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毀滅博士！！」（求訂閱）
「見見我們的聖極速者。」
分子人在這個時候走到了毀滅博士的身邊，和他一同望向另一端。
而在另一端的布魯斯好像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一樣，絲毫沒有因為現在的情況而有什麼神色上的變化。
毀滅博士只是看了一眼分子人並沒有多說些什麼，而且下一刻作為世界圖書館最核心的，也是作為他大毀滅者房間的大門就已經緩緩被黑天鵝們推開了。
同樣一個身影也是顯露了出來，那個男人身穿著一身的法袍，鬢角泛白。
現在的他很顯然狀態相當不好，但還是強撐著身子對著裡面說話：「你好，有人嗎？
「進來。」
毀滅博士的聲音從裡面傳遞了過來。
門口的那個男人開始緩步向前走去。
毀滅博士看著那個男人有些驚奇，他能夠想到蝙蝠，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這裡見到他。
他轉身向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並且屏退了那些黑天鵝們。
「我在任何一個宇宙，任何一個世界，任何一個時空都沒有想到能夠遇見你。你好啊，史蒂芬，好久不見。」
沒錯，找到這裡的人正是那個被譽為奇異博士的史蒂芬·斯特蘭奇。
不過現在的他還有著另一重身份，那就是黑暗祭司們的教主。
他一直以來都在調查著大毀滅者的身份，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大毀滅者竟然會是毀滅博士。
與毀滅博士一樣，奇異博士同樣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裡見到他。
「我的天吶！毀滅博士，怎麼會是伱就是大毀滅者？」奇異博士有些驚訝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毀滅博士直接湊到了斯特蘭奇的面前，俯視著這位兩鬢斑白的法師。
「沒錯，我是大毀滅者。我建立了一個宗教，正是他點燃了內心的火焰。這股火焰的溫度足以讓我完成手頭上的工作了。」毀滅博士對著斯特蘭奇說出了這樣的話，轉頭也看向了現在的分子人。
而分子人此刻正在將布魯斯和另一個自己從另一個空間帶過來。
「我們已經準備好迎戰了，史蒂芬。我們有著我們的計劃，但想來多一個人也無妨。你記得歐文嗎？」
毀滅博士向著斯特蘭奇介紹著自己身後的人。
「對了，還有一隻蝙蝠。」
對於毀滅博士來說，得知蝙蝠的存在的確讓他心有芥蒂，但是在面對現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可以先把這一份芥蒂放在一邊。
斯特蘭奇對於歐文相當熟悉。但是對於蝙蝠則是有些不了解，可是當他看到蝙蝠身上那金黃色的閃電戰甲時候，也大概想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聖極速者。」
作為統領著黑暗祭司的教主，斯特蘭奇自然清楚很多平行世界所發生的事跡。
儘管說蝙蝠並沒有像著毀滅博士一樣構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宗教，但是仍舊有不少人在當初看到了蝙蝠的身影，僅僅是驚鴻一瞥，就已經讓他們對於那個金黃色的身影，頂禮膜拜了。
這也導致他有著聖極速者的名號。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的歐文會稱作布魯斯為這個名號的原因之一。
不過往往布魯斯和毀滅博士進行行動的宇宙都是錯開的。
分子人並不想讓毀滅博士和這隻蝙蝠碰面，因為那還不到時間。而現在就不同了，現在他們要對那些傢伙進行最後的反擊了。
分子人也就給了毀滅博士一個布魯斯即將到達的宇宙的坐標，讓他前往那裡去殺死自己在那個宇宙的分身。
按照毀滅博士的性子，在發現了這一切的不同之後，必然會有所察覺，而這個時候分子人也將這一切解釋給了他們。
斯特蘭奇還想說些什麼？
