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你昨晚見到了明蒂的父親?」
翌,在李昂所在的公寓裡,被李昂一通電話通知過來這邊的弗蘭克與巴基一塊,聽著李昂說著昨晚他去未來小蜘蛛家附近打卡卻碰到明蒂父親的前後始末。而李昂話還沒講完,就被弗蘭克打斷了,對於這個臨時照顧的女孩,弗蘭克可以說是盡心盡力,對他來說,明蒂就是救贖。
「是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將其帶回來。如果可以的話,我肯定做了,只不過很抱歉,我不夠他打的。他被改造成了某種怪物,不是生物科學的那種,怎麼說呢,他變成了惡靈騎士,就像這樣。」
說著,李昂手中無形的原力凝聚,以一種意識共享的方式,將自己昨晚與化作惡靈騎士的達蒙交戰的前後,分享到了弗蘭克和巴基的腦海中。通過這種代入第一視角的直觀感受,弗蘭克和巴基也明白為什麼李昂會說自己沒法將達蒙帶回來了,全程李昂都是被壓著打,如果不是自己還有那麼幾招可以跑路的招數,現在李昂能不能站在自己面前,還是兩說呢。
在通過李昂的記憶分享後,弗蘭克那張殭屍臉也變了一個色調。
「現在,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金並沒有將達蒙交出來的原因了,我想,就連他也不會想到,一個與自己利益衝突不想乾的普通警察,最後,竟然會成為手和會降臨儀式中的一個載體,還變成了這麼可怕的惡魔,這個手和會,還真是讓我吃驚啊。」
作為與尼克·弗瑞交頗深的朋友,弗蘭克對於自己所生活的這個世界認知並不是片面的,他知道這個世界有著神神鬼鬼的存在,也接觸過。但那些還在弗蘭克可接受的範疇內,因為祂們可以被殺死,武器對其依舊有著殺傷效果,可通過李昂意識分享所見到的這個,有著達蒙皮囊的惡靈騎士,弗蘭克也迷惑了。
這樣的存在,是槍械能夠解決的嗎,那場由李昂引發的通天火柱他也看到了,連李昂這個傢伙都被炸的半條命,對方卻沒有任何傷害,還有專門針對靈魂的攻擊手段。只是通過李昂的意識分享,弗蘭克就明白,自己那些依靠著武器,科技所布置的戰術面對這種東西,根本無從下手,無法進行捕捉,也無法將其變回原本的模樣。
可這樣,他回去後該怎麼跟明蒂交代,就這麼告訴她,你的父親無法回來了。弗蘭克都不敢想明蒂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自己,也不敢想這件事對於明蒂會有怎樣的影響。
「我想,也許你該動用你的人脈,通知下復仇者,或者神盾局了。」靠在門邊,巴基沉思了一會兒也說道。
「你說什麼?」
「弗蘭克,冷靜點,你應該能夠通過李昂的分享感受到那個傢伙的可怕。李昂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一個孩童,那些神秘的攻擊手段,我們根本抵抗不了。這已經不是單純配合那個馬特·默多克擊潰手和會謀的事了,如果存在一個達蒙,那肯定還會有其他,別忘了馬特說的,每次手和會舉行所謂的降臨儀式,都會帶來一場血色風暴。」
「可神盾局,亦或者事是復仇者就能解決這件事?哦,你是說那個騎著錘子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雷神是吧。」
巴基的分析沒有什麼問題,弗蘭克也很清楚這件事的嚴重,只是他也清楚,一旦神盾局亦或者復仇者介入,那麼明蒂的父親,就徹底回不來了。看著兩個老男人在那分析怎麼解決這件事的李昂,也起,背起包就準備離開。
「你去哪。」
「上學啊,我可不像你們這麼閒,但我還是得說一句,神盾局要通知,但最多只能讓其作為外圍支持,普通人面對這些東西,就是在找死。」
回應了弗蘭克一句,李昂就這麼離開自己所在的公寓樓,就連他也在思考,自己要不要繼續幫明蒂找回自己的父親。昨晚跟惡靈騎士的短暫交鋒已經讓他明白自己跟惡靈騎士之間的差距了,如果不是達蒙沒有自我,處在受人控制的狀態下,自己有可能昨晚就沒了。
等等,坐在教室里思考著昨晚與達蒙這位惡靈騎士交手經過的李昂,也注意到了一些自己沒想到的細節,昨晚自己與達蒙產生矛盾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能夠看到惡靈。而當時的李昂還認為這是自己上的靈石跟原力混合莫名其妙誕生出來的能力,但現在想想,如果當時達蒙不幹掉自己,是因為被控了。
可能控惡靈騎士的只有魔王墨菲斯特,墨菲斯特會放過自己?不可能,也沒理由,唯一能夠說得過去的,就是有某個存在在干涉墨菲斯特,而在地球上,能夠干涉到墨菲斯特的,只有那位法強一個億,物防負一億的至尊法師古一了。也不怪李昂這麼吐槽她,著實這個劇殺就離譜,一個把黑暗維度之主摁著頭打了近千年的至尊法師,就這麼被人家捅了一下就嗝了。
真就欺負上帝視角的觀眾沒有腦子對吧,而一聯想到昨晚自己跟惡靈騎士的交鋒有著古一這位大佬暗中干涉,李昂一下就頭疼起來了。這位大佬都干涉進來了,為啥不干涉到底,你一巴掌的事,墨菲斯特還敢在地球浪?找削呢。但同樣的,李昂貌似也找到了破局的關鍵點。
「古一雖然划水,但不至於連墨菲斯特在地球上活動都不管,不然也不會幹涉了。那麼就是說,墨菲斯特這傢伙並沒有越界,按照規矩來的,所以只要的墨菲斯特,亦或者那個手和會把事鬧大了,古一就有了介入的藉口,那個時候,事就好辦了,不過,該從哪方面下手呢···」
腦筋極速轉動的李昂也在自己筆記本上羅列在這場手和會所謂的黑空降臨儀式中,所參與進來的人物,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加入到金並陣營的旺達和皮特羅上。
「看來,也只能在你們兩個人上賭一把了,希望你們並沒有被仇恨沖昏頭腦,唉,這事鬧的,我只想苟到阿滅打響指啊,有這麼難嗎!」
帶著只有自己才懂的哀嘆,李昂也將筆記本蓋在臉上,一臉的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