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這而一次去日本玩得開不開心?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如果有都可以告訴爺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了,覺深有沒有好好照顧你?為什麼我感覺你都瘦了呢。」
「灝城那孩子怎樣了?好點沒有,邀請他一起來家裡玩啊。」
……
傅覺深:「……」
很好,看來他現在都不在爺爺眼中了。
不甘被忽略的傅總再次走到老人家面前,薄唇輕啟再次開口說道:「爺爺,你一次性問這麼多問題,晚晚到底要先回答哪一個?」
豈料老人家直接吹了吹花白的鬍鬚,一臉不屑的道:「我又沒有問你。」
傅覺深:「……」
爺爺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夏妤晚看到某人吃癟的表情別提有多高興了,她伸出雙手挽住了傅老的手臂,扶著他到沙發坐下。
「爺爺你就放心吧,我們這一趟日本之旅很順利,沒有人欺負我。還有灝城哥哥也很好,他下個月就會來參加我的婚禮了。」
聽聞伊藤灝城身體好轉了,傅老也安心了許多。
一家團圓其樂融融的時候,管家伯伯走上來了,「老太爺,廚房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是否現在就開飯?」
「開!」
爺爺杵著拐杖站了起來,高興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對著一雙寶貝招手,「思思、凌寶、晚晚、煤球我們走去吃飯了。」
「我特意叫廚房準備了你們愛吃的東西。」
「汪汪~」
老太爺牽著兩個孩子走在前面,夏妤晚緊隨其後,一條純黑的小狗狗咬著她的裙擺歡快的跟上。
只有傅總還猶如石化的雕像一般坐在沙發上,「連狗都叫到了,卻忘了我。」
就在他心裡極不平衡的時候,傅覺深的目光看到了茶几上的那一對S情雜誌,頓時那張俊美的面容就黑了下來。
抬頭看了看那道離去的背影,下一秒他毫不猶豫的抱起那對雜誌遞給了一旁的管家。
「拿去,燒掉!」
「啊?」
老管家別嚇得不輕,手上抱著的仿佛不是雜誌,而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少,少爺,這是老爺的珍藏寶貝。」
誰知傅景川一本正經,表情極為嚴肅的說教:「就是因為是珍藏才讓你拿去燒掉,爺爺的年紀大了,看多了這些容易泄了精氣。」
「我這也是為了爺爺的身體著想,你說是嗎?管家伯伯。」
「是,那我就按照少爺你說的去辦。」
「嗯,去吧。」
老管家在內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少爺你這是為難我啊,要是被老太爺發現了,定不會親輕饒了他。
用過晚膳,因為兩個孩子很久沒有見到老祖了,所以今天晚上破天荒的沒有纏著夏妤晚講故事,而是都跑到了爺爺的房間裡去玩。
夏妤晚也累了一天,此刻撿了個輕鬆,她剛準備拿起手機給方曉曉聊一下微信,傅覺深忽然就出現在了她面前。
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過分溫柔,反而讓她感到詭異。
「你吃錯藥了?」
傅覺深皺眉,「沒有啊。」
女子備懶的抬了抬眼,語氣兇巴巴的說道:「那你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做什麼?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傅覺深和她相處了那麼久,哪裡還會怕她這虛張聲勢的話語,暗挫挫的挪了過去。
「不是,我是想要和你說我已經放好了洗澡水,晚晚你快去泡一下,身體也舒服些。」
「我們在伊藤灝城那一直都是睡在地板上,你的身體估計積累了不少寒氣,泡一下有利於活絡筋脈消除疲勞。」
他天花亂墜的說了一大堆,夏妤晚卻是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他。
「當真……這麼簡單?」
傅覺深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晚晚你想多了,我這不過是體貼你這幾日辛苦了,所以想為你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情而已。」
見他說得如此真誠,夏妤晚輕嗤一聲,「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晚晚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是你老公,怎麼會是無事獻殷勤呢?」
夏妤晚聽到這,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反應慢半拍的點了雪白的下顎,「說得也是,行吧那我去洗澡了,你把床收拾一下。」
「嗯,你放心我一定會收拾的。」
前往浴室洗澡的夏妤晚哪裡知道男人此刻內心所想的是,反正待會也要弄亂了,何必收拾。
另外一邊,進入浴室的夏妤晚也被眼前的浪漫場景給看傻眼了,金色的地面上鋪滿了玫瑰花。
盥洗的大理石檯面上擺放了她最喜歡的香薰蠟燭,浴缸里飄著玫瑰花瓣和幾隻可愛的小黃鴨。
那是她買給思思玩的,竟然被他弄到了這裡來,這不把她當小孩子哄嗎?
不過她在伊藤家確實沒睡好,眼下泡一下也不錯,順便享受享受傅覺深準備好的這一切。
緩緩脫下了絲綢睡衣,夏妤晚纖細白皙的玉腿邁入浴缸之中,水溫正好。
她愜意的剛閉上眼睛,一抹高大的人影便趁機溜了進來。
一眼就看到了浴缸里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傅覺深只覺喉嚨有些乾涸,他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夏妤晚察覺到有人影接近自己時立刻睜開了雙眸,定睛一看站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是傅覺深。
她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隨即又紅得像是富士山的蘋果一般,嗔怒的瞪著他。
「你來做什麼?」
傅覺深將自己背在身後的雙手拿出來,手中是一條粉色的毛絨浴巾。
「我忽然想起忘記準備浴巾了,晚晚你待會要是泡完起來找不到浴巾可是會很麻煩,所以我來給你送浴巾。」
他打什麼主意夏妤晚還能不知道嗎?
「浴巾放下,你出去吧,順便把門帶上,謝謝傅總了!」
既然他人都來了,哪裡有出去的道理?
傅狗本狗開始不要臉的動手解襯衫紐扣了,深邃的目光里都是火焰,似要將她吞噬、燒毀一般。
「晚晚你別客氣,都是一家人還那麼見外做什麼?」
說著,他已經一腳跨入了浴缸。
他的高大身軀一擠進來,浴缸里的水嘩啦啦的往外面流淌,上面的玫瑰花瓣也隨著水流重開。
夏妤晚的罵聲被熱吻吞到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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