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8.第1117章 逐帥

  第1117章 逐帥

  艾瑞克.克里芒格是一個黑人,黑得很純粹,當然了,現在不能使用這種歧視性詞彙,在很多政治正確的人嘴裡,他就是一個非洲裔的美國人!

  在很小的時候,他就聽父親講述過瓦坎達的故事,家裡雖然不富裕,但他的童年很快樂,可惜,隨著他的父親被瓦坎達國王秘密處死,快樂的生活就變成了一個極為遙遠的符號。

  復仇!他要向瓦坎達復仇。

  單打獨鬥肯定不行,他當時的年紀太小,單槍匹馬對抗一個國家完全沒戲,他缺乏知識,缺乏戰鬥能力。

  他是一個對自己未來極有規劃的人,早早就確定了自己上大學,經營人脈,之後參軍,豎立愛國人設,最後走上高層的道路。

  他一直不遺餘力的為自己的目標而努力,可惜,結識哈利.奧斯本,以及之後的一系列事件打亂了他的計劃。

  大學畢業,之後參軍,一步一步腳印往上爬的路線被他拋棄,因為他找到了另外一條捷徑。

  他藉助哈利.奧斯本的關係,認識了幾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即使哈利.奧斯本因為『頂級掠食者』的事被貝拉關到了木筏監獄裡聽靈吸怪監獄長講笑話,他依然憑藉著自己不俗的個人魅力和異能獲得了幾個有錢人的推薦,他被推薦加入地獄火俱樂部,一個完全由富人階層把控的國際組織。

  俱樂部的總部在英國,分部則位於曼哈頓的第五大道上,算起來離復仇者聯盟的總部僅僅只隔著幾個街區。

  艾瑞克.克里芒格手段不俗,未來的成就也不低,但那是未來,是經歷了好一番社會毒打後才錘鍊出來的人生智慧,他現在還是高中生,稚嫩得不像話,在一個白人主導的激進俱樂部內,外界的政治正確無法給他帶來任何保護,相反,還因為白人對黑人的天然傲慢而引來了殺身之禍。

  和哈利.奧斯本那個弱雞一樣的『頂級掠食者』不同,艾瑞克.克里芒格對於自身異能的開發非常用心,飛行、護盾、御物、一定程度的心靈感應,他的異能開發得不錯。

  但地獄火俱樂部的有錢人就沒打算和他正面決鬥,尤其是艾瑞克.克里芒格獲得異能後也有了上頭的趨勢,很多俱樂部內的成員都看過他表現異能。

  知己知彼,加上一方在明,一方在暗。

  艾瑞克.克里芒格的嫻熟異能根本沒有機會展示,他就被放倒了。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他的仇家用重金,買通大陸酒店的殺手,讓那個殺手從酒店內用自己的全部貢獻兌換了一小瓶,總共五毫升的毒藥,聽說這還是按照大陸酒店前任導師留下的筆記配置的。

  毒藥效果極好,近乎無解,僅僅用了兩毫升,一頭成年的大象就被毒死了。

  身為瓦坎達的王族,祖祖輩輩都使用心形草,接觸振金,這就讓艾瑞克.克里芒格的基因里自動具有一定的抗毒特性,但他的身體再強,也強不過大象,即使有異能支撐,三毫升的毒藥餵下去,也安全失去了抵抗之力。

  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曾經被地獄火俱樂部驅逐的萬磁王從天而降,帶領變種人兄弟會的手下把他救了下來。

  萬磁王帶著審視的目光,打量不斷噴黑血,身體越來越虛弱的艾瑞克.克里芒格。

  看了幾眼,他問身邊的高個男人:「貝內特,我的騎士,你能治好他嗎?一個死人對變種人兄弟會的偉業可沒有任何價值。」

  高個男人有著一頭稍顯凌亂的黑髮,他的面孔偏紅,身體魁梧健壯。

  他半蹲在地上,仔細檢查艾瑞克.克里芒格體內的毒素。

  足足看了半分鐘,他才用口音極重的法語說道:「陛下,這個年輕人中了一種極為強大的毒素,在我八百年的生命當中,只在當年十字軍東征的時候,從一個阿拉伯巫師手上看過類似的毒藥,但要單純說毒素的猛烈,這個比我見過的那個強了至少十倍,很難相信,現代社會還有這麼厲害的藥劑大師。」

  萬磁王頗為從容地說道:「但你一定可以救他,對吧?」

  「即使是死人我也可以讓他復活,只要是你的命令。」

  「當然,我命令你,救活他。」

  作為一個活了八百多年的歐米茄級變種人,代號逐帥的貝內特.帕里斯擁有一大堆超能力,心靈感應、心靈傳輸、心靈傳送、念動力、治療、再生、超級力量、超級體質、超級速度、不朽、飛行、力場護盾,他的能力極為全面,近乎沒有短板。

  他的主要能力就是心靈感應,其餘那些超級力量、超級速度都是心靈強化到一定程度後附帶出來的。

  同樣是心靈異能者,他是歐米茄級變種人,而查爾斯教授、白皇后那些人只是阿爾法級,雙方的心靈異能水平有著巨大的鴻溝。

  強大的心靈異能可以使受傷或缺失的組織、四肢、器官和腦細胞再生,這其中沒有多少科學邏輯可言,俺尋思著腦細胞可以再生,那就可以再生!

  這是他活了八百多年的基礎,只要他不想死,那就不會死,至少不會老死,查爾斯教授那種老年痴呆的疾病絕對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越是強大的力量越是需要付出代價,貝拉那邊不斷降低的底線,不斷丟失的人性就是代價,逐帥的心靈能力強大,為了維持這種強大力量,他也需要付出很多的東西。

  他需要一個心靈上的錨,在心靈異能發散到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時候,啟動自己的錨,強行約束心靈,讓自己的心靈回歸原點。

  作為一個出生在中世紀的古代騎士,受限於最初的世界觀、人生觀,他沒有多少猶豫,就確定了自己的錨。

  侍奉一位君主,他用忠誠當自己的錨,很多時候,那些君主他一個念頭就能碾死,但他還是會認真完全君主交付給自己的所有任務。

  舊的君主死亡,他就會去尋找新君主,之後獻上自己的忠誠,完成對方那在他眼中有些無所謂的霸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