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蝙蝠的短板（求訂閱）
開車的人，永遠是先到家的那一個。
尤其那個開車的傢伙，開的還是蝙蝠車。
布魯斯先傑西卡她們一步到了蝙蝠洞中。
這隻蝙蝠有些踉踉蹌蹌的從蝙蝠車上走了下來。
頭盔也直接消失，露出了那張明顯有些蒼白的臉。
那是失血外加疼痛所帶來的問題。
之前黑騎士的攻擊的確沒能夠取走蝙蝠的性命，但依舊讓現在的蝙蝠受創嚴重。
幸虧身上的戰衣在之前就已經改成了納米機器人，不然今天還真的不一定能夠撐過去。
當然，這也是後來布魯斯變成那個樣子的主要原因之一。
現在布魯斯需要做的事情是讓自己儘快搞定傷勢。
他走向了蝙蝠洞現在的醫療室。
作為天天從神盾那裡薅羊毛的人，布魯斯早就已經在神盾那裡薅來了一個設備功能相當齊備的醫療艙。
但布魯斯還是對於醫療艙做了自己的改造，讓這東西能夠更加貼合自己的問題。
同時也避免醫療艙裡面會有神盾的東西。
不得不說當時布魯斯做出來的選擇是對的，他在各種醫療器械當中拆出來的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幾乎已經能夠鋪滿醫療艙的地面了。
在進入醫療艙中後，布魯斯快速下達了所有的指令。
保證能夠在第一時間接受治療。
回來的路程上，布魯斯已經通過納米機器人觀察過自己的傷口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
而且布魯斯的腦子裡還有一位醫術精湛的醫生。
獲得了托馬斯·韋恩的診斷之後，布魯斯已經能夠保證自己的傷勢在最短時間內讓他恢復正常活動。
布魯斯直接趴在了醫療艙的床上面，身上的納米機器人已經徹底消失。
當那些東西離開了布魯斯的身體之後，布魯斯後背處的傷口才徹底顯現出來。
那傷痕從布魯斯的右肩一直劃到了布魯斯的左腰處。
傷口處已經翻開，甚至在脊椎部分已經可以見到骨頭了。
這還是在納米機器人擋住那傢伙一劍的情況下受到的傷勢。
要是沒有這層納米機器人，布魯斯可以確定自己估計能夠被那傢伙直接一劍切開。
現在的傷口只是看起來相當駭人，在納米機器人的緊急治療下，已經儘量止住了流血，現在只是顯得有些猙獰罷了。
布魯斯只是平靜的趴在手術床上面，等待著機械將自己背後的傷口縫合完畢。
布魯斯直接閉上眼睛走進了自己的腦中監獄。
他沒有看之前任何一個自己熟悉的蝙蝠，而是直接向著另一個之前從來都沒有蝙蝠出現的牢籠走了過去。
布魯斯站在樓門口，面色平靜地看著裡面的景象。
不過如果讓其他人來看的話，多半會有些訝然甚至是畏懼。
當一個傢伙沒了下半身，兩隻手，甚至還沒有脖子，想來沒有幾個人會表示平靜的吧。
沒錯，在布魯斯面前的蝙蝠就是這個樣子，只不過他的身體還是被那密密麻麻的納米機器人所連接在一起，並沒有讓他失去生命。
「怎麼？難道你被嚇到了？」這蝙蝠絲毫不忌諱自己現在這殘破的軀體。
他竟然面帶笑容的對布魯斯說話。
「不。」
布魯斯倒也是實話實說，將自己內心的情緒表達了出來。
在當時選擇將這傢伙放出來的時候，布魯斯就已經知道了，這傢伙的真實樣貌，哪裡還有什麼恐懼的呢？
更不要說這傢伙也是布魯斯·韋恩，只不過是一個被囚禁了多年，被人折磨了多年的，殘破之蝠。
有幾個人會對自己產生畏懼呢？
「你知道嗎？你今天放過了那幾個怪物，那幾個怪物遲早有一天會重新回來找伱麻煩的。」
蝙蝠控制著周邊的納米機器人，重新將自己的身體組合了起來。
而他的背後才是那肆意張揚的墨水般披風。
那是無數納米機器人在空中飛舞，但又不切斷聯繫所構成的一幅畫面。
看起來只是用來裝逼的，只是讓他的逼格更高。
但實際上那東西的殺傷力完全不可小覷。
今天也正是布魯斯用上了納米機器人，對自己那幾乎可以說是致命的傷口開始治療的時候，這傢伙出現在了布魯斯的腦中監獄。
布魯斯當時就將殘破之蝠放了出來，布魯斯清楚這傢伙儘管在後面性格大變，更是接過了死亡天使的接力棒，開始對哥譚進行統治。
可，他依舊可以說是這裡最為好控制的強力蝙蝠之一。
他的一身能力可以說全部都寄託於他身上的納米蝙蝠。
