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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雅嘴裡還含著蛋糕,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她傻愣愣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青年。
「你,你原來不是來找我們公司合作的。」
這話可真是顯得無知又愚蠢,旁邊的人也哄堂大笑。
「你以為你們吳峰集團算個什麼?傅總可是傅氏集團總裁,背後還有信銀集團這個強大的姻親靠山,你就是一千個吳峰也比不上人家。」
「就是,真是井底之蛙,連a市首富傅覺深都不知道。」
「我忽然有點同情她老公是怎麼回事?娶了一個這麼愚蠢的女人做媳婦。」
……
而花三爺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傅覺深也要來橫插一腳,後者的解釋是:
「就是前幾天這個女人打了我家凌寶,就算她今天晚上沒有得罪你,我也會動手。」
誰會想到不是冤家不對頭,竟然在宴會上遇到了。
方曉曉自己差點摔倒還弄髒了裙子倒是沒什麼,但聽聞這個女人竟敢欺負凌寶,她氣得兩腮氣鼓。
「可惡,一個大人竟然無恥的對小孩子下手!」
「原來小瑤昨天晚上說的人就是你。」
花小瑤昨天晚上回去之後便和父母說了白天在幼兒園發生的事情,還因此流了眼淚。
可心疼得三爺哄了她好久。
只不過小瑤太小了,所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僅說了欺負凌寶的是一個胖乎乎的女人。
「竟敢害得我女兒哭了,現在又欺負我老婆,傅總我答應你的賭局!」
傅覺深勾起薄唇,半眯了眯鳳眸,「好啊,既然是賭局,那要是沒有一點彩頭也沒有意思。這樣吧,就以城南的那塊地當賭注如何?」
城南的地,現在是各家必爭的地方,傅覺深有幸競標到手。
不過他聽聞花三爺也有意願,不過是看在兩家人的關係上不好搶奪,因此作罷。
花三爺沉吟了幾秒,也不想讓傅覺深吃虧,「這樣吧,要是你贏了我給你三億,要是我贏了城南那塊地就當做我家小瑤的嫁妝如何?」
在場之人震驚異常,花家千金也不過三歲的年紀,花三爺此言是有意要同傅家結親了?
傅家原本就是a市首富,若是花家再與此結親,那豈不是實力再增數倍?
傅覺深和夏妤晚也挺喜歡小瑤那孩子的,三爺的提議對他來說完全不吃虧。
若是他贏了,白得三個億;要是花三爺贏了,那塊地給小瑤還是給凌寶其實沒有區別。
「好啊!那一言為定,從明天早上八點開始到其中一番宣布事情完成結束如何?」
花三爺卻認為此舉對他不公平,「凌寶是昨天被欺負,你應該是今天便已經調查了她的底細,這對我來說時機已經慢了一步。」
傅覺深沒想到他堂堂花家三爺竟然這麼斤斤計較,唇角微抽,「行,那我保證明天不動作,給你機會調查。比賽從後天開始如何?」
「可以!」
方曉曉哪裡想到他們兩個大男人竟然無聊到拿這種小事情來打賭,還越玩越大。
雖然她是挺喜歡凌寶沒錯,但是小瑤是她的寶貝女兒,她更希望小瑤的未來將來能夠由她自己選擇。
等回頭她得和三爺好好說說此事,不能就這樣草率決定兩個孩子的未來。
被當做了工具人的李淑雅女士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辦,「我……你們……太過分了!」
「我們吳峰集團也不是小雜魚,哪裡是你們說滅就能滅的,小心說大話被閃了舌頭!」
她的話剛落下便被來人怒喝止住,「住口!」
眾人循著著道聲音看去,只見一名中年男人踉踉蹌蹌地從大門口的位置跑來。
他看上去約莫四十五六歲的模樣,個子約莫一米七出頭,身材發福挺著一個啤酒肚,因為常年的工作壓力髮型已經變成了地中海。
來人正是李淑雅的丈夫吳念。
男人剛才喝了兩杯所以去廁所了,在路上邂逅了一個小模特本來想要趁著酒氣辦點色色的事情的。
結果剛脫了褲子就聽到外面有人在談論他的妻子得罪了花三爺。
花三爺這三個字嚇得他立刻酒醒,拋下勾搭自己的小嫩模連忙跑過來看看。
剛進門就聽到兩位大佬正在以他的公司打賭,頓時急得氣血攻心,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三爺、傅總……這都是一場誤會,我家這個女人不懂事,還請兩位見諒,我代替她向兩位道歉。」
花三爺優雅地抬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誤會?我可是親眼看到她伸手推我的妻子,這是誤會嗎?要不要調監控來看看?」
傅覺深抬腳走了過來,聲音冰冷異常,眼神凌厲得像是恨不得要把他們當場誅殺一般。
「她打了我兒子一巴掌,警察局還有備案,是警察局局長親自打電話告示我的,這也是誤會嗎?」
「這……」
吳念的臉色已經相當難看了,甚至可以用「面如死灰」來形容。
妻子打了傅家小少爺?
這麼大的事情她為什麼沒有和自己說?
目光投去,李淑雅避開了丈夫憤怒的目光,她昨天回去覺得這件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沒有必要和他說。
「再說了,我哪裡知道那是傅家小少爺,還以為……」
是個沒有爹娘的窮小子。
「啪——」
吳念氣得,當著眾人的面便抬首給了妻子一記耳光,怒罵聲隨之響起,「你這個蠢貨,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你平時在家裡怎麼蠻橫我不管你,可你不該在外面給我四處樹敵,公司遲早要敗亡在你手中。」
被打了一巴掌的李淑雅不僅僅是委屈,更是覺得自己沒有面子,她抓住長裙從地上爬起來。
「你憑什麼打我?你別忘記當年你爸媽只是一個骯髒的補鞋匠,要不是我爸看上你,把我嫁給你,你他媽現在也和你爸媽一樣蹲在哪個旮旯你補臭鞋子呢!」
嘶——
吳念是個鳳凰男,而他的家庭背景是他這一輩子都不想提起的恥辱。
父母是補鞋匠的事實已經令得他珍整個前半生都十分自卑,功成名就之後他想了許多辦法來包裝自己。
令自己看上去像是個成功的上流社會人士。
今天,他苦心多年的經營卻因為妻子的一句話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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