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一隻老鼠會自殺!
夏妤晚愣住了好半晌,將這件事情仔細捋順之後,心裡變得十分恐慌。記住本站域名
方老爺子畢竟閱歷在那,年輕時候走南闖北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所以他此刻看上去要比夏妤晚淡定許多。
「現在你相信一隻小小的蟲子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了嗎?」
表示自己被嚇到了的她乖乖點頭,「嗯嗯……其實還有另外一種解釋,方爺爺你不覺得這就像蠱嗎?」
「我看電影的時候,壞人給主角餵了一條蜈蚣,然後就開始指使那人幫他辦事。」
手法雖然粗糙,但也算得上是一種操控。
最常見的就是小說和電視劇里到過的——情蠱!
巧了,方老爺子也是這樣認為的。
要是他寫報告的時候說是因為這些年來的自然環境變化導致發形蟲變異從而控制人類意識,操控宿主自殺的話,大家勢必會以為世界末日要來了。
到時候人心惶惶,只會影響社會安定。
還不如寫是這是一種蠱。
最起碼蠱術是存在夏國歷史中長達幾千年的神秘術法,古書上也有有法可尋,有史記載的。
保不准這種變異發形蟲還真就是某個研究蠱的人弄出來的。
實驗室里兩人沉默了一陣,自然都是在為了這項詭異的發現而感到憂心忡忡。
方老爺子默默地用剛才那塊黑色絨布將4號培養皿遮上,放回它原本的地方。
夏妤晚則是想到了四年前……
「方爺爺,你說著變異發形蟲和四年前夜少所中的蛇屍蠱會不會是同一群人做的?」
畢竟都帶了個「蛇」字。
蛇屍蠱方老爺子當然知道,因為四年前夜雲楓所中的蠱毒正是他幫忙解開的。
「不太一樣,蛇屍蠱只是動物蠱蟲中比較特殊的一種,而現在咱們遇到的是能控制意識的變形生物。」
「硬要說這兩者有什麼關係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從何處去研究。」
夏妤晚也只是這樣提一下而已,她也不相信這會是同一群人做的。
戰家照已經敗亡了……戰毅死在蛇島上。
當年那座島上的大火燒了足足一個星期,任由他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在那麼大的火勢中活下來。
難道……是那個人回來了?
如果真是他,夏妤晚不由得開始擔心起傅覺深的安危起來。
「好了丫頭,你也別太擔心了,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的人頂著呢。」
「就憑你一個小姑娘和我這個糟老頭子自然是很難想出解決的辦法來,所以我已經向上面打了報告,將此事上報給了總統先生和議院。」
「至於後續該怎麼辦,現在只能等上面的通知了。」
「嗯。」
這件事可大可小,確實該讓東方叔叔知道,她並無意見。
「對了方爺爺,鄭慧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她的問題讓方老爺子沉默了,老人家看了她一眼,隨後在夏妤晚再次追問下搖了搖頭。
沉重地長長一嘆,「不太好。」
夏妤晚頓時睜大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是……如何個不好法,方爺爺您直接說吧,你越這樣我越害怕。」
「那我就直接說了,雖然你用了白家秘傳針法將她所中的毒集中在腿上,可這些天還是出現了感染的跡象。」
昨天他和景陽一起給鄭慧做檢查,商量著想要通過手術將蟲卵取出來時才發現變異發形蟲已經孵化了。
並且數量還不少,在ct照片裡她整條腿部都是。
那些蟲體細如髮絲能夠隨著血液循環迅速流動,甚至已經有了向心臟蔓延的風險。
一旦它們成功地在人體的心臟上寄宿,便很有可能控制病人的意識。
這些天因為心口傳來的細麻痛感,鄭慧已經開始出現了一些自殘的行為傾向。
就在昨天,去給她換藥的小護士在病房裡找到了一把小刀,鄭慧握著刀不斷在自己的腿上割,鮮血流了一地。
她還算水發病比較晚的,和她一樣被發形蟲感染的其他士兵這幾天已經陸陸續續死了好幾個。
他們皆是自殺而亡的,其中最多的死亡方式便是用刀抹了脖子。
這件事情夜雲楓也知道,死的全是他帶出去的人,他才是最關注這件事、也是最希望能夠儘快解決它的人。
夏妤晚為難地抓了抓後腦勺,「距離他們感染到病發差不多快有一個月了,換句話說咱們發現得太晚了。」
「如果有剛感染的病人或許咱們可以通過手術的方法嘗試將這些蟲在人體內殺死,或者手術取出來。」
「你說的對,不過……咱們去哪裡找母體?還要剛感染的病人……這,太難了。」
既然這蟲是從黑三角的雨林裡帶出來的,說不定裡面還留著不少這樣的蟲。
要是能親自去一趟那裡,說不定能有全新的發現。
看她的表情方老爺子就猜到她想做什麼了,臉色大變,「不,不行!你一個女娃娃可不能去冒險,聽見沒有?」
「方爺爺……你也說了這件事非同小可。」
感染的若是一般人可能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感染的偏偏是最夏國精銳的部隊。
若是士兵們因這病紛紛自殺,這可是危害到整個夏國的安危!
身為國家的一份子,夏妤晚不能坐視不理。
方老爺子何嘗不知道她所擔憂的是什麼。
從公他欣賞夏妤晚的才華和勇氣,她年紀輕輕就取得如此成就。
將來一定能超越他們這群老傢伙,給人民和國家帶來更多的驚喜。
從私出發,這是好友的外孫女,自家孫女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那也算得上是他半個孫女了,他可不想讓夏妤晚去冒險。
「方爺爺,國家安危匹夫有責,我雖是女子卻也知道沒有國,哪裡來的家。」
「四年前,一場病毒讓無數人妻離子散,更留下人間多少孤兒寡母。當我看到他們眼底的希望破滅了的時候,比自己被感染了還要難受!」
「那樣的人間慘象,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如今她也是一名母親,一想到自己的就孩子暴露在這麼危險的社會環境裡,她如何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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