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別墅後山的神秘地下室里,病情剛得到好轉的小男孩別人帶到了這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的雙手被人用繩子幫助,繩子的另外一段是一名穿著黑色長袍的高大男人,帶著白色面具看不清面容。
兇巴巴地拽了下繩子,催促他快一些。
「這是哪裡?你要對我做什麼?」
一直在空蕩的走廊上前進,隨著每一步邁出,小男孩心裡的不安感便越發強烈起來。
他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然而男人並不理他。
只會在他腳步慢下來的時候,用手裡的鞭子無情地抽到在他身上。
啪——
到底是個孩子,皮肉細嫩,這一鞭子下去小男孩的臉上多了一道紅腫的血痕。
血液滴落在他的白色襯衫上,宛如綻放了一朵朵妖冶的彼岸花一般。
若是一般的孩子此刻或許早就因為這一鞭子而痛得大哭大鬧起來,小男孩卻意外的冷靜。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處境,就算是哭也只是白傷心一場而已,他只要咬牙忍著,任由額頭上的汗水滴落。
終於,男人停下了腳步。
回過頭看用一雙冰冷戲謔的目光看著站在燈光下的小傢伙。
此刻在小男孩面前的是一扇鐵門,周圍寂靜,他安靜地看著這扇門,內心隱隱有一股聲音在提醒他:
千萬不能打開這扇門!
快跑!!
晚了就來不及了!!!
然而就在他轉身準備逃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道「咯吱」的細微聲響,陰冷而帶著血腥味的風從他身後吹來。
這風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穿透他的身體,從腳底一直蔓延到腦海,最後小男孩感到自己四肢僵硬,雙腿更像是被人灌入了鉛水一樣,無法動彈。
遑論逃跑。
就在此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這年齡未免小了些。」
小男孩聽到聲音後好奇地用眼角的餘光看了去,只見自己身後不遠處站了名頭髮花白的老者,他身上穿了件醫生的白大褂。
面容肌瘦,這是一張布滿了皺紋,垂垂老矣的面容。
那雙細長的眼睛更像是毒蛇一樣盯著自己,帶著幾分嫌棄、幾分猶豫……幾分打量。
最後才在黑袍男人的勸說下「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小男孩的存在。
「行了,剩下的交給我,你回復復命吧。」
「是。」
說完黑袍男人便將手中的繩子遞給了老者,瀟灑地轉身離開。
小男孩現在被迫要和老者對視了,後者的臉上無悲無喜,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孩子別怕,跟爺爺來。」
他不傻,這老爺爺看上去就不像是什麼好人,何況他可沒看錯,白大褂上分明染了血跡。
又是這麼一個地方,小男孩子的腦海中倏然滑過許多想法,臉色慘白。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家裡沒錢。」
老人家哈哈大笑了兩聲,雞爪子一樣扭曲、纖瘦的手指在他的小腦袋上摩挲著,力度之大好似想要一巴掌捏碎他一般。
動作里充滿了危險。
「放心,爺爺不要你的錢,我想要的……是你的配合!」
「跟我走。」
「不!」
小傢伙的拒絕可不在他考慮的範圍,老者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好人,也沒什麼耐心。
面對不配合的孩子,他只能採取管用的手段——扎針!
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時捏了一根銀針,在小男孩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快准狠地將銀針插入了他的後脖頸。
小男孩還在想自己該如何自救,結過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身體倒下。
用腳踹了踹小男孩發現他已經婚過去後,老者便一把將人扛了起來,朝著地下室的深處走去。
同時,黑眸中閃爍著期待的光亮。七
「已經是第七個了,可千萬不能再失敗。」
**
與此同時,夏國邊境某市。
機場中忽然出現了一名身材高大、容貌俊美不凡的男人。
他西裝革履,手裡提著一個行李箱的打扮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他的不同尋常。
傅覺深這會也是剛下機場,雖然這些年他因為工作原因國內國外跑了不少地方,但還是第一次到雲南來。
按照人販子給的信息,他人現在正處在普洱市機場。
舉目一看都是充滿了民族特殊的招牌和建築,他對這裡人生地不熟,還真有些不止所措。
就在這時,一名穿著藍色小褂子,皮膚黝黑雙頰帶著高原紅的漢子朝著他走來。
一口雲南腔同他說話。
「老表,你這是要克哪點?要不要坐我的車,就在外面停著呢,馬上就要走了。」
傅覺深一時有些懵,他聽不懂這裡的方言,但是從後半句來判斷這人應該就是傳說中「拉黑車」的。
他以前出行不是自己開豪車就是有人來接送,哪裡用得著他自己打車?
所以在大概判斷出此人的身份後,傅覺深禮貌的拒絕了他,「不用了。」
誰知男人還繼續同他糾纏,「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坑你呢。你現在出克找滴滴車是沒辦法在出站口接人呢。」
「謝謝,我自己有安排了。」
傅覺深不欲多說什麼,高冷地提著行李箱,大步邁出了機場。
在他走後,黑臉漢子繼續糾纏著下一位旅客。
一出機場傅覺深就親切感受到了a市同雲南的不同,不管在a市還是北平……十月下旬都已經挺冷了。
但他此刻卻覺得熱,白襯衫和大衣的標配顯得有些多餘。
因為載他的司機師傅只穿了件短袖。
見傅覺深的穿著打扮不俗,一看就是有錢人,師傅還熱情地同他介紹起了普洱美食起來。
「老表一看就不是我們本地呢,你是從哪裡來的?」
「a市。」
「喔霍,大地方啊,我家小姨媽就在a市酒店裡面工作,一個月公子有7000。要不是我這家裡面老媽子身體不好,我也要去外面闖蕩一番。」
傅覺深:「……」
真夠囉嗦的。
下車的時候他直接給了一百塊,不等人找零就想走了,多呆一秒鐘他都覺得耳朵嗡嗡的響。
誰知男人竟抓了把零錢小跑著追了上來,在烈日下,一張黝黑樸素的面容笑得燦爛。
「說了三十塊錢就是三十,不會多收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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