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夏建剛快要死了

  至於第二件事,聽夏妤晚說沐妍現在論為了超市收銀員還做了老男人的小三時,傅覺深臉上竟然半點表情都沒有。Google搜索

  這讓夏妤晚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傅總一臉霧水,「說什麼?我和她又不熟,和她有婚約的是夜雲楓和江少裕。」

  (ps:難道老婆想讓我一起罵人?)

  話音落下,懷中傳來了夏妤晚的冷笑,「呵呵,難道你忘記了你當初想要巴結沐妍,帶著蘇語馨一起出席她的接風宴。」

  傅覺深汗顏。

  這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她為什麼記憶力那麼好。

  「等一下,我得糾正一下夏院長的思想。我那不是為了巴結她,是為了找尋藥材。」

  感到她的目光越來越冷了,還起身準備離開他的懷抱,傅覺深長臂一攬將她重新抱入懷中,肌膚相親。

  「晚晚別生氣,你不也穿了江少言給你準備的裙子還和夜雲楓跳那麼艷的舞,我當時也很吃醋的。」

  「別碰我!」

  「既然你還有力氣,那再來一次好了。」

  夏妤晚本想推開他的,結果狗男人早就知道她的軟肋了,大長腿一邁將她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半推半就的又被他按著大開大合地吃了一回,到最後夏妤晚是真的雷到睡著了。

  他還醒著,深情如海的目光依戀的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落下一記寵溺的親吻。

  「傻晚晚,別人如何與我無關,我在乎的,只有你啊!」

  **

  翌日,晴天萬里無雲煙,郎朗晴空。

  夏妤晚今天有兩台手術要做,早上要給一個得了腎結石的患者做雷射治療手術。

  站了三四個小時,中午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一會,下午上班又是另外一台手術。

  連軸轉的工作讓她有些吃不消,臉色發白。

  從手術室出來以後,夏妤晚連忙摸出了放在白大褂裡面的大白兔奶糖,打開了一顆放到嘴裡。

  她有些低血糖,久站或者久坐起身都會頭暈,只能緩緩再回辦公室了。

  夏冬宇和同學們在前輩的帶領下正參觀a市的各個科室和先進設備,沒想到這裡連最先進的醫療器械都有。

  聽說那是德國產的,對外封鎖不賣給他們國家。

  也不知道醫院是從哪裡搞來了這麼一台寶貝,因為太值錢了所以也只有搞研究的時候才能用。

  參觀了一圈,令他們大開眼界。

  前輩接下來還有工作,現在讓他們只有活動,夏冬宇原本想去問問這裡有沒有用可以看書的地方。

  結果在走廊上看到那抹人影,夏妤晚正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像是為她渡了一層柔和的金光似的,聖潔而清冷。

  她的臉色好白,是不舒服嗎?

  想到這,夏冬宇猶豫了一下,他朝著一樓大廳的售賣機走去。

  夏妤晚休息得差不多了,她單手扶著膝蓋剛想起身離開,面前忽然多了一瓶汽水。

  剛從販賣機里拿出來,透明塑料瓶里還有滾動的氣泡,因為天氣炎熱瓶身上凝了不少水珠。

  而捏著這飲料的手修長漂亮,只可惜上面平添了不少細小的傷口,一看就沒少幹活。

  她半眯了眯慵懶的星眸抬頭一看,沒有想到會是夏冬宇。

  見她很久沒接,夏冬宇以為她是嫌棄自己,有些失落地想要將手收回來。

  女子卻是冷不防地把他手裡的可樂抽走了,反而遞到他面前。

  夏冬宇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懂。

  「是要給我喝嗎?我不渴。」

  夏妤晚皺眉,「這不是你買給我喝的嗎?」

  少年轟地一下臉紅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點了點頭,擠出一個「是」。

  聞言,她的臉上露出了調侃的笑容,明媚得像花一樣,「那你不幫我順便把瓶蓋擰開啊?」

  後知後覺的夏冬宇手忙腳亂地將可樂瓶蓋擰開,裡面的氣泡一時受到搖晃差點就滿了出來,嚇得他連忙找紙巾。

  「不用了!」

  夏妤晚一把搶過可樂,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沁人心脾的涼爽終於讓她活過來了。

  「謝謝你的可樂,坐吧。」

  她竟然邀請他坐下!!!

  少年一下子就眼睛紅了,緊張得雙手緊握,緩緩地坐到了夏妤晚身旁的位置。

  坐下之後,他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夏妤晚原本還等著他和自己說些什麼呢,結果少年沉悶得像根木頭一樣,倒是她先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撲哧,這些年你的變化挺大的呀。」

  夏冬宇不知道她這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損自己,尷尬得將頭快要縮到衣領里了。

  憋了半天,他才鄭重地吐出了一句藏在心裡好些年的話語。

  「對,對不起。」

  「這一句,是我代表過去無知愚蠢的我說的,也是代表我媽和二姐向您道歉。」

  「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們,只是……」

  他哪裡好意思說呢,夏建剛回來了,在外面浪了一圈錢用光了,還染上了一身的病。

  現在他快要死了,回想這一生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白素心母女,所以想要再見她一面。七

  夏妤晚見他欲言又止,猜想是關於他家裡人的事情,一雙秀氣的眉毛皺起。

  「我確實不會原諒你們,但是什麼你說吧,我會聽完。」

  聞言,夏冬宇只好將事情說了出來,他害怕夏妤晚誤會自己這是要逼她去,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

  「他想見你是他的事情,你見或者不見是你的選擇,你不用感到為難,其實這些年我……我也恨他!」

  恨夏建剛的無情,他能夠拋下一雙兒女帶著錢和小三逃跑,連母親的葬禮都沒有參加。

  恨他的自私,錢花完了,欠了一屁股債,滿身並病的時候才想到他這個兒子。

  夏建剛快要死了?

  夏妤晚冷笑一聲,直接擺明了自己的態度,「我不會去的。」

  一瞬的失落,之後便是釋然,夏冬宇點點頭,「我知道。」

  話鋒一轉,夏妤晚冷然的聲音在他耳邊倏然響起:「不過我可以給他些一封信,麻煩你帶給他。」

  「真,真的嗎?」

  她願意寫信這個事真讓夏冬宇感到意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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