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燕十三有了這個缺點,他完美的人設才顯得不是那麼虛假,也令人感到了他真實的一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反倒是惠子,曾逸青這段時間被她哄得高興,人也跟著年輕了許多。
他自認為也沒有虧待過惠子,結果這個女人在看到一個比自己年輕俊朗的燕十三後便挪不開眼睛。
身為男人,下至三歲上至八十歲都是好面子的生物。
自己的女人還在懷中便惦記上了別的男人,那不是「啪啪」地打他的臉嗎?
好在十三是個懂事守禮的孩子,否則曾逸青也只能忍痛送走惠子。
就目前來說,這個女人他還沒有玩膩,送走之後難免還會覺得遺憾。
唯有先敲打一番,叫她收斂些,「他叫做燕十三,是我故友的孩子。我故友四年前不幸身亡,這孩子孤家寡人一個便來投靠我這個當伯伯的了。」
山谷惠子知道曾逸青的身份,他祖籍閩南,在當地也算是名門望族。
後來夏國發生了內亂,曾家決定移民便遷移到南洋,在這裡成為華僑,落地營生。
到了曾逸青父親那一輩,曾家就已經是當地最著名的華人企業家了。
曾先生的父親死後,他便繼承了家業隨後到m國學習了一段時間,回國後正值夏國的八十年代經濟改革。
春風吹響,曾先生看到了那片黃色故土上的勃勃生機,便聯同好友兼大學同學一起做生意。
至於後來……他為什麼不選擇回到祖籍閩南,而是到選擇回到此地當其了地頭蛇,山谷惠子並不得知。
但曾先生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曾提起過那位朋友,聽說也是為大人物,在夏國曾一手遮天!
這位燕十三先生是那位的兒子,身價可想而知!
想到這山谷惠子便感到自己心口有些隱隱作痛,他為和出現得如此晚。
要是燕十三早一個星期來拜訪曾逸青的話,自己會選擇的人只會是他。
她也堅信,這位燕先生一定可以幫自己報復那個姓夏的女人和傅覺深!
深吸了一口氣,山谷惠子藏起自己的真實情緒,面容如花一般對著燕十三綻放笑容。
「燕先生原來是曾先生的侄子,真是巧。你們夏國人不是有一句老話說——相逢即是有緣,不如……我敬燕先生一杯如何?」
山谷惠子說著話的同時,纖腰一扭從曾逸青的懷中脫出,端起自己的那杯欲和燕十三碰一個。
可惜後者端坐如山,優雅如雲,淡淡微笑的看著她。
薄唇輕啟,唇角上揚十足的溫柔,拒絕的話卻是強而有力,「夏國還有一句話叫做喝酒誤事,十三今日來找曾伯伯乃是談正式的,喝多了只怕會耽誤事情。」
「這一杯酒,不妨留到下次。到時候十三一定主動向山谷小姐賠罪如何?」
他的回答進退有度,又不會叫人感到難堪。
曾逸青對燕十三的好感再度上升,他這一生……不缺錢,也不缺名利和女人,唯一的遺憾便是在子女身上。
大名鼎鼎的南洋企業家——曾逸青膝下只有兩女,並無兒子繼承家業。
他年輕的時候不小心受了傷,導致原配夫人在生下一女後便再無所出,僅管他後來包養了那麼多的女人,也沒有一個肚皮爭氣的。
兩個女兒,一個是他領養的義女;
另外一個便是親生女兒,曾家二小姐,今年才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
養女像他,為人果斷,辦事牢靠是個不用操心的好孩子。
可親生女兒和自己不對盤,這才是曾逸青頭疼之處。
即便如此,父愛如山,他不僅要為自己百年之後的曾家打算,更要為了女兒打算。
沒有兒子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便是找一個上門女婿!
燕十三,故人之子;
長相、辦事的能力都無從挑剔,最後一點便是在女色上。
他剛才之所以一直旁觀不說話,也是存著想要考驗燕十三的心思在裡面。
連山谷惠子這種身材火辣的尤物在他面前示好他都不動心,潔身自好的傳聞也是真實的。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有資格做他曾逸青的女婿。
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到了曾逸青這裡又當爹又當媽的,自然是雙倍的喜歡。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總算開了尊口,「惠子,你先下去把,我和十三有事要談。」
曾先生不讓她留下來,自然是因為還不夠信任她。
山谷惠子在心裡氣得怒罵了老頭一句「八嘎」,臨走前依依不捨地看了一眼燕十三,紅唇勾起。
「那燕先生也請自便,咱們下次再聊。」
「是,山谷小姐走好。
真是個愚蠢不可及的女人!
燕十三在心底不屑地想道。
大廳里沒了其他人,曾逸青這才詢問他所來是發生了何事,面色看上去竟那般凝重。
在心裡打了一通腹稿,燕十三才猶豫地開口。
「曾伯伯,您不是派我到仰光去談一筆生意嗎?我到了之後才發現,胖叔的人也在那裡盤旋,便多留意了一下。」
「是,這件事情你上個月就和我說過了,回頭我和胖老二通了個電話。他說貨丟了,我當即便讓你幫忙去找,那批貨……」
燕十三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破碎的地圖,上面某處用紅筆圈了起來。
是一片雨林地帶,那是胖爺的家鄉所在。
曾逸青的小學也是在那地方讀的,對這個地名再熟悉不過了。
「貨物我其實一周前就已經找到了,就藏在了這裡。」
「嗯?你說什麼!」
曾逸青這才反應過來燕十三話語裡的猶豫是什麼意思,既然貨物一周前就找到了,那位什麼到昨天為止胖老二都說沒有消息。
而現在燕十三又說東西是在胖老二的老家。
這前後一聯繫不難叫人想到一個成語——監守自盜!
眼看著曾逸青的臉色和名字一樣青,還泛著冷冷的暗紫色,燕十三微垂下頭顱,用額前的長髮遮住了眼底的光芒。
溫柔的聲音如水流淌。
「也許是胖叔自己也忘記了藏在哪,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昨天胖叔帶著一群人忽然闖進我的別墅想要殺了我。」
「什麼?胖老二他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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