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鳶忍住淚意,問:「你感覺怎麼樣?骨頭傷到沒?」
墨涼川:「不知道……你手別亂摸!!!」
他青筋暴跳,突然炸毛。閱讀
這女人摸完他後背還不算,手竟然一路往下,摸他屁股!
她想死嗎!
江子鳶哪知道自己摸到了哪,她只是想確認墨涼川受傷的面積,被墨涼川這突然一吼,嚇得哆嗦一下,手指在墨涼川身上掐了一把。
墨涼川頭皮一炸,只覺全身血液上涌,她還敢掐他屁股!
他狠狠摁住江子鳶作亂的手,咬牙道:「你再敢動一下,信不信我敲暈你?」
「凶什麼凶,我這不也是在幫你檢查傷口嗎?」江子鳶也急了,這男人屬狗的嗎,完全是狗脾氣,動不動就急眼。
偏偏他剛才還奮不顧身的救了她。
想到墨涼川背後那一身傷,江子鳶深吸口氣,將竄上來的火氣壓了下去:不氣不氣,就當被狗吼了。
再開口,江子鳶聲音柔和了許多:「墨涼川,謝謝你剛才救了我。」
「閉嘴。」
江子鳶噎了一下,這人怎麼不知好賴呢?
道謝也要被凶?
江子鳶撇了撇嘴,墨涼川不知好賴,她可不是這樣的人,尤其墨涼川受了傷,流了不少血。
在齊銘把他倆救出去之前,她必須保證墨涼川意識清醒,不能睡。
於是再度好脾氣的開口:「你一直都這麼凶嗎?對所有人都這麼凶?」
「嗯。」
江子鳶:「不對,你那天面對你家親戚的時候,就很溫和,你只對我這麼凶。」
「嗯。」
墨涼川耐著性子敷衍,這女人話好多。
江子鳶卻急了,他怎麼一直『嗯』?
難道意識已經開始昏迷了?
這可不行。
現代醫學常識令江子鳶清楚,一旦失血過多的狀態下昏迷,大腦極有可能缺氧,不死也得變植物人。
得說點什麼,讓他精神起來才行!
江子鳶想了想,尖叫道:「墨涼川!你把手放哪了!趁機非禮是吧!」
好聲好氣說話顯然不起作用,得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精神亢奮才行。
那些老外受傷大出血,不都要打腎上腺素提神的嗎?
墨涼川最重視男女大防,天天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只要誣告他非禮,他定然就精神了。
越重視,越提神。
果然,被她一喊,墨涼川整個人打了個激靈,慌忙把手縮回來。
這一縮才反應過來,他為了儘量不碰江子鳶,早已把雙手伸到自己身後,兩隻手剛才都是抵著石頭的狀態!
他哪裡還有手非禮她?
相反,受非禮的難道不是他才對嗎?
她剛剛摸他屁股!
墨涼川咬牙切齒,且不說他現在是堂堂大將軍,就是沒入官職之前,甚至更早,自己學會提褲子,不穿開襠褲之後,他就沒被人如此輕薄過!
倘若剛才摸他的不是江子鳶,而是齊銘,或者是任何一個男人,他早把人打的滿地找牙了!
偏偏面前的是江子鳶!
墨涼川羞恥萬分,他冷哼一聲,懶得揭穿江子鳶。
江子鳶卻精神一振,奏效了!
墨涼川明顯生氣了,精神頭比剛才好了很多!
她再接再厲:「你還敢摸我!男女授受不親知道嗎?你這般對我,傳出去我將來如何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