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聽著蔣萌和宮卿的對話,有些無奈的扶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欸~萌萌怎麼跟誰都能吵起來啊?
之前啊不是個軟萌妹子的來著?
性格又溫柔又怎麼現在成這樣了?
不會是她把人給帶偏了吧?
正在蘇染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啥的,蔣萌和宮卿兩個人就找過來了。
「染染!」
「萌萌!」
楚堰和宮卿:
這麼樣搞得他們兩個人很多餘啊!
完全充當背景板了~
【楚堰:合著我剛剛表白都沒你現在激動唄?究竟把我當成什麼啊?!背景板嗎?蘇染!】
【別罵了,別罵了,那女人沒有心的,你們不知道嗎?她眼裡只有軟萌妹子,你們第一天認識她嗎?所以大家看開吧~】
【哈哈哈哈,嗝~現在豬腳變換!第一鏡第八十場!action!】
【啥?豬腳?!在哪裡?要是有豬腳嘉賓不得饞瘋了?!】
【咱就是說你們這樣整,讓我懷疑你們真正的智商是不是被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說的是主角?打錯字了?】
【哈哈哈哈給~這樣妙啊!這樣的彈幕和諧多了,會雲多雲,比烏煙瘴氣的罵人強啊!】
宮卿看著蔣萌可以將蘇染擁在懷裡,眼裡略微閃過一抹羨慕。
明明是之前最不屑的不是嗎?
倒是沒想到打臉那麼快。
這時候,楚堰突然對宮卿有些共情了,倒是覺得宮卿好像討厭少了一些。
畢竟,都是追妻火葬場的人。
宮卿看著衣服上還隱約有些灰塵痕跡的楚堰,不知道想到什麼,略帶酸澀的話就那麼脫口而出了,「不是說摘椰子?摘的椰子呢?這麼長時間,還是兩手空空,這麼點本事嗎?」
宮卿的挑釁意味可謂是十足了,可是現在楚堰有些倦怠,便不管什麼了,只是攤了攤手,「確實不太擅長,那你來吧,辛苦你了。」
宮卿: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宮卿一把將楚堰拉了過來,湊在楚堰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別想耍小聰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約蘇染是什麼心思!你別把你的花花腸子打到蘇染身上!」
楚堰聽完嗤笑一聲。
他真的想擁有宮卿這種盲目的自信啊!
不去在蘇染身上花心思,不去思考自己的毛病,不去改自己不好的地方,卻把心思花在了自己身上。
就說能看住嗎?
優秀的人,站在那裡就會吸引人去喜歡她。
人啊~重要的是提升自己!
天天的光看著自己,在自己身上找存在感~
悲哀~楚堰看著宮卿的眼神越來越變成一種看小丑的悲涼。
「你那是什麼眼神?!」
那種眼神完全就是對宮卿的一種侮辱,宮卿就像是一個控制不了情緒的毛頭小子,輕易的就被楚堰激起來了怒氣。
楚堰唇邊的笑容更大了~
宮卿永遠都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的對手是那個出現了好幾次,把蘇染多次從險境中帶走的人。
他知道他!納蘭封!
「在嘲笑你啊~笨蛋~你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好,你就這點心裡素質啊~」
楚堰的嘲諷就像是一把刀,在深深的扎著宮卿的心臟。
「都是成年人了,你這麼鬧,丟人的是誰啊,究竟,宮卿咋也不知道你是有多少臉能丟,天天就知道揮拳頭的蠢貨,你要是拳頭夠硬也行,我也能閉嘴。」
「可是你沒那個本事啊~」
楚堰輕飄飄的就將宮卿氣的半死。
怕的不是你的對手跟你打,怕的是你的對手在居高臨下的指責你!
那種站在上位圈子裡面的嘲諷真的很傷人!
宮卿臉上的臉色幾經變換,最後憤憤不平的將自己揪著楚堰襖領子的手,放下了。
仔細想想楚堰說的很對!
這些天自己確實鬧了不少笑話。
楚堰的話像是點醒了宮卿一樣。
蘇染看著二人的針鋒相對,倒是有些興味,沒錯嘛~這才是楚堰啊!
能夠輕飄飄的把人氣到半死,也能輕易的撩人於無形。
這才是蘇染是上輩子認識的楚堰,一定要保持住啊,不要讓自己的智商走失了,不然遊戲就沒有意思了啊!
【突然覺得楚堰懟的很對怎麼回事?這是我的錯覺嗎?】
【啊啊啊啊,感覺之前那個讓我著迷的楚堰回來了怎麼回事?】
【宮卿你還是沒長心啊!隨意動暴力,真的只會讓人覺得你在挑事啊!要是互毆到還行,這樣顯得你很呆啊!】
【呆頭鵝!宮卿你這局直接沒戲了,咱重開下局吧!】
【斯哈~斯哈~感覺楚堰像是被蘇染打開了任督二脈!】
「我們一起摘吧,多摘點,來都來了。」
蘇染建議的說著,她本來就是衝著椰子來的。
要是讓宮卿一個人摘,自己還不是要被噴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自己摘的,自己吃的也能安心一些。
「好呀,好呀!」
蔣萌一直都是蘇染的第一擁護者。
第一時間表示了贊同。
而楚堰和宮卿更沒有意見了,蘇染這話就像是再給兩個人台階下了,這時候不下是,什麼時候下?
楚堰默默的去把自己之前的那根棍子撿起來了,遞給了蘇染,也不多說什麼。
直接走到了一邊去,準備再找一根。
蘇染倒是沒拒絕,有人給自己行方便,那就接著唄~
蘇染拿著手裡,對著攬住自己手臂的蔣萌開口說道:「行了~你先去一邊等著吧,等會別砸到你了。」
蘇染向來對蔣萌體貼。
蔣萌點點頭,也知道自己本事有多大小,在蘇染身邊純粹就是添亂。
蘇染將蔣萌支走了之後,拿著自己手裡面的棍子,看著自己頭頂的椰子,要是自己用棍子敲,倒是能有機會弄下來,但是不穩妥,太陽那麼烈,對體力是個考驗,而且眯著眼睛往天上看很費事。
蘇染是個喜歡省事的人。
她找了找角度。
用一隻手遮在腦袋上,陽光灼熱的很,蘇染只能用力去眯著眼睛去看。
將手裡的棍子舉在頭頂上面,對著那個椰子,心裡計算著角度。
她只是想試一試。
若是不行的話,只能用最普通的辦法,若是可以,倒是省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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