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上,托尼·斯塔克穿著自己的馬克15號裝甲,落地,鋼鐵面罩上的攝像頭開始將李昂與手和會忍者戰鬥過後的場景進行掃描,捕捉,並在面罩內生成最初的解析報告。
「看樣子我們錯過了一場派對啊,賈維斯,能夠分析出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你沒給我預警。」
轉頭看向自己與禿鷲達成和解的位置,鋼鐵俠也好奇這場戰鬥就發生在離自己一公里的地方,要不是聽到爆炸聲,看到火光,他都不清楚這裡發生過戰鬥。對此,他更好奇這裡發生戰鬥的雙方是誰,又是用什麼手段屏蔽了自己電子管家的偵查。
【很抱歉,先生,我的偵查範圍里,並沒有收到任何需要預警的可疑人物,剛才進行的掃描里,我也發現這裡充斥著一種無法完全解析的力場,這種力場屏蔽了我的偵查。】
「力場?能不能再具體點?」托尼聽著自己管家的描述,也有些懵,不禁問道。
【嗯,就像你上次與托爾戰鬥的時候,他說的魔法。】
「好吧,賈維斯,記錄下來,做個備案,是時候將這門新學科做下研究了。」
沒有在這方面繼續與自己電子管家糾結,確認這場戰鬥除了造成一些場地破壞外,並沒有無辜人員被牽連,鋼鐵俠也從樓頂離開,回到了禿鷲所在的區域。這位被鋼鐵俠解除武裝,達成和解的二十四孝好爸爸也被趕來的警察扭送進警車,而鋼鐵俠也只是朝他點點頭,隨即升空,在天空中護送著這輛押送著禿鷲的警車離去。
一場發生在自己不遠的戰鬥,鋼鐵俠可不會相信只是一場單純的械鬥衝突而已,自己就在前方不遠處,一定是有什麼人想對自己下手,亦或者對禿鷲這個能夠將齊塔瑞人武器與地球技術結合到一塊的技術人才下手。那場發生在兩年前的紐約之戰,讓地球知道自己在地球並不孤單的同時,也滋生了很多野心家。
這些因為自己用核彈廢掉控制技能的齊塔瑞人,無論是屍體亦或者是載具還是武器,當時落滿了整個紐約曼哈頓島。雖說政府方面的確跟個白痴一樣,只想著核彈解決一切問題,但事件結束後,他們對於利益的嗅覺就連托尼都不得不佩服,幹啥啥不行,搶錢第一名就是這幫政客的真實寫照。
他必須給這幫政客釋放出一個信號,禿鷲他保了,包括他的團隊,至於那些他們製造出來的東西,你們可以拿走,人得留下!一路保駕護航,直到禿鷲被送進皇后區警察局,並且有好幾輛FBI的專車已經在那聽著,準備接手後,鋼鐵俠這才離開,他相信自己這番行動,只要是有心人,都能理解出來是什麼意思,也不會有人這麼不識趣,為了一個禿鷲惹惱自己。
另一邊,與手和會忍者一番激戰後的李昂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確認家中沒有任何異常的他這才解除變身。恢復成少年模樣的他一身大汗,看著鏡子裡被汗水打濕而垂下的頭髮,李昂也不由露出笑容,雖說這一場戰鬥打的是挺輕鬆的,但是保持著變身,精神高度集中,還同時運用原力,兩種力量一起使用,對於自己如今還在發育期的身體來說,負擔還是有點。
坐在沙發上歇息了一會兒,這才去洗漱,將戰鬥過後的疲憊通過一場熱水澡給掃除掉。
洗漱結束後的李昂也坐在沙發那裡,拿著紙筆在那寫寫畫畫著,而在打開的電視上,則是播放著自己剛才與手和會忍者交戰時所造成的爆炸引起的騷亂。
「手和會出動一批惡魔眷屬的忍者對付鋼鐵俠?這劇本上沒有啊,那他們到底是要對付鋼鐵俠,還是想從另一個人身上獲取些什麼東西呢?感覺這事,沒那麼早就結束啊。」
在禿鷲的名字上畫了個圈,李昂也陷入深思,隨著自己改動一些漫威英雄或者相關劇情人物的既定命運時,作為宇宙本身,也會相應做出調整,讓其以另一種方式開展屬於自己的未來,也許會更好,也許會更糟。而李昂現在最好奇的,就是一貫拿錢辦事的手和會,這次行動到底是有人驅使還是自發組織的,暫時找不到與自己記憶中某些橋段對應的李昂,也陷入了糾結。
坐在陽台那裡,等夜風將自己已經長到鼻翼的頭髮吹乾,李昂這才將這些煩亂的信息丟之腦後,回到自己房間中,安然入睡。
而這一晚,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忙碌的一晚。尼克·弗瑞的安全屋中,弗瑞和老年美隊坐在那裡,看著電視上的新聞。但在另一個屏幕上,則是全程播放著李昂與手和會忍者對抗的全過程。
「你怎麼評價這個孩子,」看了良久,老年美隊這才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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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成熟,很聰明,有善心,但不迂腐。在確認這些傢伙不是人類的情況下,不介意使用殺招,弗蘭克挺會訓練的啊,這麼快就教成才了。」
弗瑞也不吝嗇自己的贊善,相比於自己之前接觸的那些超能力者,有了超能力想做點好事這不打緊,問題是做事不經大腦,好心辦壞事的例子太多了,每次都得讓他們神盾局幫忙擦屁股,時間一久,弗瑞對於這些超能力者也沒有什麼好臉色。與其成天到晚跟在你們這幫好心做壞事的超能力者後面擦屁股,還不如統統監管起來,一有事也好直接追責!
