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嫣看著這兩個人,一個頭兩個大。✌😳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
一個比一個難相處,可能沒跟敵人對上,自己人先打起來。
她趕緊打斷莫輕寂和張岳無意義的交鋒,「張老,怎麼是你來了?艾德琳.格里菲斯怎麼沒來?」
莫輕寂故作驚訝,「紅蜘蛛,這麼長的名字你竟然記得如此清楚,難道你暗戀我的艾琳妹妹?」
紅嫣吼道:「滾!你給我閉嘴!」
張岳冷哼一聲,「呵!那隻吸血鬼一到華國,就迫不及待找男人去了,現在不知在哪個男人床上醉生夢死?」
「哇喔~」莫輕寂捂住胸口,「我好傷心,艾琳妹妹怎麼不來找我玩?嚶嚶嚶……」
賤兮兮的語氣讓人很想揍他一頓,紅嫣握拳,「蒼蠅,艾德琳.格里菲斯一定打死你!」
「我的艾琳妹妹才捨不得打我,她只會捶我小胸口~」莫輕寂刻意拖長語調。
紅嫣忍不了了,提起他的衣領,一拳揍過去。
莫輕寂一邊躲一邊哇哇大叫,「紅蜘蛛,你果然暗戀我的艾琳妹妹。」
「一夜之間,同伴變情敵,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紅嫣咬牙切齒道:「蒼、蠅,你完了!」
張岳拍了拍桌子,面容嚴肅,「安靜!我有要事說。」
莫輕寂吐了吐舌頭,「憑什麼聽你的?」
「就憑這個!」張岳丟出一塊黑色令牌,「聖主大人有令,在華國的一切事情都必須聽我的,任何人不得違抗,否則我有權殺了他!」
他的語氣不似做假,莫輕寂和紅嫣瞬間安靜下來,看向那塊令牌,透露出一股令人畏懼的氣息。
這確實是聖主大人的令牌。
紅嫣放開莫輕寂,隨便找了個較遠的位置坐下,冷哼一聲。
莫輕寂也安靜坐好,繼續品味可樂。
他們兩個都清楚,張岳從來不說假話,他有這個實力,更何況還有聖主大人的令牌加持。
井田野端了一盆沙拉放在桌子上,「張老,只有這個了,你將就一下。」
張岳瞥了一眼,「你坐下,我有話要說。」
「嗨。」井田野坐在另一個角落。
四個人形成了一個正方形,每個人的目光看似漫不經心,但時刻都在注意身邊人的表情。
莫輕寂喝了一口可樂,五大護法都來了華國,這個任務這麼重要?
竟然讓張岳親自過來,還帶來了聖主大人的令牌。
這個令牌不只是令牌,具體有什麼作用,連他都不太清楚。
五大護法包括,帥氣迷人的他,陰山派傳人張岳,降頭師紅嫣,日本陰陽師井田野。
以及今晚不在的吸血鬼,艾德琳.格里菲斯,簡稱艾琳妹妹。
張岳面色不善開始翻舊帳,「你們在華國這段時間過的極其悠閒,一個小小的任務都搞不定。」
「特別是你,莫輕寂,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形。」
莫輕寂翻了個白眼,「少說廢話,我們要幹什麼?繼續這一個任務,攪亂帝京的水?」
張岳道:「這個不需要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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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輕寂瞬間想起艾德琳.格里菲斯。
金髮、碧眼、大美女,高級血統的吸血鬼。
他撐著下巴問:「你把這個任務交給艾琳妹妹了?」
「不需要你操心。」張岳掃了眼吊兒郎當的莫輕寂,勾起一抹冷笑,「艾德琳的實力比你們強多了。」
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們都是一群垃圾,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莫輕寂敷衍地拍了拍手,「所以,她打算怎麼做?請開始你的表演,讓我們學習一下強者的做法。」
張岳自信十足道:「如今帝京五大家族誰最強?當然是裴家,而裴家只有一個裴清硯,搞定他不就行了。」
「裴清硯出了事,等於裴氏陷入危機,帝京的經濟一定受到極大的影響,那時候沒人有心思管我們。」
「你們這群蠢貨,這點道理都沒想明白,非要去折騰其他家族,壯大了裴家的實力。」
莫輕寂大力鼓掌,衷心誇獎,「人才,真是個天才的想法,我非常佩服你的勇氣和智慧。」
裴清硯是木時的大徒弟。
一上來就給自己選了個超級無敵地獄模式,真是個大大的鬼才。
恐怕還沒摸到裴清硯的衣角,就被幹掉了,連帶著任務內容都得暴露。
說不定,他們五個人都會死在這裡。
張岳,真是個大大的好人,努力給閻羅王沖業績的好人。
紅嫣動了動嘴角,正想說什麼,張岳大手一揮,「裴家這件事艾德琳已經去辦了,相信不久她就能帶來好消息,你們不需要管。」
「我現在宣布下一個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張岳掏出一張地圖,開始分配任務,「第一,找到這個地方……」
紅嫣下意識看向莫輕寂。
莫輕寂回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做了個噓的手勢。
讓張岳自己體會到任務失敗的痛苦。
真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敵人太強大。
紅嫣最終沒說出口。
擺爛最快樂,何必給自己找麻煩?
……
清晨五點,裴清硯醒來,打了個電話喊許言才過來,把吃剩下的零食都丟出去別墅,放心出了門。
剛接手賀家的產業,有許多文件需要他親自過目。
許言才日常匯報今天的行程,「上午八點,召開股東大會;十點,與高管團隊和部門負責人討論公司的發展戰略;十一點,財務總管匯報一季度報表分析。」
「下午兩點,前往賀家公司處理剩下的合約;四點,見新耀集團董事長;五點……」
「晚上,還有一個商業酒會。」
「推了,不去。」裴清硯按了按太陽穴。
「好的,三爺。」許言才繼續說,「還有一件事,賀家那邊有幾房親戚鬧的很不愉快,再加上其他家族渾水摸魚,外界都在傳……」
「三爺,您挾持了賀西辭,獨吞賀家,可能對您的名聲不太好。」他委婉的說。
裴清硯冷嗤一聲,「不用管。」
許言才小心翼翼問:「我們要不要找到賀西辭,讓他露個面澄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