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璟接過帳單明細看了看，「一共八十萬，我幫他賠四十萬，這次是我讓他去霍家完成任務，沒看好他我也有一定的責任。🐉💎 ❻➈𝕊ĦＵ᙭.¢𝔬ᗰ ♛👻」
霍衍撇了撇嘴，抽走他手上的帳單，「不用，老子有的是錢，畢竟老子喝的可是黃金天使水。」
王副局表情有點怪異，「你說的黃金水，我派國外的同志調查了一下。」
「北極有一隻開了靈智的白鯨，所謂的黃金天使水其實是它的尿液，再人為添加了一些動物性激素，所以你喝了白鯨的尿液才會那麼興奮。」
聽了這樣的話，霍衍抱著門口的垃圾桶狂吐，「臥槽！媽的！老子要殺了那隻白鯨，嘔嘔嘔…………」
吐完後他神情恍惚，有氣無力道：「老傅，這是工傷！工傷！工傷！」
傅聞璟揉了揉眉心，「賠償全部由我來付，你馬上回禁閉室思過，別想著再次越獄。」
王副局在一旁連連點頭，「霍衍，快走，這麼多同事都看著，給我點面子。」
霍衍撩了一把白髮，一隻手摟過王副局的脖子，咬牙切齒道：「王老頭，跟我詳細講講北極那隻死白鯨，幹嘛隨地大小便。」
「拉拉扯扯成何體統。」王副局伸手推開他。
霍衍這貨瘋起來誰都管不住他，囂張至極，想揍誰就揍誰，一把老骨頭了挨不住他一拳。
「還有一堆事務等著我處理，我沒空管你。」他向言森和倉滿滿招手，「你們倆看好霍衍，我先回辦公室了。」
「哦哦，好的。」言森和倉滿滿站在霍衍面前不知所措盯著他。
霍衍慵懶地靠在牆上，「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子這張帥臉。」
「呃……」言森和倉滿滿兩人對視一眼，決定求助傅聞璟。
言森：「隊長。」
倉滿滿：「傅前輩。」
「我來。」傅聞璟邁步走向霍衍，拽住他的衣領把他關到禁閉室，「好好待著。」
霍衍剛吐完沒有力氣，不小心和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我擦嘞，老傅，你想謀殺我啊！」
傅聞璟面不改色關上了門，轉頭吩咐言森和倉滿滿，「你們兩個輪流值班看好霍衍。」
言森和倉滿滿連連點頭，果然只有傅聞璟才能管的住大鴕鳥霍衍。
傅聞璟回到他的辦公室，「木時，霍玲一直住在霍家開的私人療養院裡，我打聽到她還沒醒過來。」
「那家療養院只為霍玲服務，裡面的一切信息全部保密，包括工作人員，完全問不出什麼東西。」
「從霍家傭人嘴裡得知，霍玲確實從小就有心臟病，不過後來治好了，和正常人沒有差別。」
木時撐著下巴，「姜婆的記憶里，霍玲沒有中同心蠱前就表現得非常喜歡夏裕。剛剛聽白毛的描述，霍玲現在依舊很愛夏裕，或許他們就是真愛。」
傅聞璟淡淡道：「霍家私人療養院不對外開放，等姚娜回來，我和她想辦法進去一趟，親眼看看同心蠱還在不在霍玲身上？」
木時好奇地問：「姚娜還沒回來？」
「嗯。」傅聞璟垂下眼眸，「苗疆族長剛去世，苗千雪太年輕，姚娜怕她鎮不住苗疆族人，多在苗疆待一段時間，陪著她處理族裡的事務。」
木時腦子裡浮現出苗千雪稚嫩而堅定的臉龐，「族長選擇苗千雪繼承族長之位有她的的道理，並且還有王蟲幫苗千雪。」
傅聞璟十分贊同她的話，「姚娜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還有一件事，你上次發給我莫輕寂和紅嫣的照片，我找技術科的同志調查過了。」他拿出一沓資料遞給木時，「沒有找到關於莫輕寂的任何信息，他仿佛從來沒在華國出現過。」
木時想起莫輕寂賤兮兮的聲音，「那個神經病有兩把刷子，現代這麼多高科技都找不到他的一點信息。」
傅聞璟繼續說：「至於紅嫣，她和姜婆一樣是姜螯人。」
「當初，上一任局長跑到世代習蠱的姜螯，責令姜螯人不准以身養蠱，有一部分人不認同局長的觀點，但也不敢名面上和局長作對。」
「這一部分人又分為兩方，一方如姜婆的父母不肯離開村子，一方則帶著全家老小去其他地方發展。紅嫣的外公外婆就是如此，一家人在南粵定居下來。」
木時突然想起什麼，「姜婆曾說過，最厲害的蠱術可以起死回生，這不止是傳言吧？」
傅聞璟點點頭，「我翻了749局裡關於姜螯蠱術的記載，這一族有一種靈屍鎮魂蟲世代相傳，再施以凝魂咒，可保魂魄至少半年內不被鬼差勾走，尋到合適的身體，便可借別人之身真正起死回生。」
「但至今沒有人見過靈屍鎮魂蟲，這種蠱術似乎斷了傳承。」
木時思考片刻，「紅嫣的手段更像南洋降頭師。」
「這個組織的事情我繼續調查，如果你碰到他們及時聯繫我。」傅聞璟抽出一張表給木時，「填一下這張表，下個月開始局裡給你發工資。」
木時三兩下填完，微笑道：「謝謝你了小傅，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家了。」
傅聞璟微微頷首，「路上小心。」
木時揮了揮手向他告別，「再見。」
終於可以回家睡覺了，這麼燒腦的問題交給傅聞璟處理，她負責打架。
……
霍家療養院。
醫生們腳步匆匆，「快快快，準備手術。」
霍老爺子顫顫巍巍道：「林院長，我女兒怎麼樣了？」
林志濤輕輕嘆了口氣，「情況不大好，恐怕需要換心。」
霍老爺子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換心？！玲玲的身體一直沒事，怎麼會鬧到換心的地步？」
霍鈺和霍玦趕忙扶住他，「爺爺，別擔心，媽媽會沒事的。」
「我已經安排人去找心源了。」林志濤眼裡閃過一絲詭異的光，不能和霍家人在這裡浪費時間。
剎那間，霍老爺子雙目無神，目光變得十分呆滯。
霍鈺和霍玦同樣眼裡沒有光彩。
林志濤輕聲道：「霍玲收到驚嚇需要手術，你們安靜在外面等著。」
霍老爺子、霍鈺和霍玦：「好的。」
林志濤轉身走進手術室，「全部出去 。」
醫生和護士們機械性點頭，放下手上的東西，四肢僵硬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