這麼一個對比下來,李昂這個少年的種種行為,就讓弗瑞很喜歡了。打架不廢話,開打的時候還會選場地,專門挑那種沒啥行人的地方,善後處理起來也方便,這麼讓自己省心的一個孩子,怎麼被弗蘭克先碰上了呢。想到這,弗瑞也有些不爽了,覺著自己等解決完神盾局裡面潛伏的九頭蛇後,看下能不能把這個孩子挖過來。
「嗯,是個不錯的孩子,不過這次有點奇怪,連手和會都出來摻一腳了,你覺得這裡面會不會有皮爾斯的手筆?」
對於弗瑞的評價,老年美隊只是點點頭,就將話題轉移到這次出現在紐約街頭的手和會上面。顯然,弗瑞也被老年美隊提出的問題問住了,沉思了一會,也回答道。
「有這個可能,怎麼說他也是做了二十年神盾局局長的傢伙,真要把他看成個老人,我們都會吃虧。也許是我太著急了點,這幾次演雙簧一股腦全抓進去,讓他察覺到了不對,手和會,很有可能就是他拿來試水的。」
「那麼,就來點苦肉計吧,下一批針對行動的隊伍,全部都是神盾局特工,由你來安排。至於科爾森,你該讓他去做點擅長的事了,讓他去查查有多少議員跟九頭蛇扯上關係,是時候清理下蛀蟲了。」
「明白了,長官。」
對於老年美隊的指令,弗瑞沒有想反駁的,這位一直在背後默默扶持自己的老人,已經用他的一生證明了太多東西。一個真正為世界奮鬥了一生的長者,值得弗瑞去尊敬,也正是因為有他在,弗瑞才沒有因為皮爾斯的背叛而陷入偏執。
確認接下來的行動方針後,尼克也目送老年美隊離開,開始部署接下來的行動。同樣的密談,也發生在亞歷山大·皮爾斯的住宅中,朗姆洛與秘密潛伏進來的冬兵坐在那裡,冬兵不發一言,只是在那等待著指示,朗姆洛也在那說著今晚的情況。
「手和會那邊來消息了,這是阻擾這次行動的傢伙,他們通過某種方式將戰鬥錄製了下來。」
說著,朗姆洛從檔案袋裡掏出一張圖像,展示在皮爾斯面前。圖像上,正好是李昂切換成泰坦形態,口器張開,露出獠牙的那一幕。配合畫面中那在頭頂的月光,頗有一番視覺衝擊力,而皮爾斯也在看完這張圖像後皺眉。
「懷特霍爾指示的?」
「很有可能,按照長官你介紹的懷特霍爾來看,他是個為了試驗不顧一切的瘋狂科學家,那麼他很大程度上不會在意跟自己合作的是誰。跟我們合作,是因為神盾局與九頭蛇的矛盾,能夠給他的實驗體提供大量戰鬥數據,完善他,那麼,換個角度想,如果他知道紐約還有一些其他可以讓他收集戰鬥數據的對象,你覺得他會不出手嗎?」
一番有理有據的分析,讓皮爾斯點頭,按照所了解的資料來看,這個作風很符合懷特霍爾還有這次行動的設定。一個混亂邪惡的傢伙,哪怕是自己這個守序邪惡陣營的,都得留上幾手預防,天知道會不會到時候就被背刺了,手指在圖像上輕敲著,隔了好一會,皮爾斯才做出指示道。
「保持與手和會的聯繫,讓他們密切關注那個被逮捕的禿鷲,還有,讓他們這兩天多出幾批人,在紐約搞搞事。然後你去負責下次對九頭蛇的行動,冬兵會在暗處掩護你的。」
「你這是打算做什麼,長官?」
朗姆洛有些不明白皮爾斯這番操作的意義,又是讓手和會做事,又是自己領導指揮的,兩開花嗎?
「我得測一測我們這位懷特霍爾先生,雖說是合作,但這幾次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以防萬一罷了,去吧,準備執行命令。」
「是!」
一聲應下,朗姆洛就與冬兵消失在皮爾斯的住宅中,只剩下皮爾斯一人,看著放在桌上,被捕捉到的李昂空我泰坦形態,那口器張開後的猙獰美,不由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