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
佐德話音剛落,就有人高喊了起來。
在座的代表,其實分為三種人。
一種,完全是追隨著大國步伐,出來搖旗吶喊,壯壯聲勢的,基本上就是負責喊666的鹹魚。
第二種,極為稀少。
就是真的希望超級英雄可以消停一些,至少不要跟以前那樣橫衝直撞,造成極大的戰損和破壞了。
代表人物是瓦坎達的國王和他的兒子。
猩紅女巫控制炸彈,誤炸的那一批人當中,就有著大量的瓦坎達公民。
第三種,不用多言,自然是為了利益。
超級英雄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
無論是美國隊長、冬兵巴基、憎惡布朗斯基的「浩克血清」,還是托尼·斯塔克所掌控的核心科技,都相當讓人覬覦。
神盾局都可以拿宇宙魔方開發武器。
高層的尿性,大家都懂。
其中,自然是以第三類作為主導。
如果讓原本的國際安全理事會負責管理超級英雄,那跟原本的情況又有什麼區別?
跟從超級英雄身上攫取更大利益的初衷並不相符。
而且作為一個已經成形的機構,想要安插人手,又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為什麼不行?」
佐德問道。
「國際安全理事會以往的種種不作為,已經證明了它並不足以對超級英雄負起責任!」
那人斬釘截鐵地說道。
「超級英雄的種種破壞行動,安全理事會沒有任何的制衡舉措,他們遠遠不能真正做到管理超級英雄。」
非常有理有據。
安全理事會以往的作為,的確擔不上制衡、管轄超級英雄的位置。
超級英雄可不需要理事會的撥款,超級英雄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那麼,你們的意思是,需要一個真正強有力的人或者機構管轄超級英雄咯?」佐德問道。
「沒錯。」不少代表紛紛點頭。
「嗯。」
佐德一臉嚴肅。
「那就沒有問題了,從今以後,就由國際安全理事會全權負責超級英雄的各項事務吧。」
這種關鍵時刻,身份就顯得格外重要。
「本人作為安全理事會的理事,對於安全理事會以往的行為深表遺憾。」
佐德嘆息了一聲說道。
「為了彌補以前的過錯,作為理事,我願意放棄所有其它權力,專門負責超級英雄專項事務!全權負責!」
「我在這裡可以直接立下軍令狀,以後超級英雄出了事情,你們都可以來找我!」
「這樣,可以了吧!」
一個有擔當、有責任,不是一個政客,而是一個政治家形象冉冉升起——個屁啊!
王八蛋說了這麼多,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這是要虎口奪食啊!
豈能容忍?
「我不同意!」
那位代表不管不顧大吼了起來。
他的臉色難看,剛才等於是他把話題送給了佐德,給佐德一個機會。
「為什麼?」佐德問道。
「你們是一夥的!」感覺自己被愚弄的代表指著佐德,又指著美國隊長說道。
這話一出,不少老奸巨猾之輩,臉色就有了一些變化。
不應該,這種話絕對不能在這個場合說出來。
這話一出,那位局長,借題發揮的餘地就更大了。
「哦,我們是一夥的?」佐德冷笑了一聲。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你跟美國隊長,其實不是一個相同的立場嗎?」
「來,史蒂夫過來。」
「……」
美國隊長沒有過去,他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但,佐德可由不得他。
魅影出現在美國隊長身後,猛地一推,美國隊長猝不及防,向前幾步,就來到佐德身邊。
佐德一伸手,刺啦一聲就撕下了美國隊長的上衣。
從外套到裡面的背心,通通撕了下去。
露出了美國隊長上半身完美的肌肉。
「看看!」
佐德指著美國隊長說道。
「看看他身上的傷疤——咦,你為什麼沒有傷疤?」
「……我改造過的,基本上不會留疤。」美國隊長無奈地說道。
場上的氣氛頓時就很尷尬。
當然,部分的女性代表和工作人員則是盯著美國隊長。
突然覺得對這樣的棒小伙咄咄逼人,實在太可恥了。
「算了!」
佐德的臉皮,當然足以承受這樣的尷尬,一揮手,就跳過了這一階段。
「就算沒有傷疤!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有史蒂夫的資料!」
「參加九死一生的改造計劃,為反***事業浴血奮戰,戰友身亡,自己被冰封。」
巴基臉色一黑,要不是說這話的人是他尊重的局長的話,他就……就要站出來說幾句了!
「醒來之後,女友垂垂老矣,更是親手抬棺!他是個真正的老兵!為世界、全人類的安全奉獻了一生的老兵!」
「他原本應該出現在電視台上,接受各種獎章、進行授勳儀式,然後躺在功勞簿上面安度自己愉快的晚年。」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這位飽經磨難,歷經滄桑的老兵,在人們需要他的時候,重新站了起來。」
「紐約大戰擊退外星人,打碎九頭蛇陰謀拯救全人類,這位老兵永遠活躍在拯救世界的第一線。」
「你說,你跟這樣的人,不是一夥的?」
佐德盯著那位代表,語氣森然地說道。
「那麼,請問你是哪一夥的?你站在了正義的彼岸,你是***——不對,你難道是九頭蛇餘孽!原來如此!像你這種九頭蛇餘孽,才想著肢解超級英雄?」
「看來是我疏忽了。」
「作為安全理事會的理事,我並不稱職,直到現在才意識到,在場的人當中,應該存在著九頭蛇。」
「他們真正的目的,不是想著讓超級英雄更好,有著更高的效率和更少的戰損,救助更多的人。」
「而是想著肢解超級英雄,就好像肢解神盾局一樣。」
佐德的聲音在會場內迴蕩著。
沒有人敢貿然說話。
生怕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理事一個九頭蛇的大帽子扣上來,到時候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我……不是,我沒有,別……別瞎說。」
那位被佐德盯著的代表,結結巴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