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汪汪的道:「可是思思是個女孩子啊,我不要和媽咪分開嗚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連旁邊的人看到了這麼可愛的孩子哭了,紛紛心疼不已。
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就連哭都是那麼的漂亮,怎麼有人會捨得傷害她?
「媽咪嗚嗚……我不要泡溫泉了,我要回家。」
她這一哭,讓山谷小姐心中更加得意,她雙手抱胸的走到思思面前,居高臨下的目光中暗藏陰狠。
「哎呀不是我說啊夏小姐,您這養的什么女兒,心理也太脆弱了動不動就哭了。」
「我在電視上聽說你們華夏的父母都很寵愛孩子,只要孩子一哭就會哄。」
「呵呵……關於這一點,我們日本的父母就很不一樣,如果孩子無禮哭鬧的話,我們都不會管的,這樣孩子哭累了就會消停了。」
她的這一番話說得將抑揚頓挫,飽含著對夏妤晚和思思的鄙夷。
果然,聽到這一番話的思思小公主頓時就抹了抹眼淚不哭了,要是她繼續哭鬧的話,豈不是就成為了這個壞女人口中的熊孩子。
「媽咪~」
思思伸出一雙白白胖胖的小爪子握住夏妤晚的手,「媽咪,思思不哭了,思思要做一個乖孩子,既然阿姨不讓我進去,那我就在外面等媽咪好了。」
聞言,夏妤晚的眉頭皺得老深,她的寶貝女兒怎麼能輕易的被一朵小小的綠茶欺負?
還要出去?
「你去哪裡?你給我在這裡老實站著。」
她這一發貨,思思哪裡還敢繼續動?
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看著冷酷霸氣的媽咪緩緩走到山谷惠子的面前,周身的冷意凌冽,氣勢驚人。
她的靠近讓這邊的山谷小姐也感到了鋪天蓋地的壓迫感,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
「你,你想做什麼?」
「我警告你,我可是山口家的大小姐,伊藤灝城的二表妹,你要是敢打我的話,我……」
她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夏妤晚狠狠地一記耳光給打懵了。
巴掌聲響亮,山口小姐白若春雪的肌膚一片紅腫,此刻她正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我現在打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老娘關你是三口還是四口,也不管你是不是灝城哥哥的表妹,總之你敢欺負老娘的女兒,那你就是不想活了!」
「你說著澡堂不能讓小孩子進來是吧?那抱歉了,這是公共的,您若是不想呆,現在我就好心的送你出去。」
夏妤晚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一把擒住了山口大小姐的手反剪在身後,骨骼錯位的「咔嚓」聲入耳。
另外一隻手打開了浴室的門,抬起腳利落的一踹,毫不留情的將人踹到了門外去。
「啊!夏妤晚,你敢這樣對我!」
掙扎的過程中,山口大小姐胸前那塊唯一的遮羞布正巧掛到了門把手,這眨眼間……浴巾滑落。
更巧的是,聽到了吵鬧聲的眾人也紛紛從男浴那邊趕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伊藤灝城的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眼角的餘光就瞥到了那一抹白花花的背影。
他連忙閉上眼睛,將頭扭朝另一邊。
傅覺深也沒有想到會撞見這麼尷尬的一幕,不過他目不斜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妻女身上。
看到思思臉上殘留的淚痕時,傅覺深暴跳如雷,「是誰欺負了你?」
「爹地嗚嗚……你終於來了。」
女兒長這麼大以來,傅覺深還從未見她哭得如此傷心過,心疼地將女兒抱入懷中。
「思思,對不起,是爹地來晚了。」
父女兩人緊緊擁抱著,夏妤晚則是雙手抱胸的走上前去,彎腰。
優雅的用一根小手指勾起掉落在地上的浴巾,丟到山口小姐的身上時,她並沒錯過女人肚皮上的妊娠紋。
「喲,山口小姐您快把浴巾披上,雖然說著溫泉附近是有些熱了,但是您也不至於一絲不掛啊。」
末了,停頓了一下,夏妤晚冷嘲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宛如魔鬼的催命符咒一般恐懼。
「山口小姐您這肚子上的紋身可真是特別。」
一條又一條的豎條紋貫穿整個白皙平坦的小腹,但凡是一個有經驗的人看了之後都知道這些紋路本後的含義。
不二先生最先反應過來,他小聲的嘀咕說道:「山口小姐不是下個月就要嫁入皇室了嗎?怎麼會……懷過孩子。」
近年來皇室內部鬥爭不斷,新任太子妃乃是山谷惠子的親姨母,為了鞏固家族勢力。
山谷家決定讓惠子嫁給她的表哥,婚禮就在下個月了。
可任誰也沒有想到,在外面裝作一副清純可愛、氣度優雅的山谷家大小姐原來是一個私生活不撿點的人。
更重要的是如果此事被皇室知道了的話,山谷家必然要落得一個欺騙皇室的罪名。
而到時候山谷惠子便會成為整個家族的罪人,再也無法在圈中立足。
她彷徨無措的抓起了毛巾遮住身體,一點一點向伊藤灝城爬過去,「表,表哥……救我,救救我。」
「都是這個壞女人,她是故意害我出醜的嗚嗚。」
她口中的「壞女人」正是此刻站在一旁淡笑的夏妤晚,後者站在原地風輕雲淡的瞥了她一眼。
「山谷小姐你猜對了一半,我是壞女人不錯,但是我可沒有想讓你當眾出醜,這一切……都是巧合。」
兩人之間的鬥爭就算是眼睛再瞎的人相信也已經看出來了,作為中間人的伊藤灝城感到無比為難。
「這……表妹,你這次真的過分了,晚晚的人品我很清楚,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和你吵。」
明顯站在夏妤晚這邊的說辭讓山谷惠子並不滿意,咬牙切齒的瞪著眼前的女人,「表哥,你不相信我?」
「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嗎?」
然而山谷惠子還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那就是對於伊藤灝城來說,晚晚永遠不是外人!
甚至,是比他的親人還要親的存在。
「惠子,你不該招惹晚晚的,這一次恕表哥也無法幫你了。」
「表哥!我們可是親戚,難道還比不過這個女人重要嗎?」
在山口惠子絕望的目光中,伊藤灝城點了點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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