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不疼~~這是晚晚給我的恩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語氣里還有些炫耀是怎麼回事?
最後夏妤晚果斷地放棄了這個懲罰方案,還是傅總比較騷!
「回家吧,孩子在等我們。」
傅覺深笑低頭看著自己鎖骨上的牙印,笑得滿臉蕩漾,「好,那我們回家再繼續。」
夏妤晚:「……」
誰他媽要和你繼續了?
回家她就讓他滾去水書房,對,就這樣辦!
**
翌日,早上九點。
十月的太陽依舊有些炎熱,慕喬喬原本以為自己把傅景川趕到書房去之後自己會睡得很好。
事實上她昨晚失眠了,快要凌晨五點的時候才睡著的。
早上八點就得起床,滿打滿算也不過才睡了三個小時,思思來叫她起床的時候她還有些起床氣。
不過一看自家閨女委屈巴巴地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她又自責了。
答應她爽快地起床上班,並且下班回去的路上給她買好吃的,這才把小公主哄開心。
來到辦公室以後夏妤晚也如同被太陽曬蔫了的花一樣趴在桌上,她在想自己失眠的原因。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傅景川不在?
咳咳……才不是呢,她才不是因為依戀某人的懷抱,為了得出真相,她決定今晚繼續讓傅總睡書房。
剛在辦公桌上小眯了不到十分鐘,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猝然打斷了夏妤晚的補眠時間。
「進來!」
門一打開,原來是小護士帶領著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來找她,夏妤晚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看。
眨了眨有些酸澀的杏目,「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好像有點眼熟呢。」
誰知道下一秒胖女人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面前,哭聲振聾發聵,夏妤晚這會算是徹底清醒了。七
「你做什麼?」
那胖女人哭哭啼啼地要給她磕頭道歉,聲音洪亮的解釋道:「夏小姐,我知道錯了,我那天有眼不識泰山不該針對你。」
「可是我已經得到了懲罰,能不能求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聞言,夏妤晚的腦袋裡還是一團漿糊,「你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小蘭……這是病人還是病人家屬,怎麼回事?」
小蘭,也就是剛才領著胖女人進來的那名護士。
聽到夏院長叫自己,小蘭害怕她是想要遷怒到自己身上,連忙解釋道:
「院長,她在醫院外面跪著哭了後半天,引來了不少記者說要見你,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把人帶來了,不然醫院的名聲可要受損。」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讓我和她聊一聊。」
「是。」
小蘭疾步離開,心底也如釋重負。
辦公室里頓時只剩下了下夏妤晚和那個女人,她單手撐在桌面上,素白纖細的手撐著腮,一雙清冷的眸光打量了一圈。
看到她身上的黑色裙子時,她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冷沉。
「是你!那天在公安局的事情你難道忘記了不成?為什麼要跑到我的醫院裡惹麻煩。」
李淑雅聽著夏妤晚的話,以為她是想要推卸責任到自己身上,暗自冷笑。
裝什麼裝,要不是你這個小妖精回去吹了枕邊風,傅氏又怎麼會對他們公司下手。
但現在她明顯有求於人,所以只好低聲下氣一回。
「夏小姐你誤會了,我來這裡不是為了找你麻煩,而是為了——求救!」
「您的丈夫和花三爺聯合,兩人對我們吳氏集團進行了聯合打擊,短短一天貨源被切斷,合作商紛紛反悔,公司經濟鏈斷裂已經陷入了危機之中。」
不管他的丈夫想什麼辦法想向兩人道歉,結果卻是連人家辦公室大門都進不去。
思來想去這一切的禍端都是妻子李淑雅引起的,所以吳念用離婚為要挾讓她前往醫院找夏妤晚道歉。
傅氏集團的辦公室不好進,可夏妤晚的醫院卻是人來人往。
她也得上是身為國家公職人員,要是名聲沒了,那就難以服眾,她這個院長也就當不下去了。
李淑雅帶來了許多記者,包里還有錄音筆,就是等著抓夏妤晚的小辮子,進而阻止傅覺深的報復行為。
傅總的寵妻名聲在外,絲毫不懷疑他會為了夏妤晚而選擇退步。
不過他們顯然都低估了夏妤晚,單純以為她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是因為背後有白家、又有傅覺深的支持。
夏妤晚不傻,李淑雅說花三爺和傅覺深一起報復她的時候,她也在思考這其中的緣故。
「喔是嗎?誰不知道我老公和花三爺不對付,他們怎麼合作起來對付你一個小小的吳峰集團。」
「你們這種小公司只哪裡需要我老公出手。」
嘖嘖——
真囂張!
躲在外面的記者們在小本子上記下了這一條。
被羞辱的李淑雅面色也不太好看,「誰說不可能,事實上他們以我們公司為棋子正在進行一場博弈。」
「呵呵……你到不如先說說你做了什麼能夠讓我花三爺對你下手,他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溫和。」
花三爺溫和?
外面的記者們忽然感到有些脊背發寒,之前採訪這位三爺的時候,人家可是高冷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嗚嗚。
而夏妤晚口中的溫和,其實是因為她是方曉曉的朋友,而凌寶是他們的乾兒子。
李淑雅當然不會愚蠢得將自己如何得罪三爺的事情說出來,一張臉憋得通紅。
「是吧,你說不出來!因為你心虛,你說我老公針對你,那a市乃是全國那麼多的公司他為什麼獨獨挑你家下手。」
「再來傅氏這些年來的重心全在科技領域,你們是糧食農業上,風馬牛不相及的業務難道有蠶食你們的必要?」
「市場瞬息萬變,公司經營不善也是常有的事情,我勸你先回去改改脾氣再多讀點書,別整天帶這個暴發戶的帽子在外面蹦躂,令人笑話!」
一番話落,李淑雅被罵得狗血淋頭,可她想要的答案還沒有得到。
只能紅著眼睛繼續跪在原地,「可是從昨天開始我們吳氏就接二連三的出事,我不相信這是巧合。」
在a市除了傅覺深和花三爺,她再想不到第三個人有這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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