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回來,傅覺深便逕自回了酒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知道有人在監視自己的行動,所以他儘量減少了活動範圍,也就減少了接觸過的人,這樣才能裝得若無其事。
途徑大廳的時候傅覺深又遇上了那位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俏麗女郎,不過他沒多看,依舊冷著一張臉離開了。
倒是那女人臉皮厚的自己湊上來朝他打了一個甜甜的照拂,「傅先生中午好,上次那瓶酒味道還好嗎?」
可惜她註定要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了,傅覺深壓根就沒有聽到似的置之不理。
看著男人孤傲離去的背影,女子氣得暗自咬牙。
他是不是還沒有喝那瓶酒?
要是喝了的話不可能沒反應啊,看來是真的還沒喝……真是浪費了她的精心安排。
酒店裡的其他女服務員看到這一幕紛紛在後面嘲笑女子。
「還真把自己當做香餑餑了,以為只要是個男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禽獸嗎?」
「就是,要是我……我寧願去酒吧找小姐也不會要她,髒!」
「那位傅總一看就是潔身自好的人,就連衣服都不讓我們碰,某人的盤算只怕要落空了。」
……
隱約聽到大家在討論自己,女人一瞬間紅了眼睛,猛然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了她們兩眼。
「有本事的話當著我的面說啊,在背後耍什麼心機?」
「我知道,你們就是嫉妒我長得漂亮,比你們受歡迎罷了。」
說完這句話,女人高傲地抬起下巴,踩著高跟鞋像一隻戰鬥季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
只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翌日一大清早女子便重新換了一身紅色性感的包臀裙,搭配著黑色絲襪,高跟涼鞋……美艷不可方物。
頭上帶著一頂貝雷帽,親手推著餐車來到傅覺深的門口。
看著熟悉的房間號碼,她從荷包里掏出了房卡。
「我就不信這麼可口的【早餐】親自嘴邊,男人還有不吃的道理!」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她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那人喜歡穿一身白色西裝,臉俊美得像是西方宮廷里走出來的王子一樣優雅迷人。
可惜是個十足的變態。
滴——
房卡插入,密碼解開了。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又將自己的裙子往上面提了提露出更多的腿肉,這才滿意地推門而入。
故作嬌柔的聲音嬌滴滴地在房門口響起,「傅總……您起來了嗎?我來給你送早餐了……趁熱吃才行。」
客廳里空無一人,女人還以為他還在臥室睡覺,結果推開房門一看。
瞬間傻眼了。
臥室里壓根就沒人,從摺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來推測,男人應該是一早就走了。
可這會也才七點半啊!
事實上傅覺深凌晨五點便起床了,他為了甩開監視自己的人,故意喬裝了一番離開酒店。
大廳里值班的服務員小姐睡得正香甜,他連押金都沒要,直接離開。
別說是和有錢人共度春宵了,女人從頭到尾連他的一根頭髮絲都沒碰到,暗自生氣地跺了跺腳。
火速拿出了備用手機,撥通一串只有數字,沒有備註的號碼。
「喂,先生……我有事要稟報,您叫我盯著的那個男人他……」
女子咬緊銀牙,心下一橫,「他失蹤了!」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是男人下達的催命符。
「任務失敗,到醫院去領取你母親的屍體吧,以後別再找我了。」
聞言,女人嚇得滿臉蒼白,急忙向神秘男人求饒,「先生!先生你聽我解釋……」
「嘟嘟嘟。」
對法已經掛斷了電話。
從一開始她便是為了母親的病情而下海的,那男人答應過只要幫他設計傅覺深,她的母親便可以得到免費治療。
可惜她失敗了,也意味著母親即將被趕出醫院。
「完了,一切都完了。」
另外一邊,一亮黑色普通的大眾汽車從酒店的地下車庫離開,開車的是一名穿著黑色短袖的普通青年。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則是一名身材豐腴的胖子。
胖子身材高大,坐在車裡的時候長腿都無處安放,滿臉絡腮鬍遮住了大半個面容,帶著一頂亂糟糟的捲髮形象極為粗獷。
唯獨那雙眼睛細長明亮,鼻樑高挺剛毅。
剛才若不是傅總主動給他打電話陳平都快要忍不住眼前的人是昨天見過的傅總了。
畢竟一個英俊冷酷,一個肥胖粗獷……怎麼看都不會想到他們竟然是同一個人。
「傅總,咱們現在要開車前往景洪,大概有120公里,需要時間一個半小時。您可以在車上再睡一會。」
傅覺深在家的時候也是習慣五點鐘起床晨練,所以這對他來說其實也沒多少困難,不必休息了。
「不用,咱們的時間有限,趁著在路上的時間你不妨和我說說目前所掌握的資料,到時候也好隨機應變。」
「昨天我被人監視著不方便說話,現在沒事了。」
陳平對傅覺深這果斷乾淨的辦事效率由心稱讚,按理說他這樣的有錢人壓根不用親力親為。
但他還是來了。
「是,我們目前所了解到的信息是這並不是一件單純的人口拐賣案,或許還牽扯到金三角地區的烏幫。」
「像這種跨國的案件處理起來是比較棘手,所以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們也不敢輕易下手,就怕打破了彼此之間的平衡。」
金三角地區在世界上都是著名的「三不管」地帶,因此這裡也滋生了一股股野生勢力。
這些幫派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有時候還可能牽扯到他們身後各國,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在邊境待過的人都知道,輕易不要踏進那個地方,因為那的黑暗你永遠也無法想像!
可惜的是傅覺深這一次追蹤江少言,查到王小力的案件背後的賣家就是在景洪這一帶活動。
至於那群人是不是來自那個三角區域,是否和江少言的失蹤有關,一切都要明天見到賣家才能知道。
傅覺深並不是話多的人,和陳東聊完了公事後車裡便又陷入了一陣沉默中。
時間也在一分一秒地流淌,離著目的地也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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