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
花妖聲音又恨又恐懼。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葉秋實力比她強那麼多，完全可以直接殺了她。
為了活命，她不得不妥協。
「誰派你們來的？」
葉秋知道他們背後的人是四大豪門，但他還是問了出來。
「咔嚓！」
問出問題的同時，葉秋就下意識掰斷了花妖一根手指。
「啊！！」
花妖疼得大喊出聲，冷汗都冒出來了。
「呼呼呼……」
一連深呼吸好幾口，這才平穩心情，她憤怒的看向葉秋。
欺人太甚！
她還沒回答呢，葉秋就掰斷了她一根手指頭。
雖然只是最小的一根小拇指，但是十指連心啊！
花妖疼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抱歉，手滑了。」
葉秋歉意的笑道：「這次不算，我們重新開始——誰派你們來的？」
花妖張開嘴巴，欲言又止。
「咔嚓！」
葉秋又掰斷了花妖的一根手指。
「啊……」
這次是右手的無名指。
花妖還沒從小拇指的疼痛中回過神來，無名指又被掰斷了。
強烈的劇痛幾乎將她淹沒，即便是殺手意志力堅定，也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幹什麼？！」
花妖怒視著葉秋，眼裡的怒火，早已化作火海，將葉秋吞沒：「你故意的！」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萬萬沒想到，葉秋居然承認了，冷笑道：「第一次試驗，總要給你來點下馬威的，不然不好立威。」
「現在我多加一條規則——我問問題的時候，你不能思考，不能猶豫，必須快問快答！不然我照樣斷你手指頭。」
「你……你……」
無論是前一句話，還是後一句話，都氣得花妖兩眼發黑。
這哪裡是第一次？
明明是他耍賴，故意整她！
下一句話更是讓花妖感受到了壓力，不給思考時間？
萬一他問的問題很難呢？
萬一他的問題觸及底線呢？
這些都在考慮範圍內。
「誰派你們來的？」
葉秋第三次問道。
花妖正要張嘴回答，可是話到嘴邊，還是閉上了。
殺手守則第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不能泄露僱主信息。
寧可死，也不能泄露僱主信息。
殺手雖然是隱藏在暗處的職業，但都是有職業操守的。
不然就會被行業唾棄。
可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再斷一根手指。
「咔嚓！」
最粗，也是最大的大拇指被扭斷了。
「嗚……」
這一次，花妖竟然習慣了手段掰斷的劇痛，硬生生挺了過去。
不過額頭冷汗直流，渾身顫抖得厲害。
她用嘶啞的聲音對葉秋說道：「殺了我，你快殺了我……」
葉秋拍拍她纖細，卻已經斷了三根手指的手，笑著說道：「之前不是還求著我不要殺你嗎？怎麼現在這麼勇敢了，是想和你的丑鬼老公團聚嗎？」
「現在求死，晚了，我才不會讓你和你老公團聚呢，我想玩爽了你再說……」
花妖眼神怨毒，一言不發的瞪著葉秋。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葉秋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她已經看出來了。
葉秋就是在玩弄她。
而且這是一種高級的玩弄。
不單單停留於身體表面，而是精神層面上的。
於是，不堪受辱的花妖雙眼一閉，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可是剛要咬舌自盡的剎那，一根匕首刀背就迅速插進了她的嘴。
「唔……」
強烈的噁心，嘔吐，眩暈感直擊她的大腦。
她匕首的刀柄，不僅插進了她的嘴，還捅到了喉嚨最深處。
「嘔……」
花妖眼珠子瞪大，整個人噁心乾嘔起來。
「嘩啦啦……」
葉秋用刀背在花妖嘴巴里一陣劃拉。
頓時花妖眼睛瞪得更大，拼命扭動著身子，抓著葉秋的手，想要讓他把刀背從她嘴裡拿開。
可是葉秋的手就像鐵鉗子一樣，無論花妖怎麼用力，都無法將葉秋的手拿開。
於是花妖嘴裡的牙齒全部被搗毀了，血水混淆著口水是，散落一地。
「還想咬舌自盡？你覺得你能做到嗎？」
葉秋淡淡收回手裡的刀背：「在我面前，你連自殺都做不到。」
「呃……」
花妖白目失神的倒下，嘴裡流出大片口水和血水，渾身還在不斷抽搐。
絕望！
深深的絕望！
這話太殘酷了！
弱者在強者面前，她連自殺都做不到！
「你到底要怎麼樣？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花妖崩潰地對葉秋怒吼。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是誰的人，四大豪門是吧？」
「噗！」
花妖要瘋了。
知道你還問？
「咔嚓！」
葉秋又斷了花妖一隻手的食指。
花妖渾身一陣顫抖，兩眼發黑，這一次終於承受不住，暈厥過去。
「嘩啦！」
葉秋直接一盆冷水澆在她身上。
「醒醒，我還沒問完呢！」
葉秋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玩男人就玩男人，何必這麼殘忍，心性扭曲，你以前是不是經歷過什麼？」
這個問題，花妖倒是無所保留，知無不言的回答起來。
她將自己和水鬼的身世都說了一遍。
「所以，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又有相同的經歷，所以才慢慢相愛。」
葉秋簡單總結了一下。
葉秋點了點頭：「倒也可以理解，畢竟只有同病相憐的人才會報團取暖。」
「我能走了嗎？你答應過只要我回答了，不殺我的。」
花妖看著他問道。
葉秋擺擺手：「走吧，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守誠信。」
花妖警惕的看著他，然後緩緩起身，試探性的後退一步。
見葉秋沒有反應，她這才打斷的離開。
「等一下！」
葉秋突然出聲，然後來到花妖身邊，將最後一根僅剩著的豎著的中指給掰斷了。
「啊啊啊……」
最長、最纖細的中指被折斷了，花妖疼得尖叫連連。
至此，五根手指全部被葉秋掰斷。
花妖憤怒的瞪著葉秋：「你不是說只要我回答問題，你就放過我了嗎？」
「我是放過你了啊，我又沒殺你！」
葉秋反過來說道。
「但你為什麼……」
花妖看著自己全部耷拉下去的五根手指頭氣憤無比。
見狀，葉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抱歉啊，我是處女座，有強迫症。」
「看到你五根手指其他四根都斷了，就中間那根中指還豎著，我覺得挺不禮貌的，就給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