這個傢伙本身的力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也是應對當時那個狀況最好的選擇。
布魯斯不是沒有想過閃電俠巴里·艾倫，但是閃電俠還有著其他的用處。
布魯斯不會將神速力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面。
這種小事上面。
哪怕巴里·艾倫重新跑起來能夠產生神速力，布魯斯依舊不願意浪費，那可以逆轉一切的極致速度。
「所以就要把他們都殺了是嗎？」布魯斯在聽到殘破之蝠的話，只是冷冷的回應著。
「不然呢？他們會威脅到蝙蝠的城市。」殘破之蝠笑了，作為接手了死亡天使統治下哥譚的他又怎麼可能是心慈手軟的。
「我被囚禁了30年，被折磨了30年，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罪惡，應當被趕盡殺絕。」
殘破之蝠忽然間來到了牢門口，用他的那雙黃色光芒的眼睛緊緊盯著布魯斯。
「你只是擔心他們危害到你對於城市的統治而已。」
「我的統治？」殘破之蝠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他對於布魯斯笑了起來。
「我的統治能夠讓他們在那種環境下有東西吃，有地方睡，甚至能夠讓他們養得起孩子。」
「而你又經歷過什麼呢？你只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傢伙而已。」
殘破之蝠很顯然，對於布魯斯這一句話有了相當大的反應，他並不覺得自己對於哥譚的統治是什麼壞事，相反他認為那是哥譚民眾們的幸福，因為有他哥譚才能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
「不，你只是在滿足你自己的統治欲。」
布魯斯毫不退縮的與這隻蝙蝠對視著。
同樣作為蝙蝠俠，布魯斯是清楚的知道蝙蝠一直以來都在不斷壓抑著自己的欲望。
無論是情感還是權力。
都被蝙蝠俠死死的壓在心底最深處，他始終將哥譚的安全放在最頂端。
他不會讓自己的欲望吞噬自己，也不會讓其他的事情超過哥譚的安危。
除非有一天，哥譚真正的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安全的城市。
「你早就已經忘了，你披上這身戰衣的初心。在那30年的折磨當中，你徹底放棄了你自己。」
明明現在的兩隻蝙蝠是同一身高，但是布魯斯好像一直是在俯視著殘破之蝠。
那是蝙蝠對於一個已經走偏了路的自己的碾壓。
「你和曾經那些和法爾科內坐在一起高談闊論的哥譚官員有什麼區別？」
布魯斯的目光此刻好像灼燒著面前這一隻蝙蝠的心。
他死死的咬著牙，不願意說出任何一句服軟的話，當然這也是蝙蝠的通病。
如果一隻蝙蝠對於其他的人表示了自己的軟弱，表達出了自己的想要投降的念頭，那麼最好思考一下這隻蝙蝠到底有沒有在暗中留有什麼手段準備反殺。
「你還記得當時你對那些傢伙說的是什麼嗎？」
布魯斯盯著殘破之蝠，目光仿佛在審判面前這一隻蝙蝠。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吃的真好。你們在吃哥譚的財富、哥譚的精神。」坐在牢房裡看書的本蝙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那是他重新回到哥譚的第1年，那也是他第1次見到哥譚真正的黑暗和腐敗。
「但你們的盛宴結束了，從現在開始，你們沒一個是安全的。」
後面的這半句話不是本蝙說的，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布魯斯身邊的樂高蝙蝠說出來的話。
布魯斯這個時候將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在了殘破之蝠身上。
「你讓你的欲望吞噬了你。」
在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之後，布魯斯就已經轉身離開。
不打算再和這隻蝙蝠說些什麼，也不打算在未來重新啟用殘破之蝠。
