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覺深坐在沙發尾端,看著自己百般疼愛的寶貝女兒這麼快就成為了牆頭草倒向爺爺,說不心塞是假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再看兒子,冷著一張和他相似的臉旁若無人地坐在地毯上看動畫片,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那認真的小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看的是自己的未來呢。
而不遠處的媳婦正躺著玩手機,眼神都不看他一下,逕自笑著。
也不知道是和誰聊天,笑得那麼開心。
所以全家只有他一個人被孤立了?
大概是感受到老父親不太開心,所以正在看動畫片的孝順兒子糾結了好一會,最終將電視的遙控器遞給了他。
「爸爸你看電視吧,我去寫作業。」
傅覺深:「……」
大概兒子覺得成年人不快樂的時候看個動畫片就可以解決問題?
鬼知道他從來就不看著玩意!
但是兒子愛學習這件事情他是支持的,默默地接過了遙控器將電視關掉,「嗯,你去學習吧。」
凌寶瞪著他。
你不看動畫片早說啊,我連最喜歡的動畫片都讓給你了,結果你把電視關掉了讓我去學習?
傅覺深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彼此一眼,最終還是當爹的先動手了,溫熱的手掌摸了摸凌寶的小腦袋。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縷笑聲,「去吧,早點寫完早點休息。」
在凌寶的記憶中,爸爸很少對他這麼溫柔過,他雖然早熟可也只是個四歲的孩子,也渴望得到父母的寵愛。
他自知不能和妹妹相比,因為他是男孩子,將來要保護媽媽和妹妹的。
可是每次看到爸爸對思思那麼溫柔,面對他時卻冷著一張沒表情的臉時,凌寶還是會下意識地害怕。
關於「爸爸不愛我」這個問題已經在他心裡盤旋了多時,今天的一個輕柔撫摸對於他來說卻是十分溫暖的舉動。
其實爸爸也很愛他對嗎?
凌寶抱著作業本離開的時候心裡是充滿了希望的,他一定會好好表現,爭取讓爸爸多愛他一些。
不用超過妹妹和媽媽、只要比煤球多一點就好了,哪怕只是一點點。
和夏妤晚聊天的不是別人,是她的好閨蜜方曉曉、還有男閨蜜——宋崢然。
之前閒著無聊,方曉曉便建立了一個交友群,將她和宋崢然都拉到了群里,宋崢然那傻狗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拉了人妖墨瀟辰進去。
方曉曉帶了一個熟人蕭安安進群,正問夏妤晚她有沒有熟悉的好朋友,也可以拉到群里去。
想了想,夏妤晚一個人都沒有拉。
然後宋崢然便開始正大光明地在群里秀恩愛刺激她了。
宋二狗:【聽說你今天去接江少爺了,晚晚好狠心,我也是今天回國你怎麼不來接我?委屈/委屈/委屈】
墨瀟辰的瀟:【這還用問嗎?一定是你太醜了,所以夏院長害怕把你直接送到獸醫院去?】
安安是小仙女:【為什麼是獸醫院?】
墨瀟辰的瀟:【因為那便宜哈哈哈。】
方曉曉:【安安別理他們,這兩人現在已經開始肆無忌憚了,我聽說你在S市拍戲,快要回來了嗎?】
安安是小仙女:【還早呢,得拍攝三個月,都見不到我的峰哥了嗚嗚[email protected]晚晚女王,夏姐,您能幫我問問傅總,為什麼我家峰哥忽然被出差嗎?】
晚晚女王:【啊?我老公公司的事情我從來不問的。】
安安是小仙女:【可是我們才告白宣布在一起一天,第二天他就被抓壯丁了,你是他的老闆娘你且說說這厚道嗎?】
宋二狗:【不用說,肯定是傅總乾的!】
墨瀟辰的瀟:【不用說,我支持我老婆的看法。】
宋二狗:【你閉嘴!我是老公,你別忘記你昨天晚上輸給我了,所以你當老婆。】
墨瀟辰的瀟:【不算,你昨晚吃藥了,那是作弊行為!】
眾人:仿佛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曉曉是村草:發來一張【果然如此】的二哈圖片,狗眼放光,亮瞎眾人。
【晚晚,你是學醫的,有什麼辦法幫忙一下二狗同學嗎?這年紀輕輕的就得嗑藥,老了怎麼辦?】
安安是小仙女:【還是我家峰哥好,我當初看中他就是因為他有八塊腹肌!炫耀/炫耀】
曉曉是村草可不服氣,【不就是八塊腹肌嗎?我家三爺有十塊!】
墨瀟辰的瀟:【我有十二塊我說什麼了嗎?】
宋二狗惱羞成怒,【你們閉嘴,傅總有十八塊,我們家晚晚炫耀了嗎?】
十八塊腹肌?
晚晚是女王:【是的,你們都猜對了,我老公不僅有十八塊腹肌還有十八條腿,出門光是穿鞋都要一個小時。】
方曉曉樂得不行,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張《新白蛇娘子傳奇》裡面白素貞斗蜈蚣精的照片,旁邊還有一個端著碗的禿驢。
喔不,是法海。
配文是:【老衲坐收漁翁之利】
夏妤晚看了一眼,懶得再和這群幼稚的人聊天了,關閉掉微信聊天頁面返回找到江少言。
蹙眉不展。
【江少言,下飛機了嗎?到家了給我回復!】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她剛準備上樓去休息,江少言竟然給她發了一個定位過來。
就兩秒鐘不到,很快就撤了消息。
夏妤晚眼尖,雖然對方撤得很快,但是她有看到「仰光」這兩個字。
而對方正在輸入之中。
過了快一分鐘才發來了一句簡短的話——【人已到,勿念】
江少言是誰?
那可是她認識了快十年的人,他說話的語氣、動作夏妤晚熟得不能再熟。
那傢伙怎麼可能會給她發這麼文縐縐的句子?
想了想,夏妤晚還是打了一個語音電話過去,電話過了幾秒鐘那邊才接通。
她心底抱著懷疑,莫名的心裡一陣不安,「快接啊。」
終於,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嘶啞的聲音,很輕,但是她認得出來是江少言不錯。
「晚晚~~」
這聲音聽上去像是感冒了一般。
「江少言,你他媽到底死哪裡去了,我早上的帶著傅覺深去接你,白白站了半天你知不知道!」
電話那頭,穿著一襲深藍色西裝、面容俊朗如月的男人正被人挾持著跪在地上,他的胳膊處被刀砍傷,流了不少血。
白色襯衫被染成了粉色,衣領上那枚藍色的玫瑰花胸針散發出低調奢華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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