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毀滅者盔甲的奧丁終於出場了。
他一出場就打算震懾住天庭,於是就拿楊戩開刀。
必定擊中,必定擊穿的永恆之槍直接在楊戩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擊穿了他的神體。
然後自動回到了奧丁的手上。
這一下就震懾住了不少天兵天將和天庭眾神。
「阿斯加德的神王……」
那可是跟天帝同級的人物。
佐德則是撐著臉頰看著出場的奧丁。
嗯,比電影版強太多了,電影版要是有這麼一身沸騰,簡直要壓垮這個空間的神力的話,估計都不止天父級了。
他也看出來,這個奧丁因為自身神力太過強大,以至於神體都難以承受,出現了很多內傷,只不過沒辦法好好養傷了,天庭都舉家打上門來了。
楊戩在永恆之槍擊穿了身體之後,就眉頭緊蹙,好在司法天神的神力非常給力,那傷口直接就恢復了。
然而楊戩還是能夠感覺到,奧丁那霸道熾烈的神力讓他傷口處隱隱作痛,也不知道司法天神的神力要多久才能消除奧丁的神力。
「天庭為什麼要進攻我阿斯加德?」
奧丁直視蒼穹發問道。
這也是很多神系想要知道的答案。
眾所周知,天庭神系的那個玉帝可是非常慫的,眼下居然直接讓人攻打號稱神系裡面最莽夫的北歐神系,哪來的勇氣?
「玉皇大帝在哪?」
奧丁踏出一步,楊戩再度攔在了他的面前。
「玉皇大帝已死,現在是天帝要攻打你們!」
楊戩冷聲說道。
不過他這話卻是讓所有神系包括奧丁都震驚了。
玉皇大帝死了?
現在換了一個「天帝」?
臥槽,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其實也不是沒有動靜,只不過看到動靜的都沒想到這方面去。
就在這時,天庭正方,一口神劍飛射而出,楊戩接劍,頓時只覺得手中的神劍湧出無窮無盡的神力。
非銅非鐵亦非鋼,曾在須弭山下藏;
不用陰陽顛倒煉,豈無水火淬鋒芒?
誅仙利,戮仙亡,陷仙四處起紅光;
絕仙變化無窮妙,大羅金仙血染裳。
楊戩心中明悟,這是天帝賜予他的誅仙劍,乃是天庭維度所化的四柄絕世神劍!
佐德吞噬了天庭維度,索性也利用黑洞維度的力量塑造了他所知道的那些寶貝。
楊戩誅仙劍在手,也不懼老神王奧丁了,直接揮劍直指奧丁。
奧丁臉色微變,他堂堂阿斯加德神王,這天庭新的天帝居然只派了一個法官來對付自己?
這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多自大?
一念至此,他不再留手,永恆之槍對準了楊戩首級,想要一槍將他梟首。
永恆之槍一出手,那就是攜帶著不可違逆的真理,哪怕是至高無上的太陽神·拉以及號稱全知全能的耶和華也會心生忌憚。
然而,楊戩是黑洞維度賜予神位的真神,也是手持誅仙劍這種黑洞維度出品的神器,黑洞維度的力量被轉化為神力那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浪費。
哪怕在阿斯加德這個別人的家裡的維度空間也一樣,甚至阿斯加德都承受不住誅仙劍的神力。
楊戩手持誅仙劍斬出,天地為之一絕,仿佛世界都要被這一劍斬開,永恆之槍的璀璨光芒更是直接停滯,因果律的真理被誅仙劍的神力硬生生斬斷。
佐德根據誅仙四劍的描述將它們的特點發揮到了淋漓盡致,誅仙利,那就鋒利到可以切開時空質能,可以切開因果……
甚至於這一劍鋒芒畢露到連奧丁身上的毀滅者盔甲也都出現了深可見骨的傷口。
「父親!」
雷神托爾大吃一驚,他心目中無敵的父親,居然被一個做法官的神用一把劍斬傷,怎麼可能,那把劍難道是比永恆之槍更高級的神器嗎?
奧丁悶哼一聲,萬萬沒想到這新上任的天庭帝君竟然如此強大,真人未至,只是一把劍就傷到了自己。
誅仙劍的神力雖然只是鋒利,卻深入骨髓,如附骨之疽,哪怕奧丁的神力強大到他的身體都難以承受,卻也鎮壓不了這一劍的神力。
這還是因為楊戩不是誅仙劍的主人,只是手持誅仙劍而已,不然一劍斬神王不是夢。
畢竟從質量上來看,誅仙劍的神力都比奧丁高得多。
更何況,楊戩的司法天神這個神位在新天庭之中的地位不低。
畢竟佐德作為天帝一定要樹立的是自己的威嚴還有天庭的法度。
像是以往那樣,讓天庭代天賞罰的使命形同無物,那是絕對不能被允許的事情。
天庭,既然是天地之正朔,就一定要有絕對嚴明的法度在。
立法上可以稍微鬆弛一點,但是執法上卻是一點也不能鬆弛!
這種事情,送上一點就是給別人多少一點口實,而長久以往,也是難逃被人掀翻的下場。這一點,可以說古今中外莫不如是。
哪一個王朝敗落了,不是從法紀鬆弛,貪贓枉法的逆亂之舉開始的呢?
為什麼這麼說呢?這其實還是和玉帝留下來的爛攤子有關係。
兩千多年來,玉帝治下的天庭早已經是養成了各種各樣的弊病。
他都不需要去認真查,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知道不少神仙依仗著自己的權職所做下的各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佐德對於這種事情是深惡痛絕,也因此,雖然他不是很看重這個天庭,不過設立的司法天神的地位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一神之下萬神之上了。
楊戩靠著司法天神的神力和誅仙劍,跟神王奧丁打得天昏地暗,也幸虧神王奧丁身上穿著的毀滅者盔甲是早些年眾神祝福過,再由矮人鍛造出來用來對抗天神組的。
不然的話,他還未必能夠跟楊戩打到這種程度。
並且隨著楊戩逐漸熟悉司法天神的神力和誅仙劍,他也逐漸壓制了神王奧丁。
神力洋溢的楊戩對於阿斯加德的神族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逼近到面前的熊熊熔爐,讓他們連呼吸都已經有些艱難了起來。
身上的神力被蒸騰,血脈中的神性被炙烤。
所有的一切帶給他們的都是無比煎熬的痛苦。痛苦到幾乎能讓他們瘋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