但是這個時候的分子人歐文已經開口說話了。
「所有的要素都已經集齊了。我們之前建立的一切就要土崩瓦解了。因為象牙王們，超越神族，他們就在那等待著。」分子人歐文將一直以來跟隨在布魯斯身邊的身體吸納於自己的體內，他面色猙獰的盯著自己面前那些懸浮起來的小方塊兒。
「我們怎麼才能和他們抗衡呢？只能是以毒攻毒了。因為以神之力方能弒殺神靈。」
分子人滿面認真，而現在的大毀滅者毀滅博士也是在對著奇異博士講明他們到底是如何建立這一切的。
那是一個故事，一個略有些詭異與神奇的故事。
分子人帶著毀滅博士來到了一切的起源之處。
回到了破鏡重圓之時，回到了萬物終結開始之時。
他們見到了分子人誕生的地方，也見到了還沒有變成分子人的歐文。
一台由魔法與完美科學構成的機器啟動了。將巨大的能量直接灌注在了歐文的體內讓他變成了分子人。
而且就在那裡分子人自己親手殺死了第一個自己。
同樣這也吸引了那些超越神圖的窺探，他們想要知道分子人是如何死亡的？
也是分子人將毀滅博士帶到了世界圖書館一個由超越神族所建造後來被遺棄的地方。
而這裡和超越神族一樣，坐落於不可觀測的空間之中。在這裡超越神族可以觀察宇宙萬物，而同理在這裡進行活動也會變得不可觀測。
那些時候超越神族認為生命還是有價值的實驗。
而現在他們要進行一個更加宏大的實驗：模擬多元宇宙萬物的衰亡。
分子人給了毀滅博士一個任務，那就是讓毀滅博士儘可能的殺死足夠多的自己，但同樣他也給了布魯斯一個完全相反的任務。那就是儘可能的拯救足夠多的自己。
聽起來這是兩個完全互相對立的任務，可是分子人卻的的確確在做這件事情。
而毀滅博士需要宗教來協助他進行這一切，布魯斯並不需要。
因為作為一名極速者，他能夠瞬間來到其他的世界，來到其他世界的時間點，解救當時的分子人。
聽著毀滅博士的話，斯特蘭奇簡直無法想像現在的毀滅博士到底去過多少個宇宙，殺了多少個分子人？
而他手下的那些信徒又殺了多少的分子人呢？
但毀滅博士的話並沒有講完。
屠殺分子人的十年過去了，超越神族也總算意識到了他們的實驗出現了問題，開始尋找實驗失敗的原因。
和他們之前將自毀機器放入多元宇宙一樣，他們將能夠解決問題的病毒釋放進現實空間。
所有有自主意識的能夠進行多元宇宙躍遷的人工智慧都會被自動感染。病毒非常程序化，能夠偽裝將所有機械變為超越神族們的眼線。
製圖者和搭橋師們探查著分子人死去的世界，標記著屬於大毀滅者的黑天鵝們的活動範圍。標記出要犧牲的世界。
同時也保護著那些未來入侵碰撞所需要用到的宇宙。
聽著毀滅博士將這一切敘述完成。
斯特蘭奇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可.這可真是難以想像。那麼黑暗祭司也是其中一枚棋子還是其他的什麼了？」
「不是，有趣的是你的黑暗祭司和製圖者差不多是同時出現的，雖然很難測量，但是多年後我開始相信他們是多元宇宙本身的一種防禦機制了。」毀滅博士認真的盯著斯特蘭奇說出了這樣的話。
斯特蘭奇倒是將目光放在了遠處的蝙蝠身上，他想要看看蝙蝠是不是能告訴自己一個別樣的故事。
布魯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現在的毀滅博士和那位斯特蘭奇進行交談。
布魯斯完全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這也讓斯特蘭奇明白想要讓這隻蝙蝠說出另一番故事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分子人倒是搭話了。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但是話說回來，看看人類自己吧。有些人窮盡一生來追逐夢影霧花。他們就這樣一直追逐著，直到最終都沒能發現，那其實只是大夢一場。不覺得有些分外可憐嗎？」
歐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短暫的將自己的視線從面前的那些立方體移開，望向了斯特蘭奇。
這位奇異博士此刻忽然間沉吟著，他想起了在他離開地球之前光照會所找到的那個自稱為黑天鵝的女人。
「在我離開地球之前，我和里德他們抓到過一位黑天鵝。按照道理來說，那應該是你的人，但她的故事和你的有很大出入。」
毀滅博士並沒有什麼緊張的，因為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即便他是用著信仰將黑天鵝捆在自己身旁，但哪裡會沒有叛徒呢？
「所有便捷者曾經也都是信徒，史蒂芬。所有的分歧都來自誤解，這個道理你了解的很。你崇尚你的聖堂保持聖潔，而在杜姆的神廟當中，毀滅博士就是至高信仰。」毀滅博士那雙眼睛當中並沒有透露出多大的情緒。
他只是平靜的敘述著那些背叛了自己的天鵝。
「有些東西不應該是她們看到的。不管是大毀滅者的真實容貌，還是即將到來的救贖的榮光。但有些人膽敢質疑，有些人膽敢知曉。那些知道的人，我只能把她們送往另一條道路上，她們不知道那條路和超越神族一樣。同樣都是萬物的提前終結。」
斯特蘭奇趕緊接著發問：「她們怎麼樣了？你對那些背叛你的人做了些什麼？」
「他什麼都沒幹。」布魯斯在這個時候開口了，看向充斥著疑惑神色的斯特蘭奇，「分子人給那些傢伙展示了一些東西，讓他們看到了。一些他們以為能夠成功的方法。」
「也是我存在的意義。」
說這話的時候，布魯斯將目光投向了還在操縱著那些立方體的分子人。
分子人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種癲狂的笑容。
地面開裂原本展示給毀滅博士的東西，再一次展示給了斯特蘭奇。
「以遺忘之地，七層地獄之名！」斯特蘭奇看著那東西，面色上面也不由得出現驚恐。
分子人倒是湊過來看著下面的東西，笑了起來：「這難道不是天才之作嗎？當然。你也可以說這是瘋狂製作，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讓人覺得完美的作品。」
「我們該進行我們的事情了。」分子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引導著毀滅博士、布魯斯、還有這個算是在計劃之外的斯特蘭奇踏上了時間傳送裝置。
「過了這麼久，你我不都開始質疑我們對手的全能性了嗎？」布魯斯看向了現在的毀滅博士。
「我和分子人能夠回到過去殺死那些被他們作為炸彈的分子人。他們卻為什麼不行呢？」毀滅博士也是跟在了布魯斯話語的後面開口，「回到過去，在我們意見相悖之時就打倒我，拋棄潘多拉效應的非時間性和過簡單性不談，我突然間意識到一件事情。」
「因為超越神族做不到，這是他們的弱點，也是他們的極限。哪怕他們認為自己是全能的，也是有著自己的限制。他們沒有辦法像我們一樣穿梭在時間線之上。」布魯斯望向了現在的斯特蘭奇，而此刻他們腳下的裝置已經發動了。
巨大的時空漩渦開始在他們面前浮現。
只是時空漩渦首先通過的並非是他們，而是一個碩大無比的立方體。
也是之前斯特蘭奇見到的讓他驚嘆的東西。
他們來到了一片虛無之中，可是這裡面漂浮的那些碎塊兒，還有一個掉落在一旁，類似於雷神之錘的東西都宣告著這裡之前發生了一場相當慘烈的大戰。
「我得問問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呢？如果結果終歸都是滅亡，那你又比他們好在哪裡？」斯特蘭奇實在是有些不太清楚，現在毀滅博士分子人和那隻蝙蝠所做的事情到底有何意義？
所有的一切終將毀滅，根本沒有辦法保留下來任何東西。
「不是你捫心自問，如果我們能避免自己的末日還算沒有意義嗎？如果我們真的哪怕能夠拯救出一點兒東西？」毀滅博士的話讓現在的斯特蘭奇默然了許久，但他隨後點了點頭。
下一刻毀滅博士將已經釋放出自己手中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能量，攻擊在了面前的虛空之中。
原本漆黑一片的虛空瞬間撕裂出一道璀璨耀眼的裂縫。那裂縫當中透露出來的是讓人不敢直視的白色光景。
「吾等超越萬物、夢想者、破壞者。吾等心想念動方生萬物，何人膽敢立於吾等之前。」
「我！毀滅博士！！」
而也就在毀滅博士對著那白光大喊的時候，布魯斯的腦中牢籠，卻有些許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