這隻蝙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或許只是個意外。
殘破之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重新退回了自己牢房的黑暗處，只留下了那雙冒著黃色光芒的眼睛，還有胸口那不斷閃爍著的黃色蝙蝠。
「傷勢怎麼樣？」
在布魯斯即將退出腦中監獄的時候，托馬斯終於開口了。
「在回來之前就已經用納米機器人止血，只不過傷口還是需要用針縫起來。」
布魯斯對著托馬斯認真的回覆道。
「我建議你最近最好不要繼續鍛鍊，也不要出什麼行動。那一刀傷害了你太多背部肌肉。」托馬斯是從一個醫生的角度，同樣也是在一位父親的角度對這布魯斯點明了，他現在隨意行動的利害。
「如果貿然行動，只會讓你後面的肌肉出現更大的問題，留下更多的暗傷。」
但布魯斯這一次並沒有回答托馬斯，只是看著托馬斯反問了一句。
「你做得到嗎？」
托馬斯忽然間就沒了話講，因為他清楚，哪怕是自己在受到了這樣的傷勢之後，依舊會出去繼續進行自己剿滅罪惡的計劃。
當然他很難受到這樣的傷勢，因為他一般都是用槍來說話。
布魯斯再沒有說什麼話，就已經走出了腦中監獄。
「蝙蝠怎麼可能因為傷勢而放棄行動呢？那就不是蝙蝠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樂高蝙蝠又顛兒顛兒的跑到了托馬斯的牢房外面。
對於這個小小的布魯斯·韋恩，托馬斯採取的方式是一視同仁，不管怎麼樣這隻樂高蝙蝠，他也算是自己的兒子，雖然說是某種變體。
而且他看著樂高蝙蝠的時候，往往都覺得有些欣慰。
在這個監獄當中存在的蝙蝠，只有這個小傢伙是一直能夠保持一個比較高漲歡快的態度。
其他的蝙蝠有一個算一個，那基本上都是渾身散發著濃濃黑暗氣息的悶罐子。
此刻重新回到自己身體裡的布魯斯，已經感受不到，背上被針刺穿的疼痛了。
傷口縫合已經結束了。
也就是當時控制著納米機器人將背部的血液止住了，不然現在的布魯斯估計還要擦拭一下自己的身體上的血污。
給自己套上一件T恤之後，布魯斯就已經走出了醫療艙，向著廚房走了過去。
但是走到一半他又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想了想自己的廚藝。
最終只能是硬著頭皮進去，畢竟會做飯的那兩位，可還沒有回來呢。
只能是先做點東西給自己吃吃，至少讓自己的肚子裡面有點東西，好幫助自己恢復傷勢。
在布魯斯進入廚房後，沒過多長時間傑西卡和格溫就已經回到了蝙蝠洞。
她們只看到了早已經回到自己位置上面的蝙蝠車之外。
不過傑西卡可是清楚，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家裡可還沒有這股，有些嗆的油煙味道。
「糟了！」傑西卡匆匆忙忙的沖向了廚房。
而另一邊的格溫則是摸不著頭腦，她想要問一問傑西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傑西卡那焦急的樣子，好像也沒有辦法回答自己的疑問。
只能是跟在了傑西卡的身後，想要看一看廚房到底能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我不是說了嗎，以後廚房你就不要來了。」傑西卡衝進廚房，果然看到了那個魁梧的身影正在擺弄著那些廚具。
如果按照木桶理論來講的話，那麼布魯斯就是一個有著成千上萬片木板的巨型木桶，而這些木板的長度往往都已經達到了極致，但是有一點讓布魯斯永遠沒有辦法成為一個可以使用的木桶。
那就是布魯斯的廚藝。
如果其他木板的長度是十米的話，那麼布魯斯做飯的時候，木板的長度可能只有一厘米。
能吃，但是不多。
聽到傑西卡的話，布魯斯只是默默的關火，將自己糟蹋過的那些廚具擺放在了洗碗池裡。
轉身走出了廚房。
「我們去梅姨家吃吧。」
留下這一句話，布魯斯就已經向著外面走去了，只留下了滿臉無奈的傑西卡和滿臉懵逼的格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