗個澡再回去?」
因為照顧明蒂的原因,讓弗蘭克再次感受到作為父親的責任,這也是他在這次行動中沒有大開殺戒的原因。畢竟血腥味,煙味什麼的,就不應該是明蒂這個孩子這個年紀該接觸的,他也不想讓明蒂擔心。自言自語了一陣,這才驅車離開。
信號已經放出去了,接下來,就等著這個紐約地下帝王會給自己怎樣的回應了。而且,弗蘭克也打定主意,哪怕把明蒂的父親完好無損的帶回來,他也得先把這個混蛋打一頓,讓一個十二歲的女孩接受這種槍火訓練,殺人訓練的父親,根本就是變態!
帶著這樣的怨念,弗蘭克也駕駛著汽車,朝著郊外駛去。只是作為一名戰場老兵,弗蘭克也很快注意到周圍情況的不對勁,將放在包里的槍取了出來,上膛,看著公路兩旁的大樓上,露出笑容。
「這麼快就給我答案了,看來,這個金並,效率很高啊。」
而此時,在弗蘭克行駛的公路兩邊大樓上,一個個黑衣忍者正在樓層翻越,緊跟著弗蘭克的汽車,背上的刀刃,還有手中的飛鏢,都冒著寒光,給這個寂靜的深夜,增添了幾分冷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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