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超級宗門之一的靈傀宗伸出橄欖枝了。
伴隨著那嬌滴滴女子聲音的落下,陸動也是吸引了在場所有外域修士的目光。
就連楚源都將目光投了過去。
反倒是夏無道這些內域修士,似乎並沒有覺得什麼不正常。
夏月靈和簫辰也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靈傀宗,顧名思義,本來就是以煉製傀儡而聞名。
而煉製傀儡一道,本就對神識要求非常高。
因此,神識強悍的修士往往備受靈傀宗青睞。
只是,神識強悍的修士,雖然是一種好處,但對於其他宗門來說,對於實力的幫助並沒有像靈傀宗一般有著質的提升。
因此,神識的強悍對於他們而言,往往只會作為一個加分項。
而不像是靈傀宗,是直接的決定性因素。
陸動也是忽然有些恍惚,沒有著急回答,抬眼望向四周。
面對著周圍修士的目光,他忽然想到,自己在外歷練了這麼多年,目的就是為了獲得十大天驕。
然後成功加入一個內域的強大宗門。
如今四大超級宗門之一的靈傀宗都朝著自己伸出橄欖枝,他反倒沒有了原本預料中的那種極度興奮的感覺。
「小傢伙,猶豫這麼久?」
「是覺得我靈傀宗配不上你嗎?」
當陸動還在思索的時候,那靈傀宗的女子聲音再度傳來。
這讓陸動收起了胡思亂想,當即朝著那盤踞在虛空中的身影拱手道:
「我豈敢認為是靈傀宗配不上在下,而是......」
陸動忽然面色出現糾結之色,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那女子顯然也是看見了陸動的姿態,問道:「想說什麼說就是。」
陸動深吸一口氣,繼續道:「而是在下心中早已有了想去的宗門。」
聞言,虛空中那道被靈霧包裹的身影在聽到陸動的話後,也是愣了一會兒,而後從裡面傳出一陣笑聲:
「你的意思是拒絕了我靈傀宗咯?」
「那你說,你想要加入其餘哪個超級宗門還是說皇朝呢?」
陸動抬頭,看著那道身影,語氣堅定道:「全都不是。」
「而是外域的道玄宗。」
在陸動的話說完之後,整個百斷山的山頂空間,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
就連那內域的數十道強者身影也全都心中咯噔一下。
這種姿態,這種言語,豈不是完全在挑釁靈傀宗嗎?
「哈哈哈......」女子的笑聲越發肆意,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你說什麼?」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事情嗎?」
「你拒絕了四大超級宗門之一——靈傀宗的邀請,然後要去加入一個外域的宗門。」
那女子的笑聲驟然停下,然後原本包裹在她周圍的靈霧一震,陣陣消散,露出裡面的真容。
這靈傀宗的女子身著深紫色長裙,其上刻畫各種靈獸圖案,再配合上女子白皙的皮膚,竟然有種怪誕的美感。
然而,還不待陸動好好欣賞一下這女子的容貌,她的身影驟然消失在原地。
女子再度出現時,卻是直接到了陸動的面前,這女子眼中透露出些許不屑,對著陸動說道:
「你這是在挑釁我靈傀宗,知道嗎?」
陸動當即低頭,想要道歉:「在下沒有這番意思......」
話還未說完,便被這女子給打斷,只見她目光四望,對著千雲宮宮主等人說道:
「我問你們。」
「外域的道玄宗,這是什麼宗門?比我靈傀宗還好嗎?」
千雲宮宮主和奇木島島主還有血霧宗宗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下意識地朝著楚源的方向看去。
靈傀宗這女子感覺何其敏銳,當即便捕捉到了幾人的目光。
只見她的身形再度一閃,便出現在了楚源的面前。
這女子打量著楚源,見他一襲白衣,丰神如玉,氣質不凡。倒是沒有先逼問,而是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模樣倒是不錯。」
自語完這一句後,她便盯著楚源的眼睛問道:「你知道道玄宗?」
在靈傀宗女子的身後,夏無道眉頭微皺,緊緊盯著她。
他不在乎這白衣男子的死活,但夏月靈可是在他身後,若是這靈傀宗女子干動手,他必定會第一時間阻攔。
面對女子的逼問,楚源臉上竟是絲毫慌亂也沒有,他微微一笑:
「我正是道玄宗宗主。剛才那人說的就是要加入我的宗門。」
聽到楚源的話,這女子的臉上明顯出現了些許意外的神色。
不過很快她又調整了回來。
她同樣露出有些邪魅的笑意,將臉龐貼近楚源,幾乎快碰到楚源的鼻尖。
楚源甚至能感受到她鼻中噴出的熱氣。
這女子聲音再度變得嬌滴滴,對著楚源問道:
「我很好奇,你們這道玄宗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能讓一個修士放棄加入一個超級宗門。」
女子的聲音雖然嬌滴滴的,但是其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楚源像是沒有聽到女子話語中的威脅之意,突然抬手,摟住這女子的腰肢,往自己懷中一攬。
女子沒想到楚源會如此大膽,還未來得及便已然被楚源給摟住。
緊接著,楚源又將臉龐再度貼近,像是要親上去一樣,這樣的動作讓女子大腦一陣懵,甚至都忘了動用靈力,本能的就是頭往後靠。
楚源發出輕笑,對著這女子說道:「呵呵,我道玄宗的特別之處有很多。」
「現在給你展示就是其中一個——膽大。」
那靈傀宗的女子反應過來,連忙從楚源的懷中脫離出來。
這女子原本白皙的臉龐上布滿了羞紅,讓人垂涎欲滴。
只見她渾身的靈力都涌動了出來,眼中充滿殺意,看著楚源,胸口被氣得不停起伏:
「你.....登徒子!」
這一幕讓千雲宮宮主三人全都看傻了眼。
我的天
楚掌門,你這也太生猛了吧?!
東玄域超級宗門的娘兒們你都敢強摟啊?
陸動等人也是愣了一下。靈悟更是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忽然間覺得自己被敲了三個暴